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富岳:
你說我居心叵測?你居然說我居心叵測?!
丫的兮三月偷走我兒子,我都不知道佐助是死是活!
連鼬都急得跑出去了。
我派點人去找怎么了?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
你居然說我居心叵測!
說!
是不是你指使的兮三月?。?p> ——分割——
該死,宇智波派人摻和這樣的的事了?!
昨天巡邏的忍者都是廢物嗎?!
怎么能讓兮三月帶著那么多人跑出去……
其中居然還有幾十個家族忍者!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p> “你是干什么吃的?!”
“兮三月出村為什么沒人向我報告?!”
猿飛日斬用煙槍大力的敲著桌面,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淺坑,用最嚴(yán)厲的語氣置詢著負(fù)責(zé)巡邏的暗部隊長。
要不是木葉里鬧得沸沸揚揚,讓根部的忍者都知道了,是不是兮三月砍完云忍回來我都不知道?!
暗部的管的,居然還要根部向我報告?
“你這是嚴(yán)重的失職??!”
“對不起,火影大人??!”
土下座道歉模樣的暗部隊長趴在地上,滿頭大汗,心里不斷回想昨天的事。
暗部巡邏的時間一直很固定,按理說是絕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紕漏。
要說什么不一樣的,也只有昨天和警備隊那群混蛋……
等等??!
暗部隊長一下明白過來了。
媽的,宇智波那群牲口,是故意拖延時間好讓兮三月跑了的。
我就說他們怎么突然屈尊和暗部的忍者罵架,都是陰謀!!陰謀?。?!
“是警備隊,警備隊他們故意的!”
暗部隊長連忙將昨天發(fā)生的事大聲說了出來,竭盡全力想要洗脫罪責(zé)。
“是嗎……”
宇智波和兮三月?難不成是他裝的?
“那也不全是你的錯,替我將宇智波富岳請來吧?!?p> 他聽見火影大人這樣說,連忙點頭哈腰出了門。
太好了,逃過一劫。
暗部隊長這樣想,卻不知道火影在辦公室里狠狠記了他一筆,要派他去執(zhí)行最危險的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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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富岳大跨步的進(jìn)了門,揣著手看著辦公桌后的火影,臉色難看極了。
猿飛日斬也抽著煙,吧嗒吧嗒,一下又一下,也不說話,就看著對面的宇智波富岳。
場面一時尷尬起來。
猿飛:盯
富岳:盯
……
時間久了,火影還能支持,富岳先不耐煩起來了。
(?_?)
他煩不煩,到底說不說話?不說我要走了。
等不要緊,重點是我沒凳子坐,腳麻啊混蛋!
富岳的臉色愈發(fā)難看,陰沉沉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他瞇了瞇眼,看了眼無動于衷的火影,轉(zhuǎn)身,打算走人。
愛說不說,管我屁事!
(╯°Д°)╯︵┻━┻
“等等。”
噠——
猿飛日斬將手里的話煙槍放下,撐著下巴看向回頭的富岳。
內(nèi)心:?(???д???)?混賬??!
沒有嘴嗎?我不開口你不會問嗎?!還拿不拿我當(dāng)火影了?!
富岳:你說呢?
?_?☆
“你知道兮三月去干嘛了嗎?”
“剛知道。”
“是嗎?”
猿飛日斬對富岳的回答不可置否。
“我相信,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富岳你清楚的知道這件事的后果。”
“為什么要派人去找兮三月?”
“宇智波這是要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嗎?”
猿飛日斬目光銳利起來,他直直看著富岳的眼睛,想要望進(jìn)他的內(nèi)心。
對于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人來說,這是極其嚴(yán)重的指責(zé)了,若是木葉和云忍真的開戰(zhàn),這口鍋就真的背上了。
“火影大人是說宇智波居心叵測?”
富岳冷冷看了一眼火影,嘲諷的扯扯嘴角。
“我才是要問問火影大人是什么居心?!?p> “兮三月?lián)镒呶业男鹤?,迫使止水和鼬雙雙離開木葉,宇智波不得不插手此事?!?p> “人人都知道,兮三月就是火之意志的狗?!?p> 說著,富岳啪的一聲拍在桌上,眼里寫輪眼浮現(xiàn)三勾玉。
“這是什么居心?”
你們到底要干嘛?
富岳咬著牙,將屎盆子一口氣扣在火影的頭上,不論如何,在大家眼里,兮三月就是火之意志的狗,就是他猿飛日斬的狗。
兮三月?lián)镒哂钪遣ǖ淖彘L的小兒子,就是得了火影的授意,這盆里的,不是屎,也得是屎。
而猿飛日斬愣了愣,簡直想要原地爆炸。
宇智波佐助被兮三月?lián)镒吡???p> 為什么沒人告訴我!!
兮三月還真和你們宇智波沒關(guān)系??
我要是知道我還能指責(zé)你們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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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暗部的錯!
垃圾暗部,誤我!
堅持社會
…… 唉,又是不想碼字的一天 靈感從我的指縫溜走了,沒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