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曦祐和小可愛約定了下一次玩游戲的時間就退出了,小可愛是左曦祐給辰晏很可愛的別稱。
左曦祐以為辰晏是她的名字,就問她是不是叫辰晏,而對方有些猶豫,說這是自己的偶像!左曦祐平時也不追星,所以一下子不知道這辰晏是誰,為了化解尷尬,左曦祐決定叫她小可愛。
第二日,左曦祐一早起來就準備去拳館,她這幾天也淡忘了那些事,感覺也沒什么了,她就決定再去上課。
當(dāng)她來到拳館,她就發(fā)現(xiàn)這里的女學(xué)員看她的眼神有些恐懼,左曦祐想,是不是那日給她們的沖擊太大了?
左曦祐覺得不親近就不親近吧,她來這里就是為了學(xué)習(xí)的,又不是來交朋友的。
左曦祐想著今天應(yīng)該不會再遇到那個代課教練了吧,不過,左曦祐想著這幾天自己還是有些心得。
這個代課教練也給了她一些心得,心里雖然不喜他這個人,但是她的工作要緊。
左曦祐在更衣室收拾好,準備走回練習(xí)場,經(jīng)過男更衣室與同時出來的陸諶懷相遇,陸諶懷掃了左曦祐一眼,沒有說什么,就與左曦祐擦身而過。
左曦祐對于他的態(tài)度,心里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樣的狀態(tài)就是最好的。
左曦祐什么表情都沒有,就回到練習(xí)場,而陸諶懷看到左曦祐那一刻,心里就出現(xiàn)了甚多不懟,他的性格導(dǎo)致他的情緒一點也沒有外露。
陸諶懷心里很是不爽,這個女人不是說再也不來了嗎!果然女人的話都不能相信。
還有她看了我一眼,什么表情都沒有,那天給她打電話,她居然當(dāng)成銷售電話,還掛了!
陸諶懷心里有很多不服氣,畢竟從小就優(yōu)秀,而且女人看到他們哥們幾個就冒青光,而左曦祐真的是一個獨特的存在。
陸諶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會做這樣幼稚的事情,他給左曦祐布置的練習(xí)是比其他人都要難許多的,而且他眼神總是監(jiān)督著左曦祐。
左曦祐開始覺得沒什么,后來慢慢地,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都快要累成狗了!她眼中帶了絲迷離審視了一下陸諶懷。
這個男人好一個云淡風(fēng)輕,他教自己的是什么?他教別人的是什么!左曦祐很懷疑他是不是記仇了。
而后,她通過陸諶懷時不時投來的監(jiān)督之眼,她自己肯定了剛剛的猜測。
自己也沒有怎么得罪他呀!左曦祐想不通!難道現(xiàn)在的男人一個月也有那幾天?
左曦祐快要累趴吐血了,早知道她就不來了,來了不就找虐嗎!而且她現(xiàn)在累得一點想法都沒有,她只想這節(jié)課快點過去!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教練!她這幾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和魔鬼過不去!那個魔鬼少年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來一個魔鬼教練!
左曦祐直接就躺在地上的軟墊上了,她就不動,看你能奈我何!而且格斗也是需要人性的,這個魔鬼男人就毫無人性!
陸諶懷見左曦祐平躺在地上,走過去想要把她喚起來,而左曦祐理都不理他。左曦祐閉著眼睛正在地上休息,再練下去,她就要廢了。
陸諶懷見左曦祐一動不動,蹲下身來,用手拍了拍左曦祐的臉,手上的觸感讓陸諶懷酥麻了一下,這女人的肌膚還真是滑嫩。
左曦祐被他摸了一下,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她不喜歡別人睡意摸她,而且還是臉,她和這個人又不熟!還是個男人!
左曦祐早已經(jīng)在心里將眼前這個男人千刀萬剮,只是她臉上依舊沒表情,只有眼神非常的嚴肅。
陸諶懷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么大反應(yīng),把手縮了回去,不過手上的感覺還是存在,讓陸諶懷耳根有些紅。
左曦祐沒有留意這些,她在陸諶懷的區(qū)別對待的時候就特別的不爽,現(xiàn)在還來摸她,真的忍無可忍。
左曦祐大步地走到拳館的辦公室,對著辦公室里的人就說:“我要投訴那個人!”說完就用手指著跟上來的陸諶懷。
辦公室里的人都懵了,陸諶懷是老板的朋友,他們也不知道如何解決,現(xiàn)在還是要穩(wěn)定一下左曦祐的情緒。
“小姐,不知道這位……教練哪里讓你不滿意呢?”有個人就上前來問。
陸諶懷在后面聽到左曦祐準備投訴他,挑了挑眉,還真是個嬌氣的女生。
左曦祐覺得這就是廢話:“哪哪都不滿意,滿意還會來投訴!”左曦祐就直接開懟了,“他區(qū)別待遇!憑什么我學(xué)的那么難那么累!”
陸諶懷給自己辯解:“我認為你已經(jīng)達到學(xué)習(xí)難一點的水平了!而且當(dāng)初你覺得累,為何還要來!”
左曦祐就像翻白眼,是她想來的嗎,就是陳顏顏這個女人給她瞎報什么班!而且她是交錢來學(xué)的,態(tài)度怎么就不能好一些!
“我覺得我不可以學(xué)難一點的,我不要覺得我要我覺得,我來學(xué)習(xí),就是想按著我自己的進度,你一下子給我安排真的高難度,我懷疑你對我有意見。這就是最好的投訴證明!”左曦祐自然不甘示弱。
“而且!他剛剛動手動腳的,明顯就是流氓!”
陸諶懷聽著動手動腳和流氓這兩個詞就很不同意,是她先躺在地上,容易著涼,他才喚她起來,而且他剛剛還沒說話,她就大大咧咧地沖過來要投訴。
辦公室的職員聽著就很為難,雙方各執(zhí)一詞,而且一個學(xué)員是顧客不能得罪,還有一個是老板朋友自然也不能得罪。
職員感概自己好艱難。
不過,幸好這時候老板趕過來了,他先對左曦祐說道:“左小姐,你的要求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等會就會對他進行批評教育。”陸諶懷挑眉,這個臭小子還要對他批評教育?不過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他還是聽著吧,左曦祐這個嬌氣的女人還真是不好惹。
陸諶懷感覺自己再次受挫,和尤星梓一樣受挫。
只是他們哥倆彼此都不知道雙方的艱難。
左曦祐聽著老板話,也沒有那么生氣了,她也覺得自己有些大題小做,看著辦公室里的人都看著,她還是算了!
再次,再也不來了!虧就虧!左曦祐突然就來了小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