第119章 鬼迷心竅
“嘩”地一聲驚天巨響,整整一大桶的冰水頃刻之間全部都澆在了王雪瑩頭上。
她本來已經(jīng)疼痛難忍直接昏厥了過去,但令狐曉蓉命人準(zhǔn)備來的這桶冰水直接將她澆得醒了過來。
“啪!”
令狐曉蓉這一記響亮耳光直接扇在王雪瑩臉上,王雪瑩瘋狂慘叫了起來,癱躺在地上滿地打滾,那場景看上去當(dāng)真是慘不忍睹。
先前這桶冰水直接給她帶來了致命的冰涼痛感,那感受在臉上剛剛持續(xù)了十幾秒中,眨眼之間又迎來了令狐曉蓉的一記響亮耳光,
這一來一回一冷一熱一冰一火,當(dāng)場便是險些將王雪瑩的性命給憑空奪了去,當(dāng)真是,怎一個生不如死了得!
“你以為你身居高位就可以隨隨便便虐待我這種普通老百姓嗎?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王雪瑩蹲坐在地上,一時間心臟都已經(jīng)跳到了嗓子眼,那根手指連連顫抖著,指著令狐曉蓉的臉。
倘若是此時有辦法當(dāng)場將令狐曉蓉搞死,估摸著就便是讓她交出這條性命,以至于下十八層地獄那都決計在所不惜。
令狐曉蓉從凳子上面緩緩站起身來,一把死死抓住她衣領(lǐng),冷冷地說道:
“實話告訴你,因為付今超這個人,你祖奶奶我現(xiàn)在就即便是一槍把你給斃了,那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你還舔著個臉在我面前造次,就你這種人,就即便是被我槍斃一萬次,你也是死不足惜!”
說罷,令狐曉蓉用力一推,登時便將王雪瑩推出數(shù)米之外。
“砰”地一聲悶響,王雪瑩的頭重重地摔在馬桶邊緣,直是摔得她險些一命歸西。
此刻,王雪瑩心中對令狐曉蓉的驚恐顯然身上要明顯多于對她的恨意,且看面前這位不可一世的女捕快,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與殺人不眨眼的土匪又有何區(qū)別?
不,確切地說就便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在她面前儼然也是區(qū)區(qū)的一個弱勢群體而已。
便在此時,令狐曉蓉的一位同事無比沉著地拉住她,說道:“不必再在這個女人身上糾結(jié)了,以付今超這個人的心機城府來說,早就已經(jīng)將這個女人迷得鬼迷心竅了,就便是真的將她給一槍斃了,她也是不會透露付今超的去向?!?p> 令狐曉蓉緩緩點點頭,環(huán)顧四周說道:“前些年付今超這個人曾在海城做案兩次,雖然時間不一樣,地點也不一樣,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相同的,都被他化妝易容遠走高飛。相信這一次也是同樣的結(jié)果?!?p> 此刻,現(xiàn)場究竟是什么樣子其實已經(jīng)不大重要,因為任何的蛛絲馬跡就算是發(fā)現(xiàn)了,最后的結(jié)果也一一全部都指向化妝易容遠走高飛。
想到這一節(jié),令狐曉蓉簡直是氣憤得牙根直癢癢。
“可是這件事情接下來究竟要如何進行呢?就像是令狐長官你說的,他化妝易容遠走高飛,敵人在暗我們又在明。
豈不是就任由著兇手走了?雖然我進入組織里面的時間并不長,但是畢竟今晨小巷當(dāng)中的那兩具尸體都還沒有徹底涼透呢!
如果我們不能及時將他抓起來,相信被此人奪命的海城百姓將會越來越多,這可該怎么辦是好呢?”
一名同事此刻心急如焚,徘徊在原地滿臉躊躇,腦海當(dāng)中不斷升起一個緊接著一個的巨大問號來回盤旋著。
上官曉蓉將雙手背在身后,蹙著秀眉說道:“他就即便是提前覺察到組織里面派人出來,將他緝拿歸案。通過時間來判斷,時間一定也是算不得長。我們現(xiàn)在開始全城通緝,在今天太陽落山之前,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我就不信這一次還能夠叫他給逃了!”
眾人心中其實都明白,令狐曉蓉說得這個應(yīng)對之策其實說與不說都沒有什么太大區(qū)別,這可謂已是一個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現(xiàn)實生活當(dāng)中總是有著這樣與那樣的事情,你無法去改變,甚至你也不可能去左右,那么你接下來所做的一切對策一切辦法其實全部都是硬著頭皮采取出來的。
當(dāng)真可謂是,這個辦法有或者沒有其實都沒有什么不同,因為無論是說或者不說,接下來你都必須得這樣去辦。
紫金大酒店。
張靜彤坐在吧臺里面百無聊賴,耳機里面播放著嘈雜的流行歌曲,與周末沒有上學(xué)賦閑在家的李凌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經(jīng)過這段時日以來的相處,李凌凌早已打從心底接受了這位被哥哥稱作為“大嫂”或者是“彤姐”的漂亮女人。
“喂,小阿姨,你和我哥之間到底互相有沒有那種感覺?。俊?p> 古靈精怪的李凌凌雙臂架在吧臺上面,半張臉貼在玉臂之上,側(cè)著臉笑意吟吟地問張靜彤道。
張靜彤聽李凌凌這樣說,頓時心中一震,連忙是摘下藍牙耳機,定睛瞧著李凌凌問道:“什么?你說我和你哥之間互相有沒有那種感覺?”
李凌凌臉上的笑意更盛,用力點點頭說道:“對的,你好好告訴我,你心里面的真實想法到底是怎樣的。
你看,我和我哥從小到大相依為命,彼此都是無依無靠的可憐人,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面除了我之外恐怕就沒有比我對他更加重要的人了啊?!?p> 張靜彤一邊笑著李凌凌這孩子人小鬼大,什么都知道,一方面也是頗為震驚,自己喜歡李浩天這件事情恐怕普通之下只有兩個人知道。
其一是張士居張神醫(yī),其二便是李浩天本人。
現(xiàn)下李凌凌直接將這個問題拋給了自己,良久,她搖頭輕聲笑笑,道:“這件事情你還是自己去問你哥好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p> 李凌凌完整地跟隨了他哥哥李浩天的高智商,甫一聽到這話便知道張靜彤的言語之中極具敷衍之意,緊追不舍正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此時一位手拄拐杖步履蹣跚,滿頭烏絲白發(fā)的老婦人踱步走了進來。
“這位老大娘,您是來找人嗎?”張靜彤滿臉笑意,熱情地走了過去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