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玥我回來了?!?p> “來穿上看看合不合適?!?p> 程逸提著一條塑料袋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只是當(dāng)他進來的時候,對方卻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
整個房間靜悄悄的一片。
“走了么?”
“不過這也對,唉去洗個澡好了?!?p> 將買好的衣服隨手丟在床上,程逸脫下衣服和褲子,露出一身排骨,沒辦法以前的程逸拿著錢自己不好吃好喝,全都去泡妹了。
故此脫衣一看,完全就是一個營養(yǎng)不良的干巴瘦。
嘎吱一聲,他推開了浴室的門。
當(dāng)他推開之后,才發(fā)現(xiàn)浴室開著燈。
一具曼妙的嬌軀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除了右肩有一點繃帶之外,其余的可謂是一覽無余。
二人相視一眼,同時愣在了原地,甚至忘記了大聲喊叫。
約莫過去了幾秒鐘之后。
程逸放聲大叫:“?。。 ?p> 噗呲...
鼻血從他的鼻孔之中迸射而出,他整個腦袋紅的就跟猴子屁股似得,連爬帶跑的沖出了浴室,剛剛的那一幕的沖擊,可比腦海中的記憶刺激多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坐在床上,他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臟瘋狂跳動的聲音,甚至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心臟要從胸膛之中整個跳出來。
他還覺得呼吸困難,胸口起伏劇烈,可是吸氣十分的艱難,就好像吸不進來一樣,吸進來之后想要呼出去,又覺得困難萬分。
不是吧,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真是的洗澡怎么不關(guān)門,真當(dāng)自己家了???!
信不信你出來我給你一個耳光,還殺手呢,哪有這么蠢的殺手,氣死我了,我要打扁你。
程逸內(nèi)心瘋狂的咆哮著,這要是換成別人怕是都要笑醒了,結(jié)果他現(xiàn)在只有憤怒,就好像吃虧的是他一樣。
約莫過去了十幾分鐘之后,頭發(fā)濕漉漉盤在頭上的何玥走了出來。
身上穿著的還是那黑色的緊身衣。
她俏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害羞呢,還是洗澡水溫太熱給燙紅的。
“你,你,你洗澡為什么不鎖門?。 ?p> 還沒等她開口,程逸搶先詢問,說話的時候還結(jié)結(jié)巴巴的,甚至不敢去看對方。
何玥那纖細如柳的眉毛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她輕聲道:“你的鎖壞掉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他這才想起來浴室的鎖不知道壞了多久,由于他本來就一直是一人居住,所以也沒有去修。
以至于忘記了這件事情,才弄得這般尷尬的境地。
“說的好像你吃虧了一樣,吃虧的是我才對,幫我拿一下風(fēng)筒,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焙潍h紅著一張臉,背對著程逸,似乎是不敢看他。
“我去拿風(fēng)筒,大概五分鐘回來,你先換衣服吧,我給你買了睡衣還有一些日常穿的衣服,不用謝我都是用你的錢買的?!?p> 撂下這么一句話,程逸轉(zhuǎn)身朝著浴室走去,風(fēng)筒自然是放在浴室,這會兒緊張的他想撒大條。
等他出來的時候,何玥已經(jīng)乖乖的換上了他買的睡衣。
粉色的睡衣,上面還有些許小兔子點綴。
“你可以幫我吹一下嗎?”
“我這邊受傷了,不方便。”
程逸沒回來的時候,她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情,雖然難以啟齒,但總比讓傷口撕裂的好。
“可以?!?p> 點了點頭,他開始幫她吹頭發(fā)。
漸漸的,兩人都覺得氣氛有些曖昧了起來。
篤篤篤...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兩人對視一眼,程逸開口詢問道:“誰???!”
“開門,我是查水表的?!?p> “你有病啊,水表在天臺,看房間號然后去天臺對號,到房間看個屁水表?!边@么拉胯的謊話,程逸都不知道這個撒謊的人有多白癡。
門外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又響了起來。
“說錯了,我是檢查煤氣管道的?!?p> “有病啊我家沒有通煤氣管道,用的還是罐裝的,你檢查個屁啊。”
外面的聲音又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又響了起來。
“哦哦哦,搞錯了,我是送外賣的,這里有先生你的披薩?!?p> “真的嗎?”
“真的,比珍珠還真?。 ?p> 一聽有門,外面的聲音都變得激動了起來。
“我不信?!?p> 程逸的回答就好像是對他澆了一盆冷水。
這一次外面的聲音又沉默了大約五分鐘。
五分鐘之后,再一次響了起來。
“我曰你個仙人板板,開門??!”
咚!
伴隨著怒吼聲響起,又是奮力的大腳踹門。
“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讓我出去就行了,這樣就不會連累你了?!焙潍h連忙從床上站起來,在她看來一定是雪中天找上門來了。
程逸這么一個普通大學(xué)生若是被牽連進來,很可能會有生命之危,那么她寧可犧牲自己,也不想牽連這無辜的男生。
程逸輕輕的按住她的肩膀,咧了咧嘴笑道:“放心,我敢保證不是來找你的,肯定是來找我麻煩的?!?p> 他不用想都知道,這么白癡的事情,也只有趙大慶那一伙人才做得出來,正常人怎么可能做出這么腦殘的事情。
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過來不是查水表就是檢查煤氣管道,甚至還送外賣呢,這么奇葩的事情,也就他們能做的出來了。
“你能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情交給我解決就行了?!?p> 說完,程逸在開門之前還做了個拉伸運動,就當(dāng)是熱身了。
嘎吱一聲響起,開門的那一瞬間,程逸一腳踹了出去。
踹飛對方的那個瞬間他立刻蹲了下來,又是一個掃堂腿,掃完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跳了起來,一腳踹在墻上接力就是一個回旋踢。
一套動作在他的手上行云流水的完成,同時三道身影重重的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仔細看去,這幾個家伙不就是白天圍毆他的那群人么。
若非他的身體孱弱,剛剛那么一套下來,這些家伙不死也殘,現(xiàn)在不過是受了點輕傷而已。冷冷的看著他們幾個,程逸彎下腰來,伸手抓住頭發(fā)最長的那個,對著墻上就是咚的一下。
見他如此殘暴,剩下那兩名天水大學(xué)的學(xué)生嚇得差點就尿褲子了,平日里欺善怕惡慣了,現(xiàn)在遇到這種情況情緒當(dāng)場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