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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塵四起。
宇智波泉小心翼翼的拉著鼬的衣角,仿佛這樣就能擁有無限的勇氣和力量。
避難所近在咫尺,屬于宇智波的忍者們有的指引著避難的人群進入避難所,有的干脆把自己變成傷員的人肉搬運器:要么腋下一邊夾一個,背上還背著一個,要么干脆就不當人,直接拎著衣服,跟提東西似的把人拎過來。
但是無論怎樣,這些忍者的表現(xiàn)落在暗中觀察的佐助眼里——都是不及格乃至達到差的評分。
依照地球的常識來說,受傷的病人最好能以一種相對平穩(wěn)快速的方式送到救治點,比如救護車什么的。
而不是像個物品似的。
被忍者姥爺們以各種各樣的姿勢帶著飛。
起起落落,起起落落,就不會把本來就錯位的骨頭啊、傷口啊啥的都給整裂了,導致人家當場大出血,就地去世嗎?
除非這個世界的人體質異于常人或者醫(yī)療能力格外突出只要沒死就能救活。
總而言之,要么對面開掛,要么己方開掛,否則他們傷情不惡化幾乎不可能。
不過對面開掛的可能性不大,依據(jù)佐助這一路對各種皮開肉綻的人類尸體所見,這里的普通人生理結構和地球人差不多。
一樣的脆弱。
那就只能寄希望于這個世界的醫(yī)療能力了。
“往這邊,避難所在這里。”
思索間,鼬已經帶著泉到了避難的地方,避難所的門口,宇智波的忍者們揮著手招呼難民。
一個門口……聚集了五個忍者,包括宇智波富岳。
鼬看見了站在門口表情嚴肅的父親,松開了泉的手。
“我還有點事,你先進去。”
泉下意識的想跟著鼬走,被他回頭阻止了。
“其他人都在的?!?p> 泉看著鼬跑向族長的方向,躊躇了一下,聽話的進了門。
鼬……不愧是族長大人的孩子呢。
真可靠。
“這里是安全的。”
“別慌張。”
穿過嘈雜的人群,鼬徑直跑向自己的父親。
“父親。”
鼬在他身前站定,這個男人已經把身上的盔甲扒的一干二凈,收在了卷軸里,現(xiàn)下他只是穿著木葉制式的馬甲,抱著手看著人群。
表情看上去很不美好,鼬的到來反而讓他顯得開心了那么一點點。
“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p> “快去避難所吧?!?p> “啊……嗯?!?p> 鼬看著父親,答應了一聲,抱著佐助向避難所走去。
“我最討厭父親了??!”
鼬沒什么表示,佐助卻快要氣壞了,他小聲的在鼬耳邊嘟囔。
什么叫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你就是這么養(yǎng)孩子的?!
我看你怕是覺得孩子生的太多想干點兩個減輕負擔了吧你!
鼬多小一個孩子,走過了多么危險的路程才過來的。
你作為家長就沒點表示??
而且我看你抱著手站在那兒也不是很忙嘛,怎么滴,一點時間也抽不出來嗎?
#汝不配為人父?。。?p> “尼桑走了那么長那么長的路,躲過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石頭才過來的。”
“父親怎么可以這樣?!”
“尼桑也很辛苦,很害怕??!”
千言萬語最終為了符合年齡,變成了幼稚不已的話語,佐助內心氣的牙癢癢,但無可奈何。
“佐助,別這么說,父親他在忙著安置大家呢?!?p> 鼬摸了摸弟弟的頭,很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告訴他。
佐助嘟著嘴,不可置否,反過來開始安撫鼬的情緒,在他懷里竄來竄去,給他了一個大大的香吻。
“尼桑,你今天真的超級棒!”
“面對那些東東一點都不慌張,我超超超超級愛你誒!!”
“尼桑是全天下最棒的尼桑?。 ?p> “mua~”
鼬幾乎抱不住佐助,笑的反問他。
“真的?”
“真的真的,尼桑這個給你!”
佐助笑瞇瞇的說著,把藏在身上的糖掏出來放在鼬的手心里。
先是手心里一直攥著的一顆,然后是兜兜里裝著的,然后是衣袖里藏著的……
佐助把自己埋進衣服里,左翻翻,右翻翻,像個藏東西的小倉鼠。
最后,總共四顆糖,佐助全部放在了鼬的手心里。
“送給尼桑!”
佐助張大嘴,笑的見牙不見眼。
鼬看著手心的糖果,那個地方微微發(fā)燙,燙的他眼睛都有些酸澀了。
他將手握成拳,輕輕貼近眼睛,咽了咽口水,試圖壓抑住自己的眼淚,然后有些哽咽的說道。
“嗯,謝謝佐助?!?p> 佐助沒有回答,輕輕抱住鼬的頭,眉宇間是超乎年紀的溫柔成熟。
今天辛苦你了。
“daijiabu(沒關系),我會一直陪著尼桑的?!?
堅持社會
補昨天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覺得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