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甩之仇
溫暖才懶得管他們心里有幾只鬼呢。對她來說,要是真的有鬼在她身邊蹦跶,那她自己就是那專收小鬼的活閻王。專治各種不服。
溫暖還是一身簡單的裝束。白色襯衣搭牛仔褲,一雙運動鞋。頭發(fā)扎起來高高的馬尾。
如果能夠忽略她給人的那種清冷疏離的感覺的話,還有幾分清純的味道。
溫暖剛到。下車之后就往仙炙軒里面走去。
祁寒已經(jīng)到了。
看到她走進來,立馬有工作人員向她迎來。在她來的路上祁寒已經(jīng)把包廂的號發(fā)給她了。
“小姐您好,請問您有預(yù)約嗎?”
“嗯?!彪S著報了包廂的名字。
“好的,請跟我來?!?p> 溫暖邊走邊打量這個仙炙軒,這兒的老板倒真是會享受啊。
從大廳到地板,桌椅,就連掛飾裝修,無一不是認真挑選。當然價值也不菲。大到整個餐廳的布局裝飾,小到桌椅的尺寸高度以及二者之間的距離,無一不體現(xiàn)著它主人的品味和對舒適度的追求。
高端又不顯得庸俗。
仙炙軒不僅是在京城上層圈子之中飽受歡迎,就是小貧民百姓也對它贊不絕口。
除了它美味到堪比古代專供皇帝用膳的御膳房般的食材和味道外,還有它對誰都是一視同仁的口碑,所以京城的普通平民也很喜歡它。
仙炙軒一共五樓,一二三層為普通消費區(qū)。四層為中高層消費區(qū)。五樓的含義不言而喻。能來仙炙軒五樓的都不是一般人。
而且仙炙軒的五樓只有五個包廂且不對外開放,要來此的人可以提前進行預(yù)約,如果預(yù)約人次超過包箱數(shù)的話,就有預(yù)約人相互之間競拍。價高者得。其他四層仍為正常的經(jīng)營模式。
雖然仙炙軒的樓層以及客戶層次皆有不同。奈何它的家教卻非常的好。無論來仙炙軒的是什么人,都能得到仙炙軒工作人員一視同仁并且熱情到位的服務(wù)。
所以它的吸金能力不言而喻。
這強悍的吸金能力自然也引來過眼紅之人的覬覦。不少想打它的主意不成轉(zhuǎn)而來找麻煩的人,第二天不是被爆出丑聞就是企業(yè)瀕臨破產(chǎn)。
自從之后便再無人再敢來找仙炙軒的麻煩。人人都好奇它的老板究竟是誰,但卻無人知道。這背后的老板一直都是個神秘的存在。
“小姐您好,您的包廂到了?!苯o她引路的是個看起來年紀不大卻透著精明和干練的小男生。為什么叫他小男生呢,因為溫暖覺得他長得非常的秀氣,小男生這個稱呼特別的貼合。
站在她面前的小七:·····
“謝謝。”溫暖莞爾一笑。
“不客氣,那您請進,有什么需要隨時吩咐我們的工作人員?!?p> 溫暖點頭到,“好的。”
得到回應(yīng)的小七轉(zhuǎn)身欲離開去做別的事,抬頭正好看見溫暖還未收完的笑容。竟有一時間的失神。
這個女孩長得實在太讓人驚艷了,尤其是不笑的時候那一身清冷至極的氣質(zhì),小七竟然覺得和那位有些像。笑起來的時候又有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能來五層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女孩雖然一身簡單樸素。但那周身的氣質(zhì)告訴他,她沒那么好惹。
察覺到自己的失神,小七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側(cè)身退了出去。他一定要告訴四哥和五哥,他今天看到了一個非常好看,顏值堪比那位的小姐姐。真的非常非常好看。他一定要告訴他們。
推門而進,看到來人,祁寒沒有起身的意思。
臉上卻揚起來了那賤兮兮,一臉欠抽的笑容。
“看起來昨晚在溫家住的不錯?!?p> “是挺不錯的?!?p> 祁寒突然起身靠近溫暖,一臉八卦又趣味的道,“那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好玩的事情,快和我說說小暖暖。”
“你這么八卦你家人知道嗎?”邊說溫暖邊喝了口茶。
“茶不錯。”
“當然不錯了,從空靈山運過來的,茶中極品。價格也很不錯?!?p> “你缺錢?”
“我當然缺了,我太缺了。我上次的勞務(wù)費你什么時候給我。”
溫暖:·····
祁家少主,你和我說你缺錢?你是在教我做事嗎?
“哎,小暖暖說真的,你昨天回溫家就沒發(fā)生點什么?”
“你那個父親怎么樣,對你噓寒問暖,關(guān)懷備至,感人至深有沒有”。
“我有沒有說對?”祁寒一臉看讓熱鬧不嫌事大的笑。
溫暖忽然勾唇笑瞇瞇的對著祁寒勾了勾手,“想知道?”
祁寒下意識的點頭。
“過來點?!?p> 祁寒忽然有些瘆得慌,他都忘了。這姑奶奶這么一笑,就得發(fā)生點什么事情了。發(fā)生在別人的身上那就叫好玩,如果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那就······
祁寒突然在湊近溫暖之后又突然一下子彈開,“算了算了,其實我也沒有那么想知道?!?p> 沒辦法,慫。沒有人知道這丫頭那張臉是多么的極具欺騙性,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那無害的模樣。其實心里住著只惡魔。
他不想繼續(xù),否則會死得非常有節(jié)奏感。
看著祁寒的反應(yīng),溫暖忽然開心的一笑。連帶著出門前溫晉元一家?guī)Ыo她的那點膈應(yīng)都完全消散了。
這時敲門聲響了。門外傳來侍應(yīng)生的聲音:“二位好,打擾一下,給您上菜?!?p> 顧淵寒剛從公司過來,齊延震他們幾個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
想到即將碰面的幾人,男人臉上長年冷厲嚴肅的線條瞬間緩和了不少。
隨著侍應(yīng)生推開的門,溫暖下意識的往門口看去,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溫暖覺得有些熟悉。前面給男人領(lǐng)路的那個人,跟剛才領(lǐng)自己上樓的是同一個。
沒作多想,溫暖收回了目光。
溫暖不知道在她收回目光的瞬間男人往她們所在的房間里看了進來。溫暖那一張驚艷又帶著狡黠的臉龐就這么印入了男人的眼里。
隨即進來的侍應(yīng)生將門關(guān)上,男人也只是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便移開,往自己的包廂走去。
有意思,溫家放養(yǎng)鄉(xiāng)下十幾年的野丫頭?那一身清冷到極致的模樣,還有初見他時一身的冷意和梳理,獨沒有害怕和好奇。
如今……他沒看錯的話,她旁邊的那位是祁家的小少爺吧,博胤的小侄兒?男人彎唇笑了下。
想起那丫頭的身手,男人眼里涌現(xiàn)起了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興趣。上回他跟在那丫頭身后走了一路,最后那丫頭把自己甩了的時候前后花了不到二十秒。反應(yīng)過來他就找不到人了,能就這樣把他甩了的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