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淵沉默了。
望向古三通與成是非的眼神都變了。
突然之間,慕容淵升起一絲不忍。
其實慕容淵也算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只要他完成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決然立刻幫古三通找到他兒子。
可惜,這都不需要慕容淵來找,古三通自個收個小弟就找到了。
找到了啊,但可惜古三通他不認識對方,成是非也不知對方是他爹,兩人稱兄道弟浪跡天涯(紅樓)。
簡直辣眼睛。
漠然一嘆,算了這個秘密還是爛在肚子里面吧!
對古三通好,對成是非也好。
慕容淵邊感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邊抬起來手,瞬間擊打在成是非的脖子上,隨后化作幻影將另外兩個妙齡少女打暈。
隨后快步走到古三通面前,見到對方滿臉醉意,呼嚕震天響,慕容淵深吸一口氣,抬手間就是帶著他內(nèi)力一巴掌扇了下去。
這一巴掌下去時,古三通全身金光一閃,一股從內(nèi)而外的內(nèi)力氣罩自動生成。
護體神功!
這是內(nèi)功修煉到一定境界時,產(chǎn)生的效用。
武功低微者想要偷襲基本上會被這護體神功隔絕掉。
一巴掌扇在氣罩上。
古三通驟然間驚醒,瞬間轟出一拳打向慕容淵胸膛上。
慕容淵見此,伸出一掌將古三通拳頭抓住,瞬間用力將其從床上甩了出來。
“你這……”古三通剛想罵人,但見到慕容淵服飾之時瞬間一愣,隨后試探性的問道:“聽風樓的人?”
“是我!”慕容淵說道。
“?”古三通酒醒了,他能感覺到前面此人武功很高,他若是大意決然會吃虧。
“慕容淵?”
“嗯!”慕容淵點點頭。
“啊呀,你三更半夜不睡覺的干嘛呢?有事明天說,我要睡了!”古三通聞言后立刻一副輕松的模樣,然后無視慕容淵朝著床頭上爬去。
慕容淵一把揪住古三通的衣服,發(fā)出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道:“好,明天清晨驛站見!別遲到了!”
“記住了!記住了!”古三通揮揮手。
在慕容淵離去后。
睡覺的古三通猛然間坐起來,喃喃自語著:“剛剛慕容淵來了?要我明天清晨去驛站回合?應該沒來,我應該是在做夢!”
然后古三通忽然瞧見躺在地上,暈倒的小弟成是非,立刻反應過來,自語著:“看來是真的來了,沒有做夢,媽的,慕容淵這小子,兒子沒幫我找到,我都已經(jīng)當了十年的打手了!真的煩!”
……
第二日清晨,陽光穿透云層,將溫暖的陽光射在大地上。
杭州驛站處。
古三通整理好衣裳,朝著里面走去,嗅到那股馬糞味,讓古三通微微皺皺眉。
來到一處馬車前。
“干嘛呢?這是前往北方的馬車!我要去北方?”古三通朝著馬車喊道。
“廢話這么多干什么?上來!”馬車內(nèi)發(fā)出聲響。
“真是勞碌的命啊我!”古三通推開馬車的門,走了進去坐著。
古三通望著慕容淵,而摘下面具的慕容淵望著古三通。
“實話,你這身黑袍很酷!”古三通說道:“為什么我穿戴這玩意一點都不酷呢?”
“別問我為什么,以后你死了去問你爹媽為什么不酷?!”慕容淵知道古三通是個話癆,隨即立刻堵住對方嘴。
“額!”古三通頓時無語。
“我找你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
“什么事值得你這位樓主出動的嘛?”
“去繡玉谷!”慕容淵冷淡的說著。
“什么?”古三通一驚說道:“你想收了邀月憐星兩姐妹?姐妹花啊,嘖嘖其實我也想過……”
聽著滔滔不絕連綿不斷之語,慕容淵額上青筋暴起,他此時真的向一巴掌將這個混跡紅樓N年的人打飛。
滿腦子想的什么?
“我要奪取明玉功!”慕容淵胸膛起伏著,逐字逐句的說著:“你說完沒有!”
“邀月憐星這么漂亮……你簡直不合常理???”古三通嘖嘖說道:“話說怎么奪取?要奪取就要擒拿她們,就我們兩個恐怕有點難度吧!”
“去了再說!”
……
十日后。
慕容淵、古三通還有一臉興奮的魏無牙回合了。
魏無牙帶上他無牙們一眾弟子,其中還有他義女蘇櫻,以及他徒弟魏麻衣。
之所以魏無牙帶這么多人,就是要傾盡全力不留遺憾,更主要的目的是證明他魏無牙曾與邀月有過風花雪月。
十年時間,魏無牙早已被自己謊言熏陶了,就連他手下的弟子們也是一向認為門主魏無牙與移花宮宮主有過情深似海的往事。
無拘組織的殺手并沒有來,畢竟殺手中龍蛇混雜,誰也不知里面是什么人。
移花宮是江湖里面的武林禁地,同時也是一個百花齊放,宛若世外仙境的地方。
從開派以來繡玉谷移花宮里都為漂亮女子。
在移花宮深處。
一座潔白無瑕的石頭制作的亭子,亭子旁有著桃花飄落。
亭子內(nèi)。
一個長相絕美的女子在撫琴,而她身旁有著另一個女子在一旁瞧著。
女子擁有絕頂美麗的臉和一雙明亮的眼睛,而且氣質(zhì)出塵,絕代風華,芊芊素手輕輕撫弄琴弦。
站立的那位女子,嬌靨甜美,更勝春花,靈活的眼波中非但充滿了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
琴聲悲痛而婉轉。
似乎在朝著天地間悄然訴說著某種悲痛往事一般。
琴聲緩緩停了下來。
女子輕聲一嘆。
一曲終了,繁華落盡,只余一聲空嘆。
女子站起身來,朝著亭子外在地上的落花看去,說道:“憐星,你說我們那計劃無缺能不能順利達成呢?呵呵!”
女子聲音語調(diào)冷漠、無情但卻又夾雜著靈動、清柔、嬌美,說明她是一個飽含經(jīng)歷的人,而經(jīng)歷卻充滿了故事。
“無缺畢竟是我們移花宮的少主,若是他不能殺死江小魚豈不是可笑了!”憐星說道。
“我就是怕呀!”邀月冷聲說著。
憐星瞧著自己姐姐這般,不禁微微一嘆。
就在此時。
一道聲音傳來。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孤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這道聲音飽含著洶涌澎湃的內(nèi)力,一瞬間那些站在亭子周邊的移花宮侍女,全部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