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
慕容淵盤坐著望著手中的明玉功的口訣,慕容淵并不是修煉明玉功,他只是參照其中奧義罷了。否則體內(nèi)多出另類的內(nèi)力,嚴重的話極可能走火入魔。
明者,日月也,玉者,天地之精也,奪天地之造化,取日月之精華,才可稱之為【明玉】。
慕容淵逐漸觀看明玉功的內(nèi)容,心中與吸功大法口訣對比。
……
數(shù)日過后,慕容淵推開了密室的大門,出了無拘的據(jù)點,來到了晨陽初照的地方。
這地方乃是一塊被日光雨水澆淋得光透之地,慕容淵身穿黑袍依舊帶著面具盤坐在其上。
沙沙作響。
樹林中走出一個身形佝僂的人,人的面貌蒼老,但目光炯炯有神,他拄著拐杖,慢慢的走在慕容淵身后,說道:“家主!”
慕容淵緩緩站起身回頭望向老人面容,輕聲說道:“正叔,你說若是明王朝出兵剿滅我慕容世家,我應該如何做?或者如何避免?”
“這……家主!”如今尚有七旬的正叔一愣,隨后說到:“恕我直言,大明有百萬雄師,恐怕很難!”
“家主你為何會問此種話語?莫不是?”正叔老邁的眼眶顫抖了下說到:“無拘組織的首領是你的消息被朝廷知道了?”
“就算沒知道,估計也快了!”慕容淵颯然笑著。
“這……”正叔瞠目說道:“難道是朱無視那家伙?”
“嗯的確!”
“果然!那他是不是找過您?有關于古三通一事!”
“的確是古三通一事的原因,于是便派了幾個找死的雜兵!只不過逃了一個!”慕容淵笑著。
“??!逃了一個!那家主的身份豈不是有暴露的可能?!”正叔一震。
“放心,有沒有直接的證據(jù)指認我就是無拘的首領,現(xiàn)在除卻魏麻衣、蘇櫻、古三通和正叔你,目前沒人知曉我就是臭名昭著的殺手首領的身份!”慕容淵說道。
“那家主的意思是?”正叔眼中閃過殺意問道:“要殺了魏麻衣與蘇櫻?”
“哈哈,知我者正叔??!我心里的確這般想法!”慕容淵笑道:“只不過沒必要了?!?p> “那家主的意思是?”正叔此時有些疑惑。
“按兵不動不符合我的風格,先斂財吧,有財便有兵!倘若有一天明朝庭真的想對我出手,我至少還有兵在手!”慕容淵說著。
“?。??家主你!”正叔駭然:“難道想造反?”
“呵呵,我可沒說造反,那只是保護一些無相關的人而已!”慕容淵笑著。
“額!?”正叔一時間啞語,于是繼續(xù)說道:“好,我會加大聽風樓那邊的財務運轉(zhuǎn),將流散在江湖的白銀全部收回來!”
“對了,家主聽風樓已經(jīng)獲悉了九小姐與七小姐的具體位置!”正叔再次說道。
“哦?在哪里?沒缺胳膊少腿吧!”慕容淵側(cè)目望著對方問道。
“倒是沒有,兩位小姐還有顧家二少爺、江小魚在東南沿海一帶!”正叔輕聲說道。
“哦!”慕容淵蹙眉說道。
慕容淵想到若是朝堂真的打算針對他,他現(xiàn)在想不出任何辦法,他武功的確超群,但面對以著萬來計的軍隊,也只能退避三舍。
那他如何才能做好準備抵御這些潛在的威脅?
此時慕容淵腦海中蹦出一個勢力,巨鯨幫!巨鯨幫是一個弟子過萬的勢力,一個一直以來幫朝廷抵御海盜的勢力,而且控制了沿海絕大部分的鹽產(chǎn)業(yè),雖然其中絕大部分上繳給了朝廷,但也是富得流油。
想到此處,慕容淵眼中微微閃過一絲亮光,嘴角掀起一番笑意。
“需要派人將兩位小姐們帶回來嗎?”正叔問道。
“不用派人了,我親自去!到時候派人告訴我她們具體位置就成!”慕容淵淡然說道。
原本正叔還想過問為何慕容淵要前往東南沿海,但仔細考慮一二便不再過問了。
第二日。
一臉迷糊的古三通站在鎮(zhèn)江城外官道上,迷糊的瞧著人來人往,又無精打采的望向慕容淵。
“又干哈?”古三通非常無奈。
“去東南那里!”慕容淵單刀直入切入話題。
“說實話,我很厭煩這份工作了,我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你半夜三更把我從紅樓扯出來!”古三通用著嚴肅的語氣說道:“我不用睡覺的嗎?”
“呵呵,那你每年花銷的數(shù)萬兩銀子是不想要了?想以后當江洋大盜?”慕容淵說道。
“哈哈哈,我開個玩笑,淵公子你有何吩咐?”古三通聞言之后,神色大變,然后和藹和親的說道:“別斷了我財源?。 ?p> “去東南沿海的巨鯨幫!”
“好吧!我是勞碌命!”古三通瞇著眼說道:“車呢?馬車呢?”
“沒有車,這次沒有車?”慕容淵笑著朝著官道走著。
“我%,沒車我們走去東南沿海那邊啊!”古三通直接炸毛問道。
慕容淵停住腳步,側(cè)頭看向古三通,徒然笑著:“此處距離東南沿海巨鯨幫總舵尚有九百里之地!”
“那又怎么樣?走路過去不得幾天?我不走,喊馬車!”古三通一臉嫌棄說道。
“呵呵,我們應該很久沒比過武功了吧!”慕容淵面無神色說道。
單這句話落在古三通耳里,古三通頓時精神抖擻,看向慕容淵正色說道:“怎么想比一比?”
“比?。 ?p> “如何比法?”古三通笑著。
“輕功!”慕容淵說道:“輸者是……”
“烏龜王八蛋!”古三通話完,搜的一下人直接消失在原地,身影如同鴻雁般朝著東南方向飛去,腳每踩枝葉,人便是飄出百丈之遠。
慕容淵使出一步鴻雁的步伐,朝著古三通追去,兩人身影如同在幻影在樹林山丘間閃過,速度快到如同閃電一般。
然而與此同時。
漢水河畔,邀月朝著北方走去。
忽然邀月頓足腳步,望向前方,見到一個眉目可成書的青年,以及一位老僧人。
邀月冷眼瞧著。
“移花宮宮主?”
“是!”邀月聲音冷清。
“看來我沒找錯??!”段天涯說道。
“你又是誰!”邀月冷聲說道。
“移花宮宮主,您好!自我介紹一下,我乃是護龍山莊大內(nèi)密探天字第一號段天涯!”
“原來是當官的!你找本宮有什么事?”邀月此時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位老僧人。
“其實我來此處,是收到了某些人的情報,聽說邀月宮主很可能會經(jīng)過此地!”段天涯說道。
“在下在此攔截,主要是懇請宮主不要找慕容淵合作!”段天涯說道。
“嗯?”邀月眉頭一挑,問道:“為何!”
于是段天涯將十年前皇城一事緩緩說出,以及古三通越獄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