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沒有學(xué)駕照的時候,何必信誓旦旦地保證學(xué)開車了后絕對不碰酒,這種保證也只是在最初摸到方向盤之后保證了一段時間,慢慢地開得有點熟了,再加上后來去村里工作之后,手中有點小權(quán)力,別人幾句吹捧,何必就開始飄了,漸漸地開始喝酒開車。
這讓林可欣很是惱火,酒駕的事可大可小,萬一出了事被弄去坐牢,那這日子怎么著去過?
所以,林可欣是斬釘截鐵地反對,并且嚴正地警告他不允許喝酒開車,不管是白的、啤的還是紅的,而且也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耐著性子告訴他,如果那些朋友真的關(guān)心他就不會勸他喝酒而讓他開車,如果明明知道他開車還勸他喝酒,那這朋友應(yīng)該好好地惦量一下值不值得交。
何必不置可否,說晚上又沒有交警,自己看著點就行了。
“要不你在哪兒喝了就不要回來就行了,總比過出事好?!?p> 但是何必又覺得回來方便,畢竟衣食住行林可欣都給他安排好,何況自己的女兒他自己知道,特別地饞、愛打扮,上小學(xué)就開始談戀,他怕像大女兒一樣很小的年紀就跟男同學(xué)回家。
林可欣對女孩子的管教除了細心教她、講道理之外,她不再去費盡心機地去怎么樣,自從看到她們母女一條心那么地用心機之后,她真正地體會到了做后媽的不易,人人都在想著后媽怎么惡毒,卻從來都不去想所謂的孩子其實也未必就是單純的代名詞,如果從小的生長環(huán)境復(fù)雜,那么小小年紀的孩子也會是心機頗深的非良善之人。
因此,林可欣除了生活上繼續(xù)負責(zé)打理之外,教育的事情她也不多事了,只是發(fā)現(xiàn)情況時告訴何必,也勸他如何溝通,別光想著用皮帶子解決問題。
而且,關(guān)于老人的問題,林可欣也和何必交流過,誰都有老的時候,將心比心,現(xiàn)在自己的房子太小了住不下,可以在附近租個,或者等拆遷了之后拿一點錢買個大點的,寫不寫自己的名字無所謂,只不過想要何必一個態(tài)度,安安心心地過日子。
最初說去鄉(xiāng)下上班林可欣就問過這個問題,畢竟距離遠了,以后不方便了,難道這么大的城市沒有他何必掙錢的門道?
何必說只是回去知道拆遷的內(nèi)幕,等拆遷有錢了就回來。何必這樣講了,林可欣不好再糾結(jié)什么,日子總是像每天流過指縫的水,總不能未卜先知地把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都演習(xí)一遍然后再過日子吧。
跟何必過日子林可欣莫名地心慌,因為通過兩年的相處,她了解了這個男人的底細,遇到挫折就慫,一有點資本就得瑟,忘本,甚至于忘形,因為這個林可欣沒少毫不客氣地指出來。
細細想來林可欣知道自己其實和何必真的不是一路人,何必是個喜歡做表面文章、假模假式的人,而林可欣特別地正直,率性,有什么都喜歡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開,說了之后就不在背后發(fā)酵。
只不過明知道錯了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盡可能地走下去,畢竟婚姻不是兒戲,所以,盡管兩年多的時間鬧出了太多令人身心疲憊的事情,但林可欣是那種只要有一點陽光就燦爛的人,那些傷害就像是累積在黑暗里的暗礁,只要不觸碰都能把日子過得風(fēng)和日麗起來。
只不過日子沒風(fēng)和日麗起來,風(fēng)雨又來了,何必撞了人,一個老太太,原本趾高氣揚因為喝酒開車的問題吵架冷戰(zhàn)的何必又慫了下來,讓林可欣找人幫助解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