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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師寵妻這條路

061 謝家這棵大樹

太師寵妻這條路 欲妝 2161 2021-01-23 07:02:00

  晏歡剛回府,前腳剛進酣春閣,后腳高嬤嬤也回來了,她直接進了屋。

  看見端著杯涼茶正喝著的晏歡,她忙走上前去,“小姐,鴻福來說,主君讓你現(xiàn)在就去一趟臨江樓。”

  什么?晏歡差點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看見高嬤嬤認(rèn)真的神色,她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父親竟然讓她去臨江樓?

  她自然知道父親這些日子忙著應(yīng)酬同僚和上司,常來往各大酒樓,只是她不過是個閨閣女兒,父親叫她去做什么。

  心里疑惑,想多問兩句,高嬤嬤也不知情,晏歡在屋里來回走了兩圈,還是吩咐云珠去叫馬車夫套車出了門。

  扶芳院里,薛氏正抱著晏怡逗笑,晏怡指了食盒里的酸梅脯要吃,薛氏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親手拿了塊果脯送到晏怡嘴邊,玉蟬抱著兒子笑呵呵地看著,是不是插科打諢幾句。

  這些日子,晏仕貴都住在正院里,每日里早出晚歸,玉蟬見他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心里也不由的有些慌了起來。

  鴻福領(lǐng)著晏歡一路上了二樓的雅間,臨江的天字大包間里,觥籌交錯的聲音此起彼伏,晏歡一眼看見了坐在人群中的父親。

  他滿臉堆笑的正在敬酒,鴻福瞅了個機會上前通稟了父親這才朝這邊看過來。

  有幾道視線跟著看了過來,父親賠了個禮,抽身出了雅間。

  他上下打量了女兒一眼,見她一身藕粉色夏衫,打扮得體,不由滿意的點點頭,指了旁邊的雅間道:“你現(xiàn)在這兒等一會兒,晚上我們一起回去?!?p>  說完又沖云珠幾個使了個眼色,“快快快,去樓下端碗酸梅湯冰碗來?!?p>  云珠遲疑著看向晏歡,見她點頭,這才轉(zhuǎn)身下了樓。

  銀珠陪著晏歡進了旁邊的雅間,推開門,就是一陣舒服的江風(fēng)迎面拂來。

  “晏三小姐。”少年聲音清朗,透著股熟悉的味道,“我們以前見過的。”

  晏歡到腦子里無數(shù)個念頭閃過,待看清那少年時,頓覺渾身冰涼,仿佛伏天里掉進了冰窟窿,來的太突然了些。

  “謝…謝公子?”

  晏歡聽見自己有些顫抖的聲音,手心捏得更緊了,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坐在紅木圈椅上的少年。

  謝明安站起身來,笑吟吟的看向晏歡,十分客氣的沖她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早聽聞晏家?guī)孜还媚锒际且欢滟愐欢涞膵苫ǎ宦劽蝗缫娒?,?dāng)真驚艷在下了?!?p>  他這話雖說得客氣,可言語間那種勢在必得,養(yǎng)尊處優(yōu)久了的優(yōu)越感還是擋也擋不住的溢了出來,仿佛在說誰家的貓兒狗兒養(yǎng)的好似的。

  晏歡聽著,仿佛有無數(shù)根針在她心上扎似的,強忍著才沒有失態(tài)。

  “謝公子謬贊了?!闭f著幾不可察的后退了一步,“不知謝公子在此,若是謝公子無事,我就先出去了?!?p>  她盡量保持著客氣,腦子里卻閃過無數(shù)道念頭,很顯然,這事兒是父親安排的,方才她雖未看見謝家的人,可謝明安的出現(xiàn),就足以表明這件事背后的意義了。

  可她前世并未這么早的就和謝明安見面啊,她如今才十一,要到冬月里才滿十二,就算是打她的算盤,是不是也…太早了些?!

  謝明安聽著眼神微閃,笑容僵了僵,擺出一副溫文儒雅的姿態(tài),眼睛卻打量獵物似的在晏歡身上掃了又掃:“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聽說舍妹與你交好,正巧過幾日舍妹要辦個賞花會,還請三小姐賞臉。”

  晏歡怔住,謝明安真是說的出口,滿京都隨便打聽,也不可能有人說她和謝四小姐交好,這話的馬腳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她正想婉拒,身后卻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真是巧了,在這兒遇見謝公子?!?p>  晏歡回頭,男子頭上的面具刺眼得緊,她想到那店小二的話,忙退后一步,“太師大人。”

  面具后面的男人嘴角微抽,這小丫頭到底有多少幅面孔?可他還是不動聲色的壓下了心里的腹誹,目光從晏歡身上挪到了謝明安的身上,“許久不見,介意請我喝碗茶否?”

  謝明安自然不敢拒絕,他爹見著都得陪著幾分小心,他敢在這兒放肆,回去他爹就得揭了他的皮!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太師請?!?p>  晏歡趁機退了出去,心下只覺得莫名其妙,這大周朝兩巨頭都在這里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今日出門沒看黃歷,才能一口氣集齊了。

  父親到底想干什么,這個太師的真實身份又是什么,難道她這輩子還要重蹈覆轍的嫁給謝明安嗎?腦子里亂哄哄的全是問題,怎么回的酣春閣她都記不清了。

  父親回來后,直接來了酣春閣,高嬤嬤急聲道:“三小姐已經(jīng)歇下了?!?p>  父親卻怒聲道:“叫她來花廳見我?!?p>  屋里的晏歡也聽見了父親的話,可她并不著急,慢條斯理的把炕桌上一株剛結(jié)了花骨朵兒的茉莉花枝修剪了,這才吩咐云珠重新給她更衣。

  花廳里,父親陀螺似的來回打著轉(zhuǎn)兒,看見晏歡,他氣不打一處來的一拍桌子坐了下來。

  “讓你等著我,你怎么自己跑了回來?”他質(zhì)問女兒。

  晏歡聽著覺得莫名搞笑,她直視父親的眼睛,一字一頓道:“父親,太早站隊可不是什么好事。”

  晏仕貴聽著心下一驚,怒斥女兒:“你懂什么就在這兒胡說八道,我問你為什么連個招呼也不打就自己回來了!”

  此時父親怒不可遏的樣子落在晏歡眼里,像個跳梁小丑似的,她不以為意的道:“我想父親是讀書人,應(yīng)該不想聽見有人說父親的女兒不知廉恥,與外男共處一室吧?”

  晏仕貴聽著,一肚子氣是發(fā)也不是,不發(fā)也不是,憋的面紅耳赤,好半晌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屋子里安靜下來,良久,晏仕貴的聲音才重新響起:“歡姐兒,這事兒是爹爹考慮不周,只是……”

  他猶豫著放緩了聲音,換了副語重心長的口吻:“父親不是要你和外男接觸,只是這個謝公子身份不一般,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往謝府里擠,你若是能嫁到謝家,對咱們家也能有很大的助益,你是父親唯一的嫡女,父親……”

  越聽下去,晏歡就越覺得心里一陣一陣拔涼拔涼的。

  她總算看明白了,父親為何會有這么大的轉(zhuǎn)變,不是逆境磨練了他,而是他想通了,攀上了謝家這棵大樹!

  

欲妝

蟹蟹飽貝們的打賞,花豬會繼續(xù)努力噠~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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