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極消力——百年拳理
“好..好可怕的氣勢啊!”郭春成有些結(jié)巴的說到。
“啊哈哈,不愧是嘉文老哥的孫輩呢!”郭?;收f到,“還真是強大,讓老頭子我都以為被猛虎給盯上了呢。”
“?;?,您說笑了。要是有猛虎盯上您才是不自量力呢。”伯瓦爾笑了笑,“?;?,我這點細枝末節(jié)的力量可還能入您的眼?我還想和您謝謝早上打碎阿大的拳法?!?p> “拳法?”郭海皇笑出了聲音,“那可不是拳法呢!就是簡單的技巧而已?!?p> “簡單的技巧嗎?”伯瓦爾搖搖頭,上來就要學人家的百年技巧的確有些過分。
而這時候,馮寶寶湊到伯瓦爾的身后,“瓜娃子你想學嗎?我教你喔?”
幾縷黑發(fā)落在伯瓦爾的肩膀上,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伯瓦爾甚至能感受到馮寶寶的體溫。
“小女娃,你說你會?”郭春成聽到馮寶寶的話,有些不屑,“那可是父親浸淫拳理百年才悟出的究極消力?!?p> “啊啊,春成!可不敢亂說啊?!惫;蚀驍嗟健?p> “寶寶,你真的會?”伯瓦爾有些不信的問到。
“這有啥子難得嘛!你叫那個大塊頭過來,我給你演示一下?!瘪T寶寶說道。
“阿大,你來!”伯瓦爾喊到,阿大拖著殘破的身軀蹣跚著向伯瓦爾走來,“戰(zhàn)斗姿態(tài)!”
阿大身上一陣藍光閃過,褐色的身體蒙上了一層灰白。
“看好嘍!”馮寶寶氣勢一震,斂去嬉笑,臉上罕見的露出一絲認真。
“哈——!”馮寶寶腳下的地面出現(xiàn)一絲龜裂,整個人出現(xiàn)在阿大身前,白皙的拳頭輕飄飄的落在阿大身上。
“這...”郭春成瞳孔緊縮,而郭海皇也是有一剎那的驚訝。
阿大的胸口突然出現(xiàn)裂痕,不斷的擴散至全身,單純的力量沒有炁的加持。
‘阿大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郀枮榘⒋竽Я藥酌搿?p> “怎么樣?是不是很簡單?!瘪T寶寶拍了拍手。
“啊哈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女娃子可真是奇才啊?!惫;市χf到。
“那是!雖然瓜娃子說我瓜,但我大多時候還是機智的一匹!”馮寶寶豎起一個大拇指,給自己點了個贊。
“哈哈哈哈哈”
眾人都被她逗笑,在前院笑的前仰后合,除了被眾人的笑聲震成碎石的阿大。
迦樓羅在和各位吃了午飯后,便告辭下山了。
“春成別看了,你們中間還差這輩分呢!”郭?;士粗魍较碌墓撼?,搖頭道。
“呃...父親,別那么說?!惫撼赡樕行┬呒t。
“哈哈,郭老弟,別管孩子的事情了,你看我家安伯魯,給我找了個這么好的孫媳婦?!奔挝睦蠣斪影参康?。
“希望吧?!惫;示陀趾图挝睦蠣斪雍绕鸩鑱?。
而伯瓦爾則出去和馮寶寶學習消力。
日落西山,一身狼狽的伯瓦爾跟著一塵不染的馮寶寶回到了茅屋。
“你還說我瓜?一下午都沒有學會,我看你才瓜的丫匹。”馮寶寶一邊走一邊數(shù)落著伯瓦爾,而伯瓦爾則一邊打掃著身上的灰塵,一邊低著頭聽訓。
“老哥,你你這孫輩媳婦挺兇啊,這小子以后怕要吃虧啊?!惫;室荒樥?jīng)的說著不正經(jīng)的話。嘉文老爺子也是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
伯瓦爾回到茅屋之后,盤坐著樹下靜靜思考著關(guān)于消力的種種技巧。
在發(fā)力的前一刻達到絕對的放松狀態(tài),說起來很輕松但實際上卻極為困難,因為這違反了人的本性。
在人受到攻擊的時候或者發(fā)出攻擊的時候,人的肌肉都會處于一種僵硬的緊繃狀態(tài),但是這種技巧卻要求一種反常的放松,如果不是經(jīng)過長久的訓練或者像是馮寶寶一樣擁有絕對的天賦,很難做到的事情。
而這對于習慣了進行硬碰硬的伯瓦爾來說,更是困難的事情,太早的放松導致無力,太晚放松導致無法施展出消力技巧。
“來,喝水。”郭?;誓弥煌胨诓郀柮媲罢f到。
伯瓦爾抬頭看向郭?;实哪?,他抬手接住那碗水,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將水接過來。
伯瓦爾嘗試了半個小時,而兩人就保持著這詭異的姿勢半個小時。
“嘛哈哈,你知道為什么山雀不飛了嗎?不是它不想飛,而是他無法飛起?!惫;屎鹊裟且煌胨?,然后說到,“消力,消除別人的力,消除自己的力。你比那女娃可差的遠呢,還是從最簡單的做起吧。”
伯瓦爾靜靜地看著他,緩緩的吐出一口氣。
他站起身,對著郭海皇鞠了一躬,隨后走入了草房。而郭海皇則是擺了擺手,背著手離開了。
隨后的幾天里,伯瓦爾沒有再修煉消力的技巧,而是簡單的進行了冥想和體育鍛煉。
伯瓦爾在聽到郭?;实膫魇谥?,就已經(jīng)放棄了修煉的念頭。自己并不是馮寶寶那樣的天才,所以與其花費大量的時間去修煉這些武術(shù),不如專心在圣光一途。
就算是凡人速度再快他又能快過光明之翼的速度?
凡人經(jīng)過幾十年獲得的力量在圣騎士來看不過是一道力量祝福的程度。
至于防御圣光之力在龜這方面沒怕過誰,就算是能錘破圣盾,保護之手,那重生、救贖這種禁忌的力量。
“瓜娃子,炁可不是這樣修煉的?!痹跇渖系鸟T寶寶對著正在冥想的伯瓦爾說到。
“嗯?那該怎么練呢?”伯瓦爾抬頭看去,一雙晃眼的白腿在樹上蕩來蕩去,馮寶寶身姿本就出眾,一雙修長白皙的腿,仿佛是玉腿一般。
“唔...”馮寶寶噗通一下跳下來,然后盤坐到伯瓦爾的身前,將一只手抵在他的額頭上,一只手抵在他的小腹上。
伯瓦爾感受著兩只手的溫度,突然間身體中的一股奇妙的力量被調(diào)動起來。
一種盤聚在身體中的屬于他自己的力量,一種被習以為常的力量,一種一直被忽略的力量。
“這就是炁嗎?”伯瓦爾靜靜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兩人就這樣度過一下午,馮寶寶的額頭上布滿了汗水,哪怕是以她這種變態(tài)的體力,長時間幫助別人運炁也感到十分費力。
“辛苦了,寶寶。”伯瓦爾溫聲說道,將她額頭的汗水拭去。
“咦?你學會了?”馮寶寶問到。
“嗯?!辈郀栕笫珠W過一抹亮光,一道圣光術(shù)刷在馮寶寶身上。
“哦哦,暖暖的!巴適滴板!”馮寶寶笑到。
晚飯的時候,郭?;收f道,“嘉文老哥,明日我就準備下山了,咱們一起吧。這海王擂臺賽你也聽迦樓羅說過了百年一開,而且迦樓羅家的黑市也要開了,你們也可以看看。”
“那是當然,這次來不就是應(yīng)了老弟你的邀約嗎!”嘉文老爺子豪爽的說道。
“如此這樣,那明日我們一起下山!”郭?;市Φ健?p> 晚飯吃過之后,馮寶寶拉著伯瓦爾來到河邊。
“寶寶,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嗎?”伯瓦爾看出馮寶寶的欲言又止。
“瓜娃子,你們要下山啊?”馮寶寶說道。
“當然啊,你也在一起下山的。”伯瓦爾很理所當然的說到,但是馮寶寶的身形停下來腳步。伯瓦爾回頭看向她。
“怎么了?”
“可是狗娃說,不讓我下山去,他們說我在山下殺了人?!?p> 馮寶寶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殺人嗎?”伯瓦爾喃喃到,“真是可怕啊。”
馮寶寶渾身抖了抖,抬起頭看向伯瓦爾,而迎接她的卻是伯瓦爾燦爛的笑容。
“不過,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馮寶寶會殺了我嗎?”
馮寶寶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和我們一起下山去,有郭海皇在不會有問題的?!辈郀柪●T寶寶的手,“不準偷偷跑掉哦!否則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真啰嗦,瓜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