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朋友,我至今仍記得舍友曾經(jīng)對我說過的一句話,那就像我心中的一根刺,到現(xiàn)在為止仍舊扎著。
小學六年,懵懵懂懂,還不懂什么是友情,什么是閨蜜,說起來是幼稚得很。那時與現(xiàn)在不同,學業(yè)不重,師生關系友好,沒有太多的煩惱之事。往后再大些,回想起能稱得上朋友的也只有一位,當然,現(xiàn)在是沒再聯(lián)系。
我們那個鄉(xiāng)鎮(zhèn)小學,來的都是鎮(zhèn)上各村的適齡兒童,圈子很小。到了初中,放眼望去熟悉的人一雙手是數(shù)不過來的。她是其中特別的存在,我到六年級才認識到她,與她同班。
她是隨父母打工過來上學的,初見時其他的印象都不深,完全是因為她明顯的口音。我一個內向的人,突如其來的主動示好,大概小學生之間的友誼就是如此的美好,我們很快就成為了朋友。一起討論作業(yè),一起討論那些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的話題,輕松愉快。
十多年前的小學生活,沒有過多的作業(yè)和興趣培訓,也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和追星。我們度過一天,除了枯燥乏味的課程之外,只有自娛自樂。那時,我和她內心都住了只小野獸,時不時的會出來透透氣,我到現(xiàn)在都清晰的記得那段美好又不真實的日子。
我在美術方面是最沒有天賦的,每次上課都叫苦,恰巧她也對藝術一竅不通。我們就商量著逃課,明目張膽的走在朗朗讀書聲的校園里,又小心翼翼的躲到學校的院子里。
學校大概是為了培養(yǎng)學生的動手能力,把校園原來的一塊荒地改造成了院子。里面種滿了象征著各個班級的樹木與花草,外加小池塘。
有一就會有二,那之后我們就隔三差五的躲在這個院子里,也小聰明的沒被美術老師發(fā)現(xiàn)。院子里有一種植物的莖是可以吃的,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還不信。直到她找到并做了示范,我才覺得學到了,用現(xiàn)在流行的話就是奇奇怪怪的知識又增長了。于是,我加入了她開始了食素的道路,不過很快前方出現(xiàn)提示“此路不通”。還記得最后一次去到院子,原先的小型生態(tài)園被黃土和沙漠覆蓋,外面墻上噴著鮮明的紅漆“勿進!”,我們偷偷進去沒多久,就被別的老師趕了出去。一句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不要管,年少的我們深以為然,灰溜溜的退出了戰(zhàn)場。
至今,我都不知道當時吃的植物的名稱,只是發(fā)現(xiàn)的時候感嘆一聲,然后興高采烈的指著它對母親說,“媽媽,這個我之前吃過,是我的一個小學同學教我的!”母親不以為然,走開了。
學校最角落靠近塑膠跑道的地方,有一顆很大的桑樹。注意到它的時候恰逢季節(jié),看著熟的掉了滿地的桑葚,不由一聲嘆息。她便提出上樹采摘,我在下面接著,內心扭捏的同時鬼使神差的答應了。那節(jié)四十五分鐘的體育課到最后也沒有集合,我們跑著去了洗手間,洗干凈了涂滿嘴的桑葚汁,卻洗不干凈滿手的紫,兩個女娃子對視一眼,傻傻的笑。
那些荒唐事最后被我最敬愛的語文老師知道了一二,把我倆叫去了辦公室。沒有多說什么,直直的問我,“你怎么變這樣了?“那副恨鐵不成鋼又痛心疾首的樣子讓我愧疚。出了辦公室,我和她似乎都沒把老師的教誨放在心上,但又沒像以前那樣玩樂了,我們的情誼沒變,只是被一些東西束縛了。
后來在升初中前,她就轉走了,聽她說,還是跟著她父母回安徽,之就沒再聯(lián)系。她似乎只短暫的出現(xiàn)了一會,卻也給我?guī)砹艘欢握滟F的回憶,那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純真幸福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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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類人
這篇是講朋友的回憶文,大概還會有類似兩篇?;貞浨榫w不穩(wěn)定,語言不嚴謹,多包涵~~ 感謝兩位的推薦票,雖然我好像大概知道是機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