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回答?鋌有骨氣的啊。”
司傅看著眼前幾個沉默不語的黑衣男子,語氣玩味。
“上!”
領(lǐng)頭的黑衣男子低喝一聲,率先沖向了上去,手中的雙刀舉起朝著司傅揮出了兩道凌厲的刀芒。
緊接著,他身后的黑衣男子也紛紛亮出雙刀,朝著司傅揮起了數(shù)道刀芒。
司傅凌空而立,手中的長劍猛然透露出一股滄桑古樸的氣息。
長劍高舉,自上而下輕輕揮動。一道淡銀色的劍芒將快到達司傅身前的刀芒盡數(shù)消滅。
黑衣男子眼看攻擊沒有奏效便迅速的分散開來,包圍在司傅四周。
隨后高舉雙手,嘴中念念有詞。
司傅冷眼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想看幾人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戰(zhàn)斗的余波裹夾著勁風(fēng),透過未關(guān)的窗戶吹開了桌上的族史。
那正是讓司傅變色的一面———
“鳳于六年十二月九日:
有一仙師說宅子里有污穢之物,愿幫忙驅(qū)趕……”
“鳳于七年一月二十日:
不知為何,族里人的身體越來越差。隔幾天就會有人患病,幸好不是大病……”
…………
數(shù)個呼吸的時間,黑衣人停止了低語。隨著領(lǐng)頭的黑衣男子雙手一揮,數(shù)條藤蔓拔地而起襲向了一旁默默看著的司傅。
司傅抬起手凌空畫符,把符打向了四周,形成了一道無形的結(jié)界,封鎖住了幾人所在的空間。
隨后,再次輕揮長劍。
“砰!”
銀色劍影與墨色藤蔓相互碰撞,看似柔落的藤蔓卻與劍影碰撞之間產(chǎn)生了金鐵轟鳴的聲音。
但藤蔓并沒有像司傅所想象的那樣應(yīng)聲炸裂。
“哼!別白費力氣了,這可是我們主上特意為清桓尊者您而煉制的!”
領(lǐng)頭的黑衣男子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司傅說道。
“呵,如此看得起我。我倒是越來越來好奇你們的頂頭上司到底是誰了呢?!彼靖道淠哪樕下冻隽艘荒ㄍ嫖兜男σ狻?p> “少廢話!受死吧!”
領(lǐng)頭的黑衣男子暴呵一聲,隨即嘴唇蠕動,再一次念起了口決。
又有數(shù)條藤蔓拔地而起,直沖向了司傅。
“…………”
什么叫我廢話,明明是你廢話吧!真是的!
手中長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架淡青色的古琴。
古琴的前端刻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字體———“逍遙”
“逍遙琴一出,可與皓月爭輝。清桓尊者,是動真格了嗎!”
看看看!又廢話了吧,要打就打,麻溜的!
還有對付你這種貨色,還需要開大?我只是想要裝個逼而已。
司傅沒有回答,纖長的手指在琴弦上緩緩撥動。
“錚——”
悠揚的琴聲從司傅的手指間流出,一到無形的音刃將墨色藤蔓斬成兩截。
“錚——錚~錚~”
“錚!”
琴聲的旋律越來越急促,隨著最后一聲琴音落下,無形的爆破以司傅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
“噗!”
圍在司傅周圍的黑衣男子紛紛向后倒去,在空中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哼!”領(lǐng)頭的黑衣男子穩(wěn)住身形,一抹嘴角殘留的血跡,“不愧為當世天賦最強的清桓尊者,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到,走!”
司傅收起逍遙琴,雙手再次凌空畫符,封鎖空間的結(jié)界快速縮小。
“我想知道的你還沒告訴我呢!又怎會放你走?”司傅滿臉笑意的望著準備撤退的幾名黑衣男子。
“你想怎樣?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事的!”領(lǐng)頭的黑衣男子看向封鎖空間的結(jié)界,語氣堅定。
黑衣男子雖然語氣堅定,但仔細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他的腿已經(jīng)有些微微顫抖了。
司傅依舊面帶微笑,但語氣中卻有著無法掩蓋的不屑!
“想要知道是誰,其實很簡單,甚至你都不用回答我!”
沒等黑衣男子回過神來,司傅的手掌心中就出現(xiàn)了一團幽藍的火焰,向著一眾黑衣男子襲去。
司傅手一揮,將在火焰中掙扎的黑衣男子腰間的令牌吸了過來。
“幽潭宮”
“咔嚓”
看這令牌,司傅的手漸漸用力,隨即應(yīng)聲破裂。
“看來得先回趟凌霄宗了?!彼靖禎M臉的無奈,真不想這么早回去??!
結(jié)界慢慢消散,司傅又一次回到了屋里。由于結(jié)界,所以并沒有發(fā)出太多的聲響,一切又恢復(fù)了平靜。
看著桌上掀開的族史,司傅伸出手把它緩緩地合上。
下一秒司傅就消失了,只留下桌上的一本族史以及一張剛剛寫好的紙條。
暗夜蕭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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