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桑微笑道:“河顧問真是厲害?!?p> 河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聽到啊?!?p> “我聽到了,但是我不顯山露水,我為人低調(diào)的很?!毙仙E牧伺暮釉返募绨蛘f道。
這時,保安放下電話走了過來說道:“幾位請稍等,我們學校的教務主任馬上就過來?!?p> 邢桑一頓,問道:“皇甫校長此刻不在學校內(nèi)?”
保安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旁,躲開了邢桑的眼睛,說道:“皇甫校長在教興局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需要出席?!?p> “方才接完電話,他就已經(jīng)離開了學校?!?p> 郎溪從工具箱里拿出一本學生證,打開給保安看了,問道:“外僑管理院的山田幸,是你們學校的學生對嗎?”
保安伸手要去拿那本學生證,郎溪向后躲了一下說道:“只管回答是或者不是?!?p> “是?!北0层恼f道。
郎溪把學生證收起來繼續(xù)說道:“山田幸于昨晚被發(fā)現(xiàn)死于外族區(qū)的街道之上?!?p> 保安淡然的點點頭應道:“知道了。”
郎溪一頓,隨即問道:“你們的學校里死了個學生,你就是這般反應的?”
保安聳了聳肩說道:“那我又不是探員,我能有什么反應?!?p> “再者說了,不過是死了個學生而已?!?p> 郎溪聽到這話,差點就要上手湊上去,邢桑拉住郎溪搖了搖頭。
她走上前來,微笑著問道:“皇甫校長是否已經(jīng)知曉此事了?”
保安說道:“皇甫校長日理萬機,這種小事,他不需要知道和處理?!?p> 邢桑疑惑道:“學校出了命案,是小事嗎?”
保安感到站著很累,索性坐下來,抬起腿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說道:“這座學校的背景,你們應該清楚吧。”
“不過是死了個普通學生,學校答應讓教務主任來跟你們溝通就不錯了?!?p> “再者說了,那個女的不就是失足摔死的嗎,還調(diào)查個什么勁?!?p> 卻是此話一出,這保安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邢桑抱著胳膊說道:“我們并未有提過這女生是怎么死的?!?p> 保安爭辯道:“這是我猜的而已。”
這時,河苑走了過來,陰沉著臉對保安說道:“你猜的很準,不過有一件事,你可能永遠也猜不到?!?p> 保安伸著脖子瞪著眼問道:“什么事情!”
河苑只是笑而不語,邢桑和郎溪也在疑惑河苑說的是何事情。
只見,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從不遠處走向了邢桑這邊,保安趕緊站起來立正道:“吳主任。”
原來,這個妖嬈的女子就是外事大學的教務主任吳婧,她看了看邢桑三人問道:“三位就是特案組的探員?”
“女士,這位是特案組探長邢桑?!?p> “另一位是探員郎溪?!焙釉芳澥康奈⑽⒐?,禮道。
吳婧微笑的溫柔問道:“那么,先生您是哪一位?”
河苑走到吳婧的面前,伸出手說道:“我是特案組特別顧問,河苑,吳主任您好?!?p> 吳婧伸出手與河苑握了握,抿著嘴笑道:“河顧問,您不必這樣客氣?!?p> “您是來此公辦調(diào)查,我應該全力支持才對?!?p> 河苑微笑道:“吳主任能這樣說,河某真是感激萬分?!?p> 吳婧輕輕轉身,嫵媚的回眸對河苑說道:“河顧問,請跟我來吧,先去辦公室坐著聊?!?p> 河苑點點頭,說道:“好。”
言罷,愣在原地的邢桑和郎溪,趕緊跟了上去。
“你剛才開屏了!”邢??粗磉叺暮釉氛f道。
河苑一愣,問道:“什么開屏?你是何意思?”
邢桑瞥了一眼前面的吳婧,低聲說道:“你見到那個教務主任,眼睛都錯不開了,好像被黏在了那里?!?p> “不是孔雀開屏是什么!難道是虎鶴雙形??!”
河苑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噗?!?p> 走在前面的吳婧詫異的回頭問道:“發(fā)生了何事?”
河苑雅正的微笑道:“無事,聽到了一聲小野貓的叫聲?!?p> 吳婧回身繼續(xù)走著,說道:“這大學里有很多野貓,尤其是最近時常出沒傷人不說,還在半夜叫喚,著實讓人反感?!?p> 河苑問道:“是何原因?”
“不知道,而且荷塘池里的鯉魚每日都要死幾條,真的是奇怪了。”吳婧邊發(fā)牢騷邊說。
河苑再沒有說話,片刻后,四人來到了教務主任辦公室。
吳婧先推門走進去,邢桑、河苑和郎溪三人跟在后面,卻說這教務主任辦公室簡直是太過豪華了。
進門就是寬大的客廳,皆是真皮沙發(fā)座椅和紅漆木,火爐燒的屋內(nèi)溫暖無比。
水晶吊燈閃耀著,邢桑卻是最討厭這種奢華的裝飾風格。
郎溪站在邢桑的身旁,看到吳婧的腰身幾乎是扭著走到了河苑的身邊。
她微笑著說道:“河顧問請坐。”
河苑沒有立刻坐下,他扶住邢桑的胳膊說道:“探長?!?p> 邢桑一愣,卻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河苑摟在了懷中,摁在了沙發(fā)里。
吳婧一臉的不可思議,河苑卻坐在了邢桑的身旁說道:“不好意思,吳主任?!?p> “探長應該先坐下才對?!?p> 吳婧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呃,嗯,河顧問說的對。”
接著,邢桑正色說道:“吳主任,我們來此是為了山田幸的事情?!?p> 吳婧問道:“山田幸?她怎么了?”
邢桑說道:“山田幸于昨日被人發(fā)現(xiàn)死于外族區(qū)的街道之上。”
吳婧騰的站了起來,她驚訝道:“怎么會!她不是還有兩個月畢業(yè)就要回櫻城了嗎!”
“保送的名額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她就快要見到她的父母了?!?p> 邢桑問道:“保送?”
吳婧似乎對于山田幸的死不相信,她沒有接著回答邢桑的問題,而是繼續(xù)問道:“她真的死了嗎?自殺嗎?”
邢桑搖了搖頭說道:“是被人殺死的?!?p> 吳婧皺眉說道:“山田幸雖是外族人,性格卻是文靜可人,從不招惹是非?!?p> “待人溫和,怎么會有人要殺死她?”
邢桑說道:“我正要問一問吳主任,山田幸在學校是個什么樣的人?”
吳婧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她為人可以說是謹慎小心,與世無爭?!?p> “這個座學校的背景非常深,在這里上學的孩子非富即貴?!?p> “說好聽點是天之驕子,說難聽了也都是一些坐吃山空的廢物罷了?!?p> 邢桑一頓,隨即說道:“山田幸并不是這些有背景的家庭,對吧。”
吳婧點點頭說道:“正是,她本就是外族人,而她的父母還是殺人犯?!?p> 河苑問道:“山田幸的父母是犯人?”
吳婧說道:“沒錯,她的父母在她入學前的一個月殺了人,雖是誤殺。”
“卻也要坐牢服刑,所以被櫻城當?shù)氐谋O(jiān)察院判了四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