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的第一步計劃是:開售西山煤業(yè)和密云礦業(yè)的股票?!?p> “密云礦業(yè)?”
朱厚照迷惑了:“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密云礦業(yè)?”
“就是陛下給臣的密云縣土地成立的密云礦業(yè)啊,老聃托夢告訴我,聚寶莊下面有一個鐵礦?!?p> 聚寶莊,就是未來首云鐵礦所在的巨各莊,這個消息,是花了李兆同三十天壽命換來的。
因為他查閱了資料,實在沒能找到巨各莊。
結(jié)果,一問系統(tǒng),巨各莊就是聚寶莊,也就是弘治皇帝從壽寧侯手里收繳過來的土地。
“呀!那狗皇帝豈不是賺大發(fā)了!這要是被我那倆摳門舅舅知道,還不得哭死!”
朱厚照顯然是做過一番工作的,他知道弘治皇帝給到李兆同的地契就是從壽寧侯手中收繳過來的聚寶莊的地契,所以真有一些羨慕嫉妒恨。
“不行,這密云礦業(yè),本宮要占股!”
“行!殿下分了一成大明皇家股市交易所的股份給臣,臣也投桃報李,把陛下分給臣的密云礦業(yè)三成股份分一半給殿下,不過殿下要與臣一道,拿出半成股份來,放到股市上賣!”
李兆同答應地很干脆,鹽鐵銅布茶終究是利益牽扯太大,而弘治皇帝又是個耳根子軟的,加上密云礦業(yè)還要得罪張家兄弟,所以,這個時候,他需要朱厚照出來抵擋火力,朱厚照要股份,他巴不得!
“狗東西,夠義氣!本宮喜歡你,本宮答應了!”
朱厚照終于又沒心沒肺地開心了起來。
李兆同:“……”
“那你準備怎么賣本宮讓出來的股份?這半成股份,就算加上你和本宮父皇的,也賣不了幾個人吧?”朱厚照還是有所疑惑。
“嘿嘿,殿下,這個太簡單了!
比如,咱們可以把密云礦業(yè)總股份分成一千萬份,我們拿出四成,也就是四百萬份,到咱們這個大明皇家股市交易所銷售,不就成了嗎?”
“還是你個狗東西最奸詐!”
……
朱厚照在搞清楚大明皇家股市交易所的大致運轉(zhuǎn)規(guī)則,以及李兆同準備怎么把大明皇家股市交易所運轉(zhuǎn)起來之后,他就回宮去向弘治皇帝交差了。
而李兆同這邊的造勢工作,也開始了。
李兆同找到了自己的老娘朱氏:
“娘親,我聽說舅舅一直在京城?”
“對,你舅舅如今在五軍都督府掌左中二都督府事,同兒,你問起這個干嘛?”
朱氏看著今天格外殷勤的兒子,有些疑惑。
“娘親,我想去拜訪舅舅,找他有點事,您放心,絕對是好事!”
李兆同按捏著朱氏的肩膀,小心回答。
“那為娘讓你香菱姨陪你去吧!她是隨為娘嫁入咱家的成國公府老人,你舅舅認得她。”朱氏思索著回答。
“謝謝娘親!”
李兆同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要辦大事,就免不得要先拉攏一批人,而除了皇帝和太子之外,成國公朱輔無疑是他最容易拉攏的人,畢竟這是他舅舅。
不同于皇帝和太子這倆孤家寡人,拉攏了成國公朱輔,那么大明勛貴這個小團體,就很容易被拉攏上車了!
所以,成國公朱輔,是他必須要親自去拉攏的人。
但他跟成國公朱輔,還真不熟,連對人家長相的記憶,都有些模糊。
因為成國公朱輔是弘治九年進京的,而他李兆同在弘治八年的時候,就躺府里了。
所以他要去拜訪成國公,需要一個引路人。
而無疑,他娘朱氏就是最好的引路人。
……
成國公府。
“外甥李兆同拜見舅舅,舅舅安好?”
朱輔正好在家,所以李兆同沒經(jīng)過等待,就見到朱輔。
這是一個帥氣的中年大叔,臉上依稀看到朱氏的影子,氣質(zhì),比較剛毅、威嚴。
“我還好,你娘他還好吧?還有你,身體可好了?”
“回舅舅的話,娘親他很好,我也安好?!?p> “那就好!”坐在上首位的朱輔頷首點頭,然后問道:
“兆同,你來找我有何事?是你爹讓你來的嗎?”
“不是的,舅舅!我爹還在內(nèi)閣朝堂處理政務沒回來呢!是我自己想要來找舅舅的。”
“哦?!?p> 朱輔有些失望,他還以為李兆同是李東陽派來與他商量什么不好外傳的要事呢,結(jié)果不是。
“舅舅,外甥來找您,是有一件好事與你商談?!崩钫淄_始切入話題。
“哦?”
畢竟李兆同是朱輔的親外甥,朱輔還是保持住了足夠的耐心的,他臉上故意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那是什么好事?快快說來。”
“舅舅,不知道您對西山煤業(yè)感興趣嗎?”
“哈哈,原來是這個事情啊!還說不是你爹讓你來找我的!
好說!
兆同,舅舅手里囤有一批生鐵,你著急的話就先拿去用,等那張家兄弟財力支撐不住,鐵價降下來,你再還回來也不遲!”
朱輔身為成國公,自然是知道西山煤業(yè)掛著李兆同的名字。
可是,像成國公他們這些人,可不會真認為西山煤業(yè)是李兆同這個十二歲的小孩子一手操辦起來的。
他們只會認為李兆同只是李東陽那個老狐貍推出來堵住悠悠眾口的。
當然,朱輔也知道最近那無法無天的張家兄弟在針對西山煤業(yè),大肆收購生鐵,拉高鐵價!
甚至,成國公府還參與了進去,因為他們看到鐵價不斷上漲,有利可圖。
所以,朱輔第一時間就認為李兆同是李東陽派來求援的!
這讓他有些得意。
你李東陽是閣老又怎樣,最后還不是要求上我這個勛貴親戚,賣上人情,借我手里掌握的資源。
然而,他想岔了。
李兆同道:
“舅舅,外甥不是來向您求援借生鐵的,我這一來,是代表陛下,賣一部分西山煤業(yè)的股份給您,同您一起賺錢的!”
“一起賺錢?”
朱輔狐疑了起來,眉頭微皺,道:
“兆同,西山煤業(yè),現(xiàn)在應該賺不了什么錢吧?你可不能坑舅舅??!”
“舅舅,看來您也對西山煤業(yè)有誤解!”
李兆同苦笑起來,然后解釋道:
“舅舅,西山煤業(yè)的蜂窩煤爐所賺取的利潤,與蜂窩煤一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當初成立西山煤業(yè)的時候,就沒打算讓蜂窩煤爐賺錢,西山煤業(yè)的利潤,在蜂窩煤上??!
舅舅你想啊,普通百姓買了一個蜂窩煤爐回家,肯定得有好些年吧!
可蜂窩煤他們天天都要燒,每天都要花錢買,積少成多,您仔細算一下,這里面利潤多大?
所以,其實鐵價上漲,根本影響不到西山煤業(yè)多少,這只不過是壽寧侯和建昌伯目光短淺,一廂情愿罷了!”
“哎呦!還真是!一個爐子可以用好些年!等那些百姓都有了蜂窩煤爐,鐵價必然暴跌!看來我得趕緊停止收購生鐵,快些賣出去!”
朱輔大驚,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一個秘密。
“果然如此,一群見錢眼開的蛀蟲。”
李兆同額頭冒出一絲黑線,心中了然,他早就猜到僅憑張家兄弟,根本不可能一下把鐵價推這么高!
只有跟風者多,才能一下子把鐵價拉這么高!
而跟風者,十有八九就是大明的勛貴們!
現(xiàn)在看來,他沒猜錯。
“舅舅,西山煤業(yè)的股份,您買不買?”
李兆同打斷了朱輔的思考,將他拉回現(xiàn)實。
“買!買!當然買!”
朱輔雖然是個大老粗,但是在李兆同捅破窗戶紙,讓他走出思維誤區(qū)之后,他也能估算到西山煤業(yè)肯定是賺錢的,所以他當然答應,不過,他心中還有一個疑問:
“兆同啊!既然西山煤業(yè)這么賺錢,陛下和你爹,怎么舍得讓出一部分股份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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