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擺放的整齊的房內(nèi)。
慕容淵一直愣神站在原地思考。
正叔見慕容淵似乎在想什么,趕忙說著:“少家主可別千萬別想去爭那天下第一莊的莊主之位?。√煜碌谝磺f我從某些消息渠道得知,天下第一莊極可能是朝廷勢力。朝廷水太深了,我們江湖中人陷在其中實在不好!”
“呵呵,正叔你想什么呢?”慕容淵笑著,他想的是如何進入天牢九層,見見古三通問問對方是否知曉慕容奕失蹤的事情。
其中還想將古三通給弄出來,讓他成為慕容世家的打手。
“少家主,可千萬別動那心思,不是知根知底的勢力,沒必要去蹚渾水!”正叔畢竟也是看著慕容淵長大的長輩,雖有主仆之別,但非常關(guān)心這位慕容世家的唯一男兒后輩。
慕容淵嘆口氣,回頭望向正叔老邁的臉孔,說道:“正叔我有一件事情想與你商量!”
“六年前,我爹慕容奕失蹤,本是可以驚動武林的大事,但在您老的極力遮掩周旋下,江湖目前尚不知曉我慕容世家的底細?!蹦饺轀Y說著。
“但正叔你要知道,紙永遠也包不住火的??傆幸惶欤业氖й檿鞯礁鞔蠼萘Φ亩?,江湖上總有人坐不住,前來一探究竟!”慕容淵在一探究竟上語氣重了幾分。
一探究竟也許是出手,來踩踩慕容世家吧。
斂財最好的方式便是搶,成名最好的方式是踩著他人上位。
“唉!”正叔嘆氣著:“那也沒辦法,夫人她說過,倘若真的到這一地步,只能坦然面對了!”
“我已然十六,我想外出闖蕩!”慕容淵話語徹底驚到正叔。
“什么?少家主你要行走江湖?”正叔瞠目。
“是??!”慕容淵點頭:“想出去透透氣!”
“唉!”正叔搖頭說道:“其實家主那時候也是您這般年紀(jì)外出闖蕩的,闖蕩十幾年,途中與無數(shù)高手決戰(zhàn),最終才將慕容世家聲望提升到極致,奠定了武林第一世家的名號?!?p> “所以正叔支持我?”慕容淵反問。
“當(dāng)然支持!大丈夫在世豈能碌碌無為一輩子,況且少家主武功超群,闖蕩江湖必然能將慕容聲望再次提升,只是行走江湖要長些心眼!小心小人便是!”
正叔語氣激動,但隨后語氣又嚴肅,說道:“少家主外出,但我還是要提醒少家主,您千萬別把注意打在那兩個新起山莊上啊!我們是武林中人,若是與朝堂中勾上關(guān)系,未來的命運都不會在我們手上,而是在朝堂里面的那些大人物手中?!?p> 正叔的意思很簡單,若是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慕容世家在那些朝堂權(quán)貴的眼中只是一枚棋子罷了。
武功再高?能敵得過千軍萬馬?至少慕容淵來到這世界,可從未聽聞過有高手,獨自一人勝過千軍萬馬的事跡。
“當(dāng)然,我沒那么魯莽!”慕容淵說著:“不過娘親那邊還需您來只會一聲?!?p> 聞言,正叔先是一愣,隨后皺眉,說道:“少家主自己不去說?”
“不去了!”慕容淵搖搖頭。
自從慕容奕失蹤,慕容夫人幾乎將慕容淵當(dāng)成稀世珍寶藏于世家深處,慕容淵想要獨自外出散心都很麻煩,慕容夫人生怕慕容淵會重蹈慕容奕那種一去不復(fù)返的事。
更別說他要外出游歷闖蕩了,闖蕩江湖可不是幾個月能結(jié)束的,可能還是好幾年。
慕容夫人若是知曉,決然不會同意。甚至還會怕不保險,讓慕容淵提前結(jié)婚生子,先為慕容世家傳宗接代。
“好吧!少家主離去后,我會與夫人說明情況?!闭逅剂恳粫?,最終點頭說道:“少家主需要人手跟隨嗎?”
“不需要,獨自一人闖蕩挺好!”慕容淵隨意說著。
次日,正叔準(zhǔn)備了豐盛的晚餐。慕容淵與慕容夫人、慕容九就餐后,慕容淵回到房間準(zhǔn)備收拾行李。
慕容淵留下一封早已寫好的書信,收拾好衣物與盤纏,在慕容夫人熟睡的夜晚,慕容淵偷偷潛入了慕容九的房內(nèi),瞧著酣睡的慕容九,也未吵醒對方,慕容淵站在原地凝視著對方一陣子后離開。
慕容淵在正叔激動地目光下,背影消失在官道上,被逐漸被黑夜吞沒。
正叔瞧著離去的背影,回想起當(dāng)年慕容淵出生時,被慕容奕抱在懷中的期待眼神。
潛龍騰淵??!
“想當(dāng)年,家主十七歲帶著我在江湖闖蕩,二十歲便成為武林有名的高手,二十多歲便能與諸多大派派主談笑風(fēng)聲……少家主你能超越你爹嗎?”
正叔獨自站在慕容世家大門口,凝視著黑暗,朝著一顆古樹上面說道:“你們幾個跟上去,離遠一點,別被少家主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危險一定要出手!”
“是!”黑暗中幾個人影點點頭。
第二日。
慕容夫人得知慕容淵擅自離開山莊后果然是勃然大怒,對一眾下人大發(fā)雷霆其中包括正叔在內(nèi),慕容夫人定要下令依附于慕容世家的勢力,去將慕容淵找回來。
聽說兄長離開山莊了,慕容九在一旁嚎啕大哭,嚷嚷著也要跟著慕容淵出去。
當(dāng)慕容夫人看到慕容淵留下的書信后,隨即神情也黯然,揮手讓勸說她的正叔退下。
慕容淵這位少家主的離去,讓慕容世家更顯得蕭瑟不已,仿佛缺少了許多生氣。
慕容世家坐落黃河上游,水路極其發(fā)達,慕容淵目的又是前往京城,所以走的是水路。
黃河河水洶涌澎湃,水路極其兇險,但黃河兩岸的商賈為了賺取更多的錢財,所以花費大價錢制造出大型客船。
在古代能坐上客船的游客,無一不是家庭殷實。
客船時而靠近黃河河岸碼頭交換物資與載客卸客。
在慕容淵坐上客船的數(shù)日后。
客船??吭谝惶幋a頭。
許多帶著物資與家人親戚的船客上上下下。
站在客船甲板前端的慕容淵,正欣賞招呼載客的忙碌船工以及那些滿頭大汗在碼頭卸貨的勞工。
越是瞧著這些為生計拼命奔波勞碌的平民百姓,慕容淵越感謝上蒼讓他轉(zhuǎn)世到慕容世家,至少他不必如此辛苦,為了生計而勞碌一輩子。
一位身著麻衣剛被老板雇傭不久的少年船工,眼睛極為敏銳的盯上一位客人。
“哎呦,客人,小的幫您!”
擁擠的碼頭上,一個坐著木質(zhì)輪椅眼神陰郁至極的男子,男子下巴有著特色的胡須,在諸多游客百姓眼里,仿佛像一只活生生的老鼠。
輪椅上的男子身旁還站著一位身著青衣的少年,少年面色倨傲,但他卻推著輪椅,正努力的想要擠上客船。
麻衣少年迅速跳出,重復(fù)話語,將自己姿態(tài)降得很低。
隨后將輪椅男子與青衣少年開出一條特殊通道,走入了客船之中。
輪椅男子上了船,身后的青衣少年,隨手朝著那麻衣船工拋出一錠銀子。
讓周圍那些接待的船工們羨慕不已。
“開船咯!”嗓音極大的舵手朝天大喊,仿佛是在告訴河神一般。
船錨拉上,掀開河泥。
客船緩緩離開碼頭,順著黃河河水,朝著下游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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