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又能幫什么呢?
夏沫回想起,四年前在夏家的那段時(shí)間里,自己的爸爸又是怎么對待她的,在媽媽躺在醫(yī)院的時(shí)候他又不管不問,甚至媽媽到死他都沒有一丁點(diǎn)的悔過。
夏沫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想的有些入神了,就連蘇哲正在一步一步的向她走過來,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夏沫微微抬起目光,看到是蘇哲的那一刻,忽然停住了腳步,愣住了。
“兩個(gè)人都停在了只差一米的距離,相互看著對方?!?p> 蘇哲幽暗的眼神注視著,想開口和她說話,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這一刻他感覺很陌生。
片刻后,夏沫打破了這份寧靜夏沫輕聲的說,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里?
蘇哲低沉的聲音說,路過這里,那么晚了你怎么也在這里。
下了班不想回去,想一個(gè)人走走,要一起嗎?夏沫的的聲音很低,很輕。
好啊,兩個(gè)人相視一笑,走在寬敞的馬路上,暖調(diào)色的燈光照在她們兩個(gè)人的身上,把影子拉的很長。
夏沫感覺到有點(diǎn)冷,收了收衣服,打了一個(gè)噴嚏。
晚上很冷,怎么不多穿點(diǎn)衣服。說著蘇哲把自己黑色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夏沫的身上。
沒事,習(xí)慣了。你把衣服給我了,你不冷嗎?
蘇哲淡笑,我不冷,說著蘇哲把手雙手插在褲兜里向前走著。
夏沫走在他后面停了下來,看著他身姿挺拔的背影,卻顯得格外的孤單。
蘇哲轉(zhuǎn)過身,怎么不走了?
“我……蘇哲哥,對不起。說完,夏沫的眼淚模糊了雙眼,順著眼角滑落臉龐。
也許是覺得對自己他有一絲的愧疚,可她的心只屬于另一個(gè)人。
蘇哲看到夏沫哭的那一瞬間,他的心一陣絞痛,他走上前,伸出手捧著她那張瘦小的臉,微微抬起,幫她檫掉眼淚。
他沙啞低沉的聲音說,“別哭,乖,有我在,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huì)在你身邊?!?p> 夏沫聽這句話,更委屈了,失聲痛哭。
蘇哲把她緊緊的擁入懷中,想哭就哭吧,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吧,哭出來就會(huì)好受些。
夏沫伸出手慢慢的抱住他的腰,在他的懷里抽泣著。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沫在他的懷里哭睡著了。
蘇哲抱起夏沫,看著她那張哭腫的雙眼,眉頭緊蹙。
他抱著她走在暖色的路燈下,走了很久,隨后,他聽到夏沫在他的懷里叫著他的名字。
“南辰……南辰,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會(huì)很聽話?!毕哪槠f著。
蘇哲停頓了一下,看著夏沫,沫沫,你知不知道,我對你的愛一點(diǎn)都不比他少,我多希望哪怕我在你的心里能有我一丁點(diǎn)位置,我就瞞很足了,可我最終還是成為不了你心中的那個(gè)人。
他抱著她走的更慢了,我多希望今晚能過的慢一些,這樣我就可以和你多待一會(huì)。
黑夜里,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的路邊,車窗緩緩落下,隱約能看到他的身影,他坐的筆挺;將他那張冷酷的臉隱藏在黑夜里。
總裁,找到了,是夫人。
他那張冷峻的臉上多了幾絲寒意,深沉目光注視著蘇哲懷中的人。
蘇哲看到路邊那兩黑色的勞斯萊斯,知道是他,于是,他抱著夏沫走到他的身邊。
蘇哲淡淡說著,她哭睡著了,南辰,以后可不可以別在讓他哭了,她現(xiàn)在只有你了,也只有你可以給她一個(gè)溫馨的家。能讓她感受到家的溫暖,沫沫她承受了太多太多,你知道嗎?
葉南辰依舊坐在那里,性感的薄唇冰冷的說,蘇醫(yī)生是在向我訴說她的委屈嗎?“呵!蘇醫(yī)生還真是用心良苦,我是不是要還要感謝蘇醫(yī)生把我的妻子送回來。”
蘇哲眉頭一皺,臉色瞬間冷了起來,南辰,你非要說話這么僵嗎,如果你照顧不好她,就請你放手,我來照顧她,我會(huì)比你照顧的更好。
葉南辰扭頭看著蘇哲,冷笑著說,你有錢嗎?還是你有更好的家境,能給她更好的生活。
蘇哲,僵硬了一下,看著夏沫,心想,是啊,我什么都沒有,給不了你更好的,給不了你全部,可我把心給了你。
“南辰……南辰,我好想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