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新的怪物(求推薦票)
朱靜手上動作一頓,腦子里劃過余理綁著電線看起來有些滑稽的樣子。
她跟余理和趙龍他們見面時間算是比較多的,對這個隊伍的了解也不少了,一些異常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像戰(zhàn)斗人員變多,她在吃飯時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但卻絲毫沒有去探究的意思。
想到這里,朱靜的臉色變得嚴肅,低聲告戒道:“阿悅,記住姐的話,認真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去打聽那么多!”
梁悅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小問題會讓朱靜變得這么嚴肅,她連忙點頭,保證道:“放心吧姐,我再不多問了?!?p> “別胡思亂想?!敝祆o面色緩和下來,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輕聲道:“我們現(xiàn)在只要跟著團隊努力活著就好,跟大部分人比,咱們是幸運的。
“嗯?!绷簮偙亲映閯恿讼?,想到了出城時一路上看到的慘象,不由點了點頭。
“早點休息吧,明天就要開始修建駐地,還有有很多事情要做?!?p> “好?!绷簮偣怨缘奶上?,蓋上被子,右手摸著冰涼的匕首慢慢閉上了眼睛。
一旁,林楠面帶異色的看著兩人,她離得近,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到兩人說的一些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總覺得這兩位有些不太一般。
她的鋪位就在梁悅旁邊,想了想她也躺了下來,慢慢的想著心事。
。。。
月上中天。
湖中木屋。
幸存者擠在一起靠著兩床棉絮取暖。
雖然天氣已經(jīng)開始變熱,但湖面上溫度還是要低得多,加上兩天沒有進食,身體寒冷虛弱,周明還是覺得冷,下意識往朱景明身邊靠了靠。
朱景明抱著小孫女閉目節(jié)省體力,感覺到周明擠過來,他不由側(cè)了側(cè)身,讓他能更多的接觸到自己。
“小明,你說咱們要等多久?”
“不知道?!敝苊魑寺曃藲獾恼f道:“應(yīng)該不會太久,他們應(yīng)該能猜到我們沒有食物撐不了兩天的?!?p> “我看難說?!绷硪粋€男人瞇著眼有氣無力的說道:“真要有實力救我們,他們下午就應(yīng)該直接過來,現(xiàn)在讓我們等,肯定是怕了這湖里的怪物。”
顯然這個男人是持悲觀態(tài)度。
周明反駁:“可能,可能他們?nèi)瞬粔?,又去找部隊去了?!?p> “但愿如此?!蹦腥藳]有力氣爭辯,只是蜷縮的更緊了,這樣肚子能好受一點。
這時,小箏瞇著眼似睡非睡的叫了一聲。
“爺爺,我餓。。?!?p> 朱景明眼皮一跳,輕撫著她的小腦袋,“睡吧,睡吧,睡著了就好了?!?p> 小箏沒了聲音,其他人也沒了說話的欲望。
只是覺得。。。
這夜真是太漫長了。
。。。。
夜漫長。
茶樓內(nèi)漸漸變得安靜,幸存者,戰(zhàn)士們睡了過去,只留下三軍犬和幾名戰(zhàn)士值守在崗位上。
時間一點點過去,也不知到了幾點。
幾只軍犬突然起身,嘴角咧起,發(fā)出低沉的嗚咽聲,定定的盯著墻壁似要看穿木板似的。
值守的士兵猛的起身,從觀察孔往外看。
借著燈光,他看到無數(shù)的魚怪像潮水一樣涌動著,迅速鋪滿了茶樓前面的道路,草地,向著四周八方涌去。
士兵果斷轉(zhuǎn)身,低聲叫醒了最近的戰(zhàn)士,被叫醒的戰(zhàn)士又叫醒其他人。
下午趙龍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這種情況并做了預(yù)案,此時戰(zhàn)士們也不慌張,醒來后也不出聲,默默的拿著武器分守四方。
而幸存者們也已經(jīng)起身,被集中到了中間。
之前趙龍就已經(jīng)明言,不到最后關(guān)頭是不會讓她們參加戰(zhàn)斗。
畢竟不是專業(yè)的戰(zhàn)斗人員,很容易受傷或者死亡,那樣就真是浪費了。好歹也是個壯勞力不是,還不如留著修駐地。
張厚上到二樓,見張白守在二樓包間門口,開口就問道:“老白,指揮官醒了嘛?”
“沒有?!睆埌讚u頭,“咱們這么多人守在樓里,真要打上了,魚怪一時半會兒也攻不進來,到時候再叫醒指揮官也不遲?!?p> 張厚摸了摸腦袋,有些詫異于這家伙粗中有細還能想到這點,反身下樓。
“行,你看著辦吧。我先下去守著。”
砰砰砰~
魚怪開始躬射撞向墻壁,一連串如擂鼓般的撞擊聲響起。
趙龍帶著手下不斷的巡視著,最后停在了大門及右側(cè)二十米的范圍內(nèi)。
這一段響聲最密集,魚怪聚集的特別多。
就像有句話說的。
雷聲大雨點小,木板加固后的墻壁很堅固,以魚怪的小體格根本不能突破木板墻的防守。
隨著時間推移眾人也放下心來。
趙龍松了口氣,命令大家原地休息,2隊輪流值守,注意觀察,一有異常情況立即示警。
沒有任務(wù)的人再次躺下,卻沒人能睡著。
戰(zhàn)士們還好,沒什么可聊的,那些幸存者則是耐不住了跟著同伴竊竊私語。
下午加入的三個男幸存者睡在一起,其中戴著名表,穿著名牌西裝,長相帥氣的男人摸出已經(jīng)空了的煙盒聞了聞,
一臉晦氣的說道:“這些混蛋太不識抬舉了,下午我讓他們送我們走居然不愿意。連一盒煙都不愿意給老子。艸!”
“是啊劉少,早知道這樣,咱們就應(yīng)該自己走?!绷硪粋€油頭粉面的男人接話,語氣很是不忿。
“也。。也不能怪他們?!弊詈笠粋€戴著眼鏡,三十歲左右的斯文男低聲道:“外面全是喪尸,咱們?nèi)齻€走出去還不一定能活命呢。”
“切!膽小鬼?!狈勖婺胁凰泥土怂痪?。
眼鏡男沒理他,繼續(xù)說道:“下午我聽他們說是要把這里當駐地發(fā)展,他們肯定能對付這些魚怪,與其出去找喪尸拼命我覺得還是在這里待著的好。起碼沒有生命危險還有飯吃?!?p> “你他瑪想在這里給人當狗,老子可不愿意?!眲⑸倭R道,他可是金鋒集團的少東家,金鋒集團手下員工好幾萬。
平日里他高高在上享受著眾人的阿諛奉承,哪會愿意被人呼來喚去當小工使喚。
“就是,張陽,你他瑪就一個普通電氣工程師,連老婆都守不住的窩囊廢,能和我們比?”粉面男嘰諷道。
被粉面男揭開心中的傷疤,張陽氣得直哆嗦,罵道:“你。。張浩你個狗腿子神氣什么,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真當你們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我呸,你們跟我一樣都是喪家犬,指不定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到了,還神氣個屁?!?p> 張陽是個老實人,平日里待人和氣,此時被氣極也忘了克制,罵聲太大驚得四周的人都看了過來。
劉少和張浩也發(fā)現(xiàn)了眾人的目光,心虛的不敢接話,對視了一眼,各自縮回了被子里,心里卻把張陽恨得要死,不住琢磨著怎么弄他。
周上父子就睡在他們旁邊,三個人說的話被周上一字不漏的收入耳中,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除了劉少幾人的小插曲外一切都很平靜,大樓內(nèi)再次沉寂了下來,只有值守的戰(zhàn)士不時透過觀察口往外看。
也不知過了多久,不少人都睡得迷迷糊糊。
突然。
咚咚~
咚咚咚咚~
密集的撞擊聲中出現(xiàn)了異響,一陣零散的‘咚咚’傳入屋中。
值守的戰(zhàn)士第一時間向外看去。
外間,明亮的燈光下,無數(shù)魚怪鋪出的黑地毯上不知何時多出了十幾只巨大的怪物。
這些怪物外形跟魚怪相似,唯有體型是小魚怪的好幾倍,立起來接近兩米,長至少有三米。胸前和腹部多了一層巨大的鱗片。鱗片泛著金屬光澤,看起來防御挺強的。再往上是占了半個腦袋的猙獰口器,兩排交錯的獠牙像是匕首一樣粗長尖銳,他敢肯定如果自己被咬一口,絕對會被咬成兩截。
恐怖!
更恐怖的是這些怪物正在慢慢的向著茶樓移動,每走一步就發(fā)出那種沉悶的咚咚聲!
饒是以后勤兵的沉穩(wěn)也不禁變了臉色,毫不猶豫的開始示警。
“危險危險,準備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