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母虎,弟控?
揉著左側(cè)腰間,是魔爪真掐。
雖然過程不美麗,但好歹氛圍算是打開了,總比兩相沉默無聲要好。
……
“真沒有,是自然沾染上的。”
柳墨蟬狐疑,不過也能說得通,畢竟女性都愛噴香水,長時間又工作在一起,難免會沾染上香氣,毛病不大。
隨后又檢查了下某人嘴角嘴唇,脖頸鎖骨等處,也沒有吻痕什么的。
“哼,算你過關(guān),別讓我逮著。”
好慘。
這小妞真霸道。
“我要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
聞聲,蘇塵精神一振,旋即撇嘴,“我信你個鬼,有本事你別關(guān)門?!?p> 柳墨蟬傲嬌一哼,扭著小腰轉(zhuǎn)身,“我可以不關(guān)門,但你敢偷看嗎?”
噠噠噠,邁著小步伐,去洗澡了。
不稍片刻,嘩啦啦的水聲傳出,蘇塵耳朵一動,還真沒關(guān)門,有陷阱?
心中天人交戰(zhàn),要不要去偷看?
電視播放的綜藝節(jié)目,不香了。
洗浴室里,柳墨蟬任由水流下落,只是她人卻沒有清洗,衣服也完好。
片刻后一撇嘴角,有色心沒色膽;旋即也不關(guān)門,開始脫衣,洗澡澡。
這頭,某男猶豫了很久,歇菜。
聽著洗漱間時不時的水流沖刷聲,心緒一時半會兒的也靜不下來,于是乎帶上耳機(jī)開始傾聽今天錄制的歌曲小樣,集中起分散的注意力,變相鍛煉定力。
太難了。
周圍處處是誘惑,是深坑。
蒼玉嵐還好,只是圖他身子,就算真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會死纏爛打。
而柳墨蟬不一樣,通過記憶和這幾次的接觸來看,八成是個弟控。
雖然對待原身不錯,但隱隱約約也把原身掌控的死死,強(qiáng)勢霸道。
阿彌陀佛。
這小妞絕對是個陷阱,是深坑。
雖然這棵樹長得不錯,但絕不能為了一棵而放棄整個森林,絕對不能。
可是,不拿下這棵樹,鬼哥不散?。荒前糸巢簧?,就是擁有一片森林,也只能看,只能摸,而不能吃到嘴角。
擦的!
這該死的死循環(huán)。
鬼哥啊鬼哥,我特么,擦!
……
不知何時,一只小手摘下他的右耳耳機(jī),“我洗完了,該你去洗了。”
蘇塵聞聲扭頭,眼眸瞬間一亮。
純棉吊帶睡裙到大腿根偏下,一雙筆直的白皙大長腿悄然站立,高挑。
胸前弧度高聳,一縷縷微濕的秀發(fā)隨意攀巖其上,平添幾分飽滿誘惑。
俏臉紅撲撲,眼眸亮晶晶,好看。
“回神兒了,往哪看呢。”
抽了抽鼻子,某人彎腰去往洗漱間,剛剛只是片刻,氣血竟然膨脹了。
砰!
關(guān)門聲響起。
這頭,柳墨蟬嘴角上揚(yáng),小樣兒。
另頭,蘇塵半靠著屋門,洗浴間霧蒙蒙的白氣還沒有散盡,空氣中彌漫著某種誘人的清香,嗯,是沐浴露沒跑。
突然,眼眸一凝,呼吸頓時急促。
洗衣機(jī)上,盆筐里,某女剛剛褪下的衣物,閃耀著莫名紅光,攝魂啊。
故意的。
這小妞絕對故意的。
專門把罩和小褲褲放在最上面:玫紅色碎花紋,移不開目光,要命啊。
腳步輕挪,一步步接近,咳咳咳。
砰砰砰!
“臭小子,別偷摸做壞事啊。”
某男一個激靈,剛剛觸摸到的右手指瞬間縮回,氣血驟然下降,虛萎。
“你別誣陷,我要洗澡了,你別在門口杵著?!辈弊右还#瑥?qiáng)硬回懟。
外頭,洗漱間門口。
柳墨蟬眼眉彎笑,嘖嘖呵道:“瞧你這股心虛勁兒,我又沒說什么;趕緊洗,超過五分鐘,就別解釋了?!?p> 里頭,蘇塵汗顏,我特么太難了。
性致被打斷,也就斷了念想,不再猶豫,刷刷脫衣扔進(jìn)盆筐里,洗澡。
水溫是調(diào)好的,直接洗。
沖濕,打香皂,再沖凈,完活兒。
沐浴露什么的,沒這習(xí)慣,搞定。
五六分鐘后,穿著大褲衩和背心走出,此時的柳墨蟬已經(jīng)鉆進(jìn)了被窩,半身倚靠著里側(cè)床頭,手中握著手機(jī),刷。
沒有耽擱,掀開外側(cè)絨被,鉆進(jìn)。
呃,別誤會,一里一外兩床被子。
……
“小土,你變了好多。”
余光里,遠(yuǎn)在咫尺的英秀俏臉,蘇塵默然輕嘆,“蟬姐,你也變了?!?p> 聽言,柳墨蟬惆悵一笑,“一件事情的發(fā)生,總是會改變很多軌跡?!?p> “不過,我還是感覺現(xiàn)在的你更好,以前唯唯諾諾的,如今都敢直視懟我,不尊重我了,也真想咔嚓了你?!?p> 蘇塵一顫一涼,這小野妞真虎。
“你現(xiàn)在膽子大了,不會半夜對我圖謀不軌吧?”突然,質(zhì)疑聲傳來。
蘇塵深吸一口氣,漠然回復(fù):“你多想了,我品行端正,不趁之危?!?p> 柳墨蟬似是松了一口氣,撇嘴道:“以前或許品行端正,現(xiàn)在不一定了,還有待考究,得先觀察個三五月。”
“蟬姐,你心里有我嗎。”
“不知道噯,或許有吧?!?p> “我們這關(guān)系,還要繼續(xù)多久?”
柳墨蟬眼眉一挑,輕瞥,“怎么,你這是想要結(jié)束,還是想轉(zhuǎn)正?”
搖了搖頭,蘇塵迷蒙道:“不知道,我是真的有點(diǎn)累了,心累了?!?p> 柳墨蟬皺眉,小家伙突然多愁善感了,“結(jié)束暫時不要想,不過若是想轉(zhuǎn)正的話,還得努力,給你這個機(jī)會?!?p> 聽言,蘇塵撇嘴,“沒得意思?!?p> 聞聲,柳墨蟬轉(zhuǎn)而欺身近前,半身上壓,面距不足五厘米,溫香吐息直撲某人面龐,“這樣呢,有意思了么?”
看著近在咫尺的紅潤俏臉,陣陣香氣直往鼻息里鉆,心癢癢,要命。
阿彌陀佛。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向前移動腦袋,想去觸碰那柔軟。
一男一女,雙眼逐漸迷蒙,情動。
“嘶嘶!”
突然,某男倒吸涼氣,大腿根疼,“蟬姐放手,我什么都沒干啊?!?p> “哼!”
柳墨蟬大眼睛撲瞪,眉間含煞,“臭小子,給你點(diǎn)甜頭就敢開染坊!不想關(guān)系繼續(xù)了,給機(jī)會轉(zhuǎn)正也覺得沒意思了,是你膽子肥了,還是我刀鈍了?!?p> “怎滴,寫了首歌就敢尾巴翹上天?雖然咱倆都屬狗,但沒想到你還隱藏著二哈屬性,一天不打上房揭瓦?!?p> 此時,蘇塵心中氣極,欺人太甚;我是二哈屬性,你就是母老虎實(shí)錘。
要不是不打女人,一定翻身做主。
“蟬姐,先松手,有話好好說。”
好在,隨著話落,掐擰大腿的小手松懈了力道,轉(zhuǎn)而變?yōu)檩p揉撫慰;擦,先給大棒再給甜棗,這套我不吃。
回轉(zhuǎn)身形,鉆好被窩,柳墨蟬下命令:“關(guān)燈睡覺,有事明天說?!?
掌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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