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喧囂之聲不絕于耳,卻因為這個藍(lán)衣紗裙女子的到來,停息了一會兒。
傅時淵著一身狼灰色的西裝,襯了他的面具,整個人散發(fā)著狼性的氣息。
這個面具的主人,動物賭場的人都有所耳聞,這可是越狼啊。曾經(jīng)在草原上和一群狼廝殺,最后還贏了的那個男人。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要去草原上招惹一群兇狼,不過連野獸的都不怕的人肯定比野獸更強大。
賭場嘛,當(dāng)然得賭了。
“哎呦,我當(dāng)是誰來了,原來是狼老大啊,您來這里有何貴干?”這龍頭金色面具的人就是這動物賭場的老板。
裴清檸小聲說道:“我怎么覺得人家巴不得你走呢?”
“咳咳。”
傅時淵低聲咳了一下,旁邊的老鼠面具的男人笑了。
“你別說,你這女伴可比你會看人臉色多了。”
“這位是?”裴清檸問道。
“他呀,一個恬不知恥的崇拜者?!备禃r淵毫不在意地說著。
動物賭場的龍頭老板見這三個人都沒有理會他,心道: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吧。
費曼城:崇拜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吧。
裴清檸看了一眼周圍,這樣的環(huán)境她并不喜歡,不過她能適應(yīng)。
一個僥幸出老千的賭客被人逮住了。
“好啊你,居然敢在龍老大的地盤上出老千!”一把橫臉贅肉的人抓住一個中分短發(fā)的男人說道。
那男人看起來像是個白領(lǐng)。
“不,不會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蹦莻€白領(lǐng)男士哀求道。
他這是倒了什么霉啊,好不容易從槍鬼城中跑了出來,身無分文的他干掉了一個白領(lǐng),誰知這個白領(lǐng)的身上除了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還欠了一屁股的房貸。
茍旦心里想著:想我狗旦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個陰森恐怖的地方,熬到了現(xiàn)在,手下死的死,跑的跑了,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來這里碰個運氣沒想到那么快就被識破了。
“你小子,下賭注之前不知道我們這的規(guī)矩嗎?還敢出老千!”
誰知這個白領(lǐng)男子居然鬼哭狼嚎了起來,動物賭場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來的地方,可這里有不少的大亨,事情鬧大也不好處理。
龍老大聽見了那邊有動靜,本就被人無視不爽的他,趕緊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怎么回事?”龍老大走過去問道。
“龍老大,這個龜孫子居然敢出老千!”肌肉男一站在那里就差點把那個白領(lǐng)男子給嚇尿了。
裴清檸和傅時淵也走了過來。
“龍老大,看來你經(jīng)營得不行啊,都有人出老千了?!备禃r淵挑釁地說著。
龍老大心里有苦卻不能說出來,誰讓他面前站著的人是越狼呢。
“是是是,這件事是我管理不善的結(jié)果,我一定會好好肅正賭場的風(fēng)氣,絕對不會出現(xiàn)第二次這樣的情況?!饼埨洗筇嵝牡跄懙卣f著,心里都打著發(fā)虛了,驚魂未定地抹了一把汗,生怕自己哪一句話說錯了。
“龍老大,沒開空調(diào)嗎?”
龍老大放下一半的心再次因為傅時淵說的話提了起來。
“不不不,這熱帶的天氣,好,我這不借此表達(dá)我對熱帶的熱愛嘛?!?p> 誰知傅時淵絲毫不給他面子,繼續(xù)戲耍著龍老大。
“也是,那就辛苦龍老大多待幾年了。”傅時淵說的那叫一個漫不經(jīng)心。
裴清檸總覺得這個鯊魚面具的人不懷好意。
“他叫什么名字?”裴清檸問道。
“問你呢孫子,叫什么?”肌肉男見自己的老大對那個狼面具的男子畢恭畢敬的,那么他身邊那個女子肯定不是普通人。
“我,不不不,小人,小人叫荀浩。”茍旦支支吾吾地說著。
“你心虛什么?”裴清檸問道。
“怎么了?”傅時淵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問人一個問題,這里面怕是有些貓膩。
茍旦:難道我被發(fā)現(xiàn)了?不對呀,荀浩不是欠了一屁股債,誰愿意和他有什么聯(lián)系?
“這人賊頭鼠腦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龍老大,你把人交給我們吧?!辟M曼城說道。
“這……”龍老大有些為難。
“隨你們處置。”傅時淵隨意地說著。
龍老大也不知道越狼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把人交給越狼那邊比較穩(wěn)妥,一來保住了自己賭場的名聲,二來嘛,這可是越狼的人帶走的,出了事可就不歸賭場了。
龍老大一揮手,接著幾個人把茍旦押走了。
“對了,許老大問你什么時候回去?”費曼城問道。
傅時淵一想到許盡朝,就有了一絲厭惡,當(dāng)初許盡朝可是盯著裴清檸這塊肉,可以說是虎視眈眈。
“再說吧?!彼刹幌胱屌崆鍣幰姷皆S盡朝那個憂郁冰炸臉。
僅僅四個月,許盡朝那冷峻的成熟男性臉,在傅時淵看來就是憂郁冰炸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