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恒頌回到酒店看到尤星梓一臉喪氣地躺在沙發(fā),眨了眨眼。
轉(zhuǎn)身去問裴辰晏:“他怎么了?輸了?”尤星梓這樣表情讓他不得不懷疑尤星梓今日被人摁著打。
裴辰晏也看了眼尤星梓,從賽場回來他就這樣的表現(xiàn)。
“今日左小姐來看小星比賽,可是在比賽之后就離開了,沒有等尤星梓,我覺得他應(yīng)該在意這個?!迸岢疥绦÷暤卣f。
裴辰晏笑了笑,心里大樂,年輕人不太行呀。
尤星梓心里很氣,一直想著回來的時候陸諶懷說的那話,這說明陸諶懷不會放棄!尤星梓覺得自己的危機感很強。
然后看到回來祁恒頌,這也是和陸諶懷一掛的人!尤星梓覺得自己沒眼看。
裴辰晏覺得兩個人的氣氛有些微妙,他靜靜地離開了。
只剩下客廳兩人,“祁哥也是要爭上一爭嗎?”
祁恒頌不解,這句話的意思。
“懷哥說他要爭到底?!庇刃氰鳑]有解釋而是接著說,可這句話參雜著多少自己的夸張只有他自己知道。
祁恒頌似乎明白了。
“哦?是嗎?那就可憑本事咯?”祁恒頌說完這句話也沒有耽擱準(zhǔn)備回自己的房。
“祁哥是認(rèn)真的嗎?”尤星梓見祁恒頌不動于衷,他也有些著急。
祁恒頌身子頓了頓,沉默,沒有回答尤星梓的話。
“這么多年難得遇到合心意的女人怎么也是要爭取的?!逼詈沩炁ゎ^和尤星梓對視。
尤星梓也看出祁恒頌眼里的那一絲的執(zhí)著,只是……
“她是比賽嗎?是一份合作嗎?你們一直說爭取!”尤星梓可能知道自己的希望有些渺小,但是心里憋氣。
祁恒頌看出了尤星梓的壓力,他要面對的是陸諶懷和他這樣的成熟男人,而他也只是成年不久。
“她不是比賽或合作,但每個人都有追求美好的權(quán)利?!逼詈沩炚f。
尤星梓低頭:“可是……我不懂?!?p> 尤星梓這么多年真的沒有追過女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和女生相處,雖然他很受歡迎,他也很享受這樣的歡迎,可是他沒有真正地接觸。
而且左曦祐和那些女生又不一樣。
“我也不懂,真的長時間懂追女生的應(yīng)該只有俞項宣吧。”祁恒頌坦言自己也不懂,但是他知道要用心去感受。
這時,俞項宣從外面回來,剛好聽到祁恒頌這句話,覺得自己無辜躺槍了。
俞項宣哼了一聲沒有理他們,等他們吵吧,反正他也料到了,那個女人真真的不簡單,他們高高興興來陽城旅行,自從遇到那個女人,俞項宣也不想了,他今晚約了一個美女吃飯。
祁恒頌無視俞項宣的經(jīng)過,對著尤星梓說:“你也不小了,也該知道怎么面對,當(dāng)你心里對比我們之間的差距的時候,你已經(jīng)輸了?!?p> 尤星梓靜靜地思考這句話。
陸諶懷剛剛從房間出來喝水,聽到祁恒頌這話,他也心里思量。
他喝完水后回到房間繼續(xù)鉆研他的秘籍。
對比這邊的怪異的氣氛,左曦祐這邊就可以說是慘目忍睹,她現(xiàn)在還在糾結(jié)和喬治討論的事。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真的要說?還是先保密等漫畫成品后?
她也沒有個打算。
怎么這么煩躁呀!左曦祐又在床上滾了兩圈。
這男人的事情這么難解決!還不如自己創(chuàng)新!可是自己又想不出來!問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原點。
五個男人不禁都打了個噴嚏,然后迷茫地對望。
“感冒了?多穿一件?!?p> “大夏天呢!”
“那就是空調(diào)吹的?!?p> 左曦祐覺得自己不要再想了,這影響自己的睡眠質(zhì)量,這些事就讓她明天再想吧。
也不知道為啥,左曦祐在長時間的壓力之下產(chǎn)生了情緒轉(zhuǎn)移,她心里給自己安慰不是自己的錯不是自己錯,希望能夠讓自己安定一些。
“不是自己的錯,就是那群男的,一點見識都沒有?!弊箨氐v在自己的辦公室碎碎念。
他們的第一話也完成了,就等出版社的問題解決就可以了。
左曦祐暫時拋開這個煩人的問題,帶著作品就往之前白樹高地出版社。
左曦祐來到看到還是一樣的前臺,她走過去,說:“我想要預(yù)約一下漫畫出版的編輯?!?p> 前臺對左曦祐有些印象,因為左曦祐那雙眼睛,格外地吸引人,清澈而又靈動。而前臺小姐的眼睛一轉(zhuǎn)一動都帶著一絲算計的味道,前臺很是妒忌左曦祐有這樣的眼睛。
“漫畫出版部這么多編輯,你要哪個呀?”前臺小姐不耐煩地說。
左曦祐皺眉,覺得這個前臺的服務(wù)態(tài)度真的糟糕至極。
“我是來合作的,你這樣的態(tài)度我可以投訴你的。”左曦祐厲聲說。
前臺看著左曦祐的眼神有些正經(jīng)不像說謊的樣子。
“我們出版社合作的都是大客戶,還有一些知名的作家?你是哪來的?”前臺小姐一點也不想輸給左曦祐。
“就算現(xiàn)在不是,以后也有可能是!”左曦祐懷疑這樣的人怎么可以當(dāng)前臺!
前臺白了左曦祐一眼。
而左曦祐本來就有些情緒不太好,這兩煩心的事情也不少。
可是在這里吵架,左曦祐也做不出來,但是就這樣被人欺負(fù),也不是現(xiàn)在左曦祐的做事風(fēng)格。
“你確定不換一下態(tài)度嗎?”左曦祐本來就面癱,這樣嚴(yán)肅顯得更加的恐怖。
“怎么?你還想怎么做?”前臺小姐也有些被左曦祐給嚇到了。
“敗類怎么哪都有!今年遇到還真多!”左曦祐覺得前臺一點也不變通,而且在出版社耽擱的時間也不少。
“你說誰呢!你怎么罵人!”前臺小姐也是個欺善怕強的人,她聽到左曦祐的話,就很激動地從前臺走出來,就要和左曦祐理論。
左曦祐挑眉,還真是不簡單呀,左曦祐笑了笑,心里算計了些什么。
她以前都比較善良,也沒怎么為自己打算,可是今天她就為自己打算打算。
前臺小姐上手就要抓左曦祐,左曦祐也沒有回手就任她動手。
這動作的動靜可不小,一下子就成為了大堂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