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好歌曲盲選第一期
晚間,柳墨蟬微博動態(tài)了幾張青春時期的學生素顏照,聲明純天然。
吃瓜群眾們的評論被引導正確之后,沒有再多關(guān)注,也就準備睡覺。
至于兩首歌曲的熱度,不必擔心。
君鴻和千鸞推廣已上,必然如火。
……
:我在等一分鐘,或許下一分鐘…
“嗚,不想起,鵝再睡一分鐘?!?p> 第二天,洗漱歸來的蘇塵見柳墨蟬還是懶懶的被窩酣睡,直接手機大聲播放等一分鐘,結(jié)果就是上述回復。
等一分鐘,變成了我再睡一分鐘。
客廳里,倪錦繡電視播放著某個古裝影視劇,只是眼神似是很飄忽。
“有心事?”
余光里瞥見身旁落坐的身影,倪錦繡微微側(cè)移半個屁股,沒有說話。
蘇塵見狀微聳肩膀,失笑搖頭。
說實話,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難免低頭不見抬頭見;眼不見不搭理不好,搭理問話也不好,可謂是兩難。
當然,這處住房是倪錦繡和柳墨蟬的共同居室,他才是白嫖的外人。
“說說唄,我?guī)湍銋⒅\參謀?!?p> 聽言,倪錦繡眉頭一動,輕輕扭過頭,“很簡單!一個清宮劇的女二號很符合我的形象,大投資制作?!?p> “現(xiàn)在半路殺出來一個娛樂圈小太子想泡我,千鸞得罪不起;問,怎么在不得罪對方的前提,拿下角色。”
我擦!
上來就是地獄級難度問題?
不過,略微沉吟后,蘇塵聳肩回復:“說實話,沒有太好的辦法,除非這位小太子自己放棄!或者說,你直接退出娛樂圈,眼不見為凈,完活。”
聽言,倪錦繡很是撇了撇嘴,“說了等于沒說!娛樂圈我倒不是多么留戀,只是不混娛樂圈能在哪?別說我還可以當廚子,或者嫁人相夫教子?!?p>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p> 呦呵,這姑娘對男人有偏見,必須糾正她,“你父親也是男人呢?!?p> 倪錦繡沒有搭理這茬,盡管心里再如何認為她父親不是好男人,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訴說,這是原則性問題。
“行了錦繡姐,這個問題不在你,而在對方在千鸞,輪不到你操心;中午吃什么,我去買菜,您來掌勺?!?p> “天大地大,吃飯永遠最大!”
……
美廚娘做的午飯,柳墨蟬自是屁顛屁顛的痛快起床開吃,不用叫。
問到味兒之后,自己就起來了。
飯后,兩女一番商量后外出去逛街,蘇塵自是沒有陪同;因為跟女生逛街是真的累,免費拎包不當苦逼仔。
難得的下午清閑時光,那就在家里當婦男好了,打掃房屋衛(wèi)生另加洗衣刷鞋;自然,倪錦繡的依舊不歸管。
沒辦法,誰讓人家勤快自律呢。
晚六點,兩女逛街歸來,沒有買太多東西,兩人都不是拜金之人。
“歡迎收看由娃哈哈乳業(yè)冠名播出……,由藍月亮特約贊助……”
2015.1.2日,星期五,七點半。
吃過晚飯的一男兩女沙發(fā)端坐,央視三套華夏好歌曲第二季,盲選第一期開播;隨著一陣各類選手的動態(tài)畫面變化,音效中,第一個學員正式登場。
“呀小土,有看到你了呢?!?p> 聽言柳墨蟬的上述咋呼,蘇塵微笑點頭,即便開場的畫面動態(tài)較快,但依然還是看到了他在臺上傾情演唱的一閃而過鏡頭:嗯,很帥氣呢,有木有。
第一位學員是個女生,長相中等偏上,嗓音清脆歡快,是一首快歌。
一般來講,選秀節(jié)目的第一期開場第一首,都會是比較歡快,并且能調(diào)動氛圍的歌曲,而且,也必定晉級。
另外,盲選的正式成片播出,并不是絕對按照錄制時的先后順序。
“小土,你這一期能出場嗎?!?p> 雖然心中知道答案,但蘇塵還是搖了搖頭,聳肩笑道:“反正應(yīng)該前三期之內(nèi)肯定能露面,畢竟第四期好像還沒有錄制,應(yīng)該在第二期后才錄?!?p> 倪錦繡默默觀看,不說話插話。
而柳墨蟬則是歪了歪腦袋,嘿笑著:“你說我老媽還有陳媽她們,此時此刻應(yīng)該正盯著電視呢,要不…?”
蘇塵擺了擺手,“還是別打電話了,不符合我的人設(shè),要低調(diào)?!?p> “話說,你的預(yù)謀MV在網(wǎng)上也算小火了,咋就沒有同學來問呢?!?p> “難不成一個同學都沒瞧見?”
……
“他爸,兒子這期上電視嗎?!?p> 桐鄉(xiāng),某個老舊小區(qū),客廳里一對中年夫婦正在盯看著某個節(jié)目。
對音樂完全沒有鐘情愛好的老兩口,此時此刻都在專注凝神觀看。
“不知道,反正不是這期就是下兩期,剛剛不是都看到蘇塵鏡頭了么?!碧K大勇沒有扭頭,直接回復道。
陳紅梅兩眼盯著第二個上場開唱的男學員,嘴巴嘟噥道:“這小伙子沒咱兒子長得帥,也沒咱兒子唱的好聽;你說,他會不會被推桿,推幾桿?”
聞聲,蘇大勇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先說好賭什么?第二個上場應(yīng)該肯定會被推桿,我猜兩桿,你呢。”
聽言,陳紅梅嘿嘿聲笑,“那就賭我不沒收你的私房小金庫!我猜跟咱兒子一樣,三竿,你敢不敢賭?”
蘇大勇剎時身軀一顫,面不改色:“你別誣陷,我哪有小金庫。”
陳紅梅不可置否,哦了一聲,“是么?最近我可是去菜市場轉(zhuǎn)了一圈,一些菜品的價格很有波動,可是你買菜的花費卻是平穩(wěn)如常,為什么呢?”
“別墨跡了,不賭也得賭。”
聞聲這話,沙發(fā)另旁的蘇大勇心中暗暗發(fā)苦,棋差一招,下次避免。
砰!
砰、砰!
蘇大勇心中一聲哀嚎,完了!
視線變換,就在某個家庭婦男心中上吊之時,距離此小區(qū)不遠的一家民居內(nèi),也有三口人影在觀看某節(jié)目。
“爸,你說姐夫這期能露面嗎。”聲音清冷珠落,入耳即知是美女。
只是上述這話,卻是讓某中年婦女面色很不悅,“什么你姐夫!你姐她倆八字還沒一撇,再說這話掌嘴?!?p> 柳青竹聽言,微微撇了撇嘴,眼鏡后的眼眸里很是不以為然:不是姐夫是什么,老姐的歌還是姐夫?qū)懙哪亍?p> 還有一點,兩個人一男一女的在京城飄蕩兩年,很難相信沒有同居。
也就是你們老古董,封建守舊。
說不定過年回來,娃娃都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