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上臺先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兩個太陽神,不知道怎么選擇了……
索性自己跟自己玩了把剪刀石頭布,讓兩個老婆來選,然后就是小左贏了,就決定選左邊。
‘我現(xiàn)在也算是可以決定別人的“自由”了嗎?三年苦盡甘來嗎?’李浩便走便想到。
‘這個是獸耳娘嗎?可惜看不出來是什么動物呢,果然我不是二次元死宅呢,如果是二次元死宅的話應該可以見耳辯物種吧?怎么沒有精靈呢?’
“這個?!崩詈坪紒y想中忽然看到一個還不錯的的獸耳娘,便跟旁邊跟著的“女工頭”道。
找了一圈,又點了4只獸耳娘,5個看著像人類的女人,算了算10只了,就往特佛羅溫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再跟別人聊天,便走了過去。
特佛羅溫看著李浩走了過來,對著旁邊的人笑了笑,說了聲“抱歉,我對帝國西邊的事實在是沒興趣,而且今天出來也是散散心的?!?p> 聽到這樣的話,旁邊的人也知道是叫‘自己走開,煩到他了’的意思,然后識趣的走開了。
看著遠去的那人,特佛羅溫的微笑便漸漸消失,把兜帽摘了下來,瞇了瞇眼,跟旁邊的“女工頭”說了些什么,便看向了走過來的李浩:“挑的怎么樣了?”
“挑好了,都在那里等著大人。”李浩的語氣平淡的說道,好似他已經(jīng)是個合格的仆從了。
特佛羅溫對著李浩輕輕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在肯定什么。
時間過得很快,一會基本在場的“貴族”都選好了,特佛羅溫從披風里拿出了10個好像銀幣的東西,交給了李浩說道:“等下我上去了你就在下面把這些給館主,等下他會下來的?!?p> 見李浩應了一聲,特佛羅溫就準備上臺去了。
把錢交給了一直被李浩稱為“大工頭”實際是被叫做館主的奴隸管理人員,便樂呵呵欣賞起特佛羅溫的表演,雖然還是在囝館的那一套,不過看著換成看著別人被踩又是別樣的滋味。
而且看到特佛羅溫踩著前面的人,其他人都要跪在被踩的人后面時,才反應過來原來但是自己后面有人,心想,那他們是不是聞到了我屁味?畢竟都三年沒有洗澡了。
這么說起來特佛羅溫居然也不嫌棄我身上臟就要自己扶他下馬的模樣還有點感動呢。
李浩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只要閑下來就喜歡胡思亂想的毛病了,可是沒有手機的日子真的好難過來著,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地球了,好想爸媽啊。
忽然臺上臺下傳來一聲驚呼聲,李浩也連忙抬頭往過去,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的頭顱被特佛羅溫割了下來。
事情回到7分鐘前,特佛羅溫慢吞吞的安排好了事情便自己走上了臺,然后靜靜聽著館主的言語不經(jīng)有些厭煩,心想這個館主沒有囝館的館主干凈利索。
聽到最后,館主下達了跪下的命令后,也不想拖靴子了,直接踩在了前面的女人頭上,然后開始問女人的名字,女人回道完后把腳往地上一放,想趕緊弄完了事,就蹲了下來,旁邊的女管事想說點什么,也忍住沒有開口,隨后就聽到特佛羅溫說道:“汝首,昂起來?!?p> 女人聽到這話身體開始微微發(fā)顫,并沒有抬頭。
特佛羅溫微微一皺眉,看著眼前這個獸耳娘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眼眸一閃,身體往側(cè)面偏去。
前面還在顫抖的女人緊緊握著一個細小又長長的針,原本想看看特佛羅溫心臟被戳穿的眼睛抬了起來,然后便看到閃開了她攻擊的特佛羅溫左手已經(jīng)凝聚了緋紅色的手臂砍了過來,來不及躲避,只能用手去阻擋。
可是像刀一樣的緋紅輕易的把她那像要螳臂當車的手臂直接劈開,來不及慘叫,就把她的頭顱連帶著割了下來。
特佛羅溫順手就揪住了被慣力帶飛的頭顱,站了起來。
注意到這邊的人都驚呼了一聲。
事后沒有躲開的特佛羅溫看著跪在他前面嚇的直接坐下的眾女,沒有絲毫顧及噴在自己身體上的鮮血,就靜靜地看著她們。
被剛才一幕嚇的有些愣住了的管事急忙低頭單膝下跪,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特佛羅溫把看著眾女的眼神挪到了管事身上,冷靜了一下,把手臂上的“刀”收了進身體里,然后一腳踢在管事身上。
管事不經(jīng)踢,被踢倒在地,卻不敢說話,急忙又跪了下來。
“碰!”特佛羅溫手上的頭直接砸在了地上,像個西瓜一樣爆開,然后把披風脫了下來,擦了擦手上的血漬和靴子上的腦漿然后把披風往地上一放。
伸直了腰,看了看死靜的四周,然后瞇了瞇眼睛,又把身上的馬甲脫了擦了擦臉,然后就把馬甲扔在了那具無頭女尸上,就穿著一件襯衫從高臺上下來。
等特佛羅溫一下去,上面的個個“貴族”也開始毆打起身邊的單膝跪著的囡館的管事來。
李浩看著鐵著一張臉的特佛羅溫,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殺人,但是這樣殺完人還這么暴力血腥的場面也是第一次見。
邁開腿跟著特佛羅溫來到了這里的馬場,看著阿歐治牧牽著馬走了過來。
“阿菲旺禮,去把那9個女的都殺了?!碧胤鹆_溫接過牽馬繩忽然開口道。
微微一愣,李浩想了想,剛想開(@1442)口,就又聽到特佛羅溫說:“算了,把她們的耳朵一人各割下一只來就行了,不用你動手,叫那些管事就行?!?p> 李浩聽出了特佛羅溫口中的冷酷,嘴角扯了扯,心中苦笑,應了聲是,就回頭去了。
吩咐完這些,特佛羅溫稍微冷靜了下來,細細想了想,嘴角的微笑弧在臉上出現(xiàn),然后是想起了什么,便看著阿歐治牧跟他說了句話,給了他一個銀幣,就盯著他的背影回馬場去了。
處理完事的李浩走了出來,想著自己看著那些女人被割耳朵的慘狀,心里越發(fā)覺得自己變了好多。
走到了特佛羅溫身邊,跟他說了下情況,就閉口站在旁邊。
特佛羅溫用余光瞄了李浩一眼,也沒有說什么,靜靜等著阿歐治牧回來。
看著又牽著一匹馬出來阿歐治牧,李浩覺得奇怪,但是沒有說出口,就靜靜的等著。
等到阿歐治牧已經(jīng)走到跟前,特佛羅溫便開口道:“你們兩個騎這匹馬,我們要在一天之內(nèi)回到領(lǐng)地里?!?p> 李浩看了看特佛羅溫,又看了看阿歐治牧,最后把目光往向在擺尾的馬,就開口回復:“主,足下不會騎馬?!?p> 來這個世界也就三年,還都是在囝館中磨豆度過,怎么可能會騎馬,在地球都時候倒是在景區(qū)騎過,不過那也是在有人幫忙牽著的時候,而且壓根就沒有跑過。
特佛羅溫聽了這話愣了愣,思考了一下就道:“那你給我騎一匹吧,阿歐治牧騎術(shù)不太行,我騎術(shù)還是可以的?!?p> 李浩聽到這話一下子有些茫然起來,帶著奇怪的眼神看向特佛羅溫,感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
阿歐治牧也奇怪的看過來,不過多年的奴仆生活讓他不敢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