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慕容理的主子
這時候凌宇已經(jīng)飛身過來了,將這個人的話全都聽在了耳朵里,一臉憤恨的看著他,一巴掌便打在了他的臉上,那個人原本就已經(jīng)孤軍奮戰(zhàn)害怕的很,一個站立不穩(wěn)便跪倒在地上了。我將我面前的那個人向前推了一下,凌宇從身后已經(jīng)倒下的其中一個人手中抽出了九節(jié)鞭,接連抽打在了那兩個人的身上。我冷冷的看著,待到他們已經(jīng)有進(jìn)氣兒沒出氣兒的時候才開口說道:“好了,我答應(yīng)了他們說留他們一命就不會食言,把他們?nèi)拥桨枪饬艘路G在大街上便是了?!彪m然他們是男人,可是這也是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辦法,一味地退讓并不能夠換來和平,換來的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我看著凄冷夜空中的樹林,說道:“慕容公子,看夠了也該出來了吧?!?p> 慕容理一個閃身從一個大樹的后邊走了出來,而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個比他高大很多的成年人的身影,慕容理好像很是恭敬那個人的樣子,指著我對著他說了些什么,那人一直隱藏在黑暗之中,我根本就看不清,可是越看不清我越是好奇,不出意外這個人就是慕容理幕后的那個主子,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有這么大能量。
當(dāng)他的身影越來越向前,越來越清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沉了沉。他的笑容展現(xiàn)在臉上,手中的扇子輕輕的收了起來,說道:“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會罵人!罵人罵的那么順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我跪在地上給他請安,聲音不咸不淡的,說道:“皇上吉祥?!痹瓉恚饺堇淼闹髯邮腔噬?,怨不得有這么大的能量,我想要進(jìn)宮的時候就能進(jìn)宮,想要回家探望父母的時候就能夠回去,就算是門外出現(xiàn)了什么不該出現(xiàn)的人也會被解決掉,想要做什么都能成的只有皇上了吧,其實我早就該想到的,只不過與我心中所期待的不符合罷了。
吳之汎看著我,說道:“你從前對我不會這么客氣的。”
我跪在地上不愿意看他,如果不是他非要如此權(quán)衡利弊的話,我父親和母親會遭這么大的罪么!難道皇上就能夠因為自己的江山如此的是非不分?其實這些話我當(dāng)時都在心中勸說過自己,當(dāng)然也用他的不得已去勸說過韶曄,也就是說我并非不知道他的不得已而為之,只不過見到他之后那些理解全都隨風(fēng)飄散了一樣,剩下的只有滿滿的怨恨了。
他見我不說話,嘆了口氣,對慕容理揮了揮手,慕容理便拉著凌宇離開了八丈遠(yuǎn)的地方,也不看向我們,不知道在和凌宇說著什么,好像指點(diǎn)江山的樣子。我瞪了一眼慕容理,這個小孩崽子,竟然是皇上的人,早知道就應(yīng)該多欺負(fù)欺負(fù)他,不為別的就為了他的主子是皇上!
吳之汎坐在了地上,就這么靜靜的注視著我,我挑眉看著他,說道:“怎么?皇上覺得這樣很好玩兒?耍的我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怪不得您知道我在哪兒呢!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吳之汎聽了我的話好似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笑道:“這才是你嘛!之前你那個樣子我還以為你性情大變了呢,還好,你還是你!”
我皺著眉頭看著吳之汎,此時此刻說這些沒有用的是不是有些無聊了,皇上不在家好好的看孩子,出來給我找麻煩是不是感覺特別爽??!我想到這兒就覺得異常的煩躁,也沒有聽吳之汎讓我起來的話就一撇腿坐在了吳之汎的對面,說道:“皇上既然是這次事件的直接參與者,那是不是也要還給我們家一個公道了呢!”
吳之汎的眉頭皺了起來,很是為難的樣子,我原本還以為他要答應(yīng)我,可是他卻沒有,半晌才說道:“這件事情我自然有我處理的方式?!?p> “你處理的方式?這就是你處理的方式么?你身為一個皇上,就因為害怕臣子手中的兵權(quán)便將另外一個忠心耿耿的臣子推入到萬劫不復(fù)的地步么?這難道就是你從小學(xué)到的為君之道么?我原本也愿意去相信你的苦衷,愿意去理解太后娘娘的恐懼,可是當(dāng)我看到你的時候我就不想理解了!你能做這么多的事兒就不能將那個林申處理了么?”我一股腦的將心中所想的話全都倒了出來,吳之汎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比鍋底灰還要黑的樣子。
他看著我,聲音冷淡的很,說道:“你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大不敬之罪么!”
我嘲笑一般的看著他,說道:“大不敬?我們家恭謹(jǐn)了這么多年是什么下場。那個真正對你大不敬的惡人又是什么下場。對比一下看看吧,不知道的還以為皇上鼓勵大不敬之罪呢!”
我話語中的嘲諷讓吳之汎的臉色變得通紅,我只能說他的這個情緒真的是能夠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臉上的,之前我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會這樣呢。
“我說過!朝廷的事情有自己的考量,你作為一個女人本身就是不能夠干預(yù)朝政的!這也就是在···”吳之汎緩了半天才說出來的話讓我毫不猶豫的就打斷了,冷笑的看著他,說道:“你夠了吧!你想說什么?你想說這也就是你所以才會對我這么包容么?你自己想一想你真的對我們包容了嗎?還是對他們林家更加的放縱呢!”
“程韶頤!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吳之汎的聲音驟然間提高了八個度。
我站起身來,說道:“我知道我在說什么,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你有你的江山需要保護(hù),我也有我的家人需要保護(hù),這兩者是相互矛盾的,所以我也不強(qiáng)求你什么!何況我與你們吳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我也不能讓別人替我去強(qiáng)求什么!以后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哪怕是你殺了我我都沒有任何的怨言,就當(dāng)做我們從來都不認(rèn)識吧!”
說罷我便準(zhǔn)備叫著凌宇離開,誰料到吳之汎幽幽開口說了一句:“見到我才是慕容理身后的那個人,你很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