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鐘澧感覺自己的體內(nèi)正發(fā)生著某些變化,體內(nèi)像是有一團火,但是脈搏跳得是正常的,隨著時間推移,他額頭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體溫也升了上去。他悄然出了房間,他記得后山處有瀑布。鐘澧急急的往瀑布處走去。徑直下到河中去,體溫有所下降,他的體內(nèi)的高溫迅速的將水蒸發(fā),水面上有了越來越多的霧,他的臉在水霧中若若隱若現(xiàn),水滴從他臉上緩緩滑洛,臉色紅潤有光澤,整個人美得出塵絕倫,禁欲而又性感得要命。四周的水溫逐漸升高,而他的體溫還沒有降下來。
啊蘭睡著了,在睡意朦朧中,她突然想到她給鐘澧吃了靈族圣物,精靈血,精靈血很珍貴,妖物修煉到一定境界了,會擁有精靈血,而精靈血則是靈物修煉的仙源,但是啊蘭不需要。所有她將自己的精靈血給了鐘澧。
精靈血對于現(xiàn)在的鐘澧來說,可以改變他的體質(zhì),就是能在修煉這方面的速度很快。凈靈果也能輔助他練化精靈血。而鐘澧的身體內(nèi),相當于有了靈族的血脈仙源。
但是啊蘭顯然忘了,現(xiàn)在的鐘澧只是算是擁有很強愈合能力的一具凡胎肉體。啊蘭突然驚醒,從床上坐起來,來到他房間時,鐘澧不見了。握住白玉,啊蘭使用仙力找他,感知到他的位置后,心念一動,啊蘭就出現(xiàn)在了河邊,四周已經(jīng)被水汽彌漫,啊蘭輕輕的一吹,水汽頓時就全消失了。然后她就看見了在河中的鐘澧。
啊蘭愣愣的看著他,下意識的咽口水。他的臉有些紅,嘴唇更是紅潤,整個人散發(fā)著淡淡的光,白色的肌膚在月光的照耀下,像絲綢一般,整個人圣潔而又禁欲。
鐘澧感到有人,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臉色瞇瞇的看著自己的啊蘭。鐘澧臉一紅,低聲說道,
“你怎么來了?我沒事?!?p> 啊蘭慢慢的走下河,朝他走去,鐘澧下意識的往后退,他不太想讓啊蘭看到他如此狼狽的樣子。
見他后退,啊蘭生氣道,“不準動。”
鐘澧就停在了原地,愣愣的看著她。走到他身邊,看了下他的情況,精靈血太猛烈了,他吸收不了,一直在他體內(nèi)亂竄。這樣下去,他不會有事,但是會難受一晚上。若是換了其他人,可能早就高溫爆體而死了。
“我沒事,你趕緊上去?!?p> “相信我?!卑√m認真的看著他。一雙狐貍眼,真誠而又明亮,只是里面的擔憂藏也藏不住。
兩人挨得很近,啊蘭說話的氣息撲面而來,鐘澧的臉又紅了起來。他不自然的別過臉,不看她。
“把手給我”。
鐘澧沒動。
“哪我自己動手了?”
說著啊蘭就要去抓他的手,一伸手就摸到了他的腹部,嗯,挺有料的。
“別動?!辩婂⒆プ∷氖?,說是抓手,干嘛往他身上摸。
啊蘭無辜的看著他。表示自己什么也沒干。
兩人十指相扣,啊蘭將自身的仙力傳給鐘澧,又引導(dǎo)他體內(nèi)的仙力疏通至各方位。
鐘澧感到自己的體溫慢慢的降下來,體內(nèi)有一股溫和的力量正在流動到全身各處。
一個時辰后,鐘澧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啊蘭睜開眼睛看著他,兩人就這么對視著。氣氛有些曖昧。
鐘澧道,“上去吧”
“嗯。好?!卑√m將手放開,突然就滑了下去,像是暈過去了一樣。
鐘澧一著急,以為她是太累了,就將頭埋了下去,想去撈她,結(jié)果就親到了一張柔軟溫熱的唇。他一愣,啊蘭順勢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人水中,親吻他。在碰她的時候,鐘澧感到了自己身體的戰(zhàn)栗和想要更多的渴望。那是一種非常陌生的感覺,但卻讓他愉悅。
啊蘭是裝的,她就是想親親他而已。
鐘澧摟住她,憑著本能去親她,不一會便無師自通了,掌握了精髓。直到兩人在水中呼吸不過來了,才從水中冒出來,兩個人呼吸都有些急促,鐘澧還抱著啊蘭。
待兩人平復(fù)下來后,鐘澧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而他自己還抱著啊蘭,下意識的推開了她,啊蘭不解的看著他,親都親了,難道不想負責?她可不允許。
殊不知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有多引人浮罪,眉眼如絲,媚態(tài)百生,嘴巴因剛剛的親吻變得紅艷,猶如盛開的紅玫瑰,衣物早已濕透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一雙狐貍眼還無辜的看著你,卻帶著媚惑之意,有千萬風(fēng)情在她眼里。看得鐘澧晃了心神。
“我………”鐘澧像個無措的小孩,他總不能說是有些激動了,所以才推開了她吧??吹竭@樣,啊蘭笑笑了,說,“回吧?!背斐鍪?,鐘澧上前抱住她,往岸上走,兩個人消失在夜色中。換了衣服后,啊蘭坐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著鐘澧,鐘澧躺在地鋪上,無視她。但是耳根處卻悄然的紅了。她不放心他,要跟他待在一塊。兩人一起回了澧苑。
鐘澧無奈道,“能不能別看我?嗯?”
見她還是如此,鐘澧起身,將地鋪收了起來,在啊蘭期待的眼光中,躺在了床上。
鐘澧伸手用手掌蓋住她的眼睛,輕聲道,“睡吧?!?p> “嗯?!?p> 啊蘭抱住他。嗯。這樣才對嘛。她怎么能讓他睡地上呢,就要睡一起,在她的記性里,夫妻是要睡在一起的。她已經(jīng)將鐘澧當作了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