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仙啟動車子,準備先上高速回到市里再做打算。
車后50米左右停靠著兩輛金杯車,頭車金杯里副駕坐著一個留著光頭面目可憎的男人。
這男人抽著煙打著電話,說:“大哥,那車要走了,動手不?”
電話那頭的李全福,囑咐道:“華子,抓人就行,不敢對兩個娃娃拳腳相加,尤其是那個女娃?!?p> 華子聽聞,壞笑說:“大哥我懂,我華子辦事您就放一百個心吧?!?p> 掛斷電話,華子猛吸一口煙,抓起對講機,說道:“弟兄們,干活啦!手腳都麻利點!”
只見兩輛金杯車,猛然加速起步,50米的車距一眨眼就到了。
兩輛金杯車一前一后將白小仙的寶馬車夾在中間。
白小仙雖是詫異,卻也不擔心,尤其是看到副駕駛興奮的舞陽,不得不憂心忡忡的告誡舞陽真是要打架,不能打死人。
這就好比,冷兵器對上熱武器,你對面拿著砍刀的人再多,面對舞陽這把大殺器,就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華子戴著墨鏡摸著光頭,身后跟著10幾個夾槍帶棒的小弟,統(tǒng)一邁著標準的街溜子步伐,晃蕩到白小仙車前。
華子敲敲寶馬車駕駛窗玻璃,手腕上的大金表晃的白小仙眼睛疼,說:“下車!”
白小仙把車窗放下一截,雙眼毫不畏懼的迎上華子的墨鏡,問:“什么事,你說?!?p> 白小仙以為是劉金煥派出一幫混混,來堵自己回去的路。
在華子等人向車前走來的時候,特意囑咐舞陽,不要貿(mào)然出手,看看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搞不好還能順藤摸瓜揪出李全福更多的罪證,讓舞陽看自己眼色行動。
華子冷笑道:“果然首富的兒子不一般,老子劫道!別他么廢話,趕緊給老子下車!”
白小仙一把拉住,想要下車施展身手的舞陽,沖舞陽搖搖頭,陪笑道:“大哥,您要多少錢開個價,沒必要為難我和我妹妹?!?p> 華子看到制止舞陽開門舉動的白小仙,揚起手中的棒球棍就砸向擋風玻璃上,怒道:“識相點,給老子趕緊下車!別特么跟個娘們磨磨唧唧的?!?p> 舞陽聽到華子這樣說,心中大怒,冷眼看著白小仙想怎么做?
白小仙把車窗合上,急急的跟舞陽說小不忍則亂大謀,緊接著他和舞陽乖乖的打開門下了車。
華子搶走兩人的的手機,露出一抹滲人的笑,說:“早這樣多好。”
說罷,讓兩個小弟鉆進車內(nèi),坐在主副車位上,又將白小仙和舞陽推進后排座位。
安頓好后,華子威脅道:“最好給老子老老實實的,要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p> 白小仙很是配合的點點頭,順便偷偷拉了拉堵著氣的舞陽的胳膊,心中長舒一口氣:算你們懂事,沒對舞陽動手動腳。
一切進行的如華子預料般的簡單,抓兩個娃娃有啥難得,嚇唬嚇唬就好使了。
華子坐回金杯車滿意的大手一揮,三輛車同時啟動,絕塵而去。
幾個小時后白小仙發(fā)現(xiàn)不對勁,車子行進的國道方向,居然是奔著李全福的市里而去。
雖然白小仙第一次來安徽不熟悉路,可有幾處景色卻還是記了下來,現(xiàn)在相同景色相疊,讓白小仙心中猜想,難不成是劉金煥要把自己押送給李全福?
不對,李全福不太可能為難自己,畢竟有老爹這層關(guān)系。
但李全福也知道老爹就自己一個兒子,所以只可能是在意舞陽的美色。
想到這里,白小仙恨恨的心道:真是賊心不死,既然這樣小爺就將計就計陪你玩到底。
傍晚時分,三輛車駛進市郊區(qū)一處荒廢的工廠內(nèi)。
兩個小弟用尼龍扎帶把白小仙和舞陽的手捆起來,將二人帶到一處空蕩雜亂的房間內(nèi)。
兩個小弟把白小仙和舞陽推搡進去,準備鎖門離去,白小仙喊道:“大哥請留步!”
其中一個小弟回頭,問道:“干啥?”
白小仙嘴角咧開一個笑容,說:“大哥,你把你老大叫過來,我有一個億的項目要跟他談談。”
一個億?或許別人這么說,小弟二話不說就一個大嘴巴抽上去了,讓你丫的吹牛?有吹牛證嗎?
但這話是首富兒子說的,小弟雖是疑慮還是屁顛屁顛的去找華子匯報去了。
不多時,華子抽著煙拽的二五八萬似的走進房間,問:“你小子真有那么多錢?”
白小仙笑瞇瞇的說:“不止一個億,可我擔心你有命拿沒命花。”
華子聞言把手里的煙扔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那老子開涮,我看你是找死!”
說著,就要揚手給白小仙點顏色瞧瞧。
白小仙見狀我的臉是這般不值錢嗎?誰都想打!
輕喝道:“舞陽!動手!”
舞陽早就憋屈的快爆炸了,現(xiàn)在終于聽道白小仙說出口。
舞陽睜開怒火欲出的雙眸,張開櫻桃小口,冷冷道:“冰封-王座!”
只見舞陽秀發(fā)飛揚,以她為中心,淡藍色的靈力如水波般向四周蕩漾開來。
被靈力沖擊到的華子以及外面抽煙打屁的小弟們,一瞬之間身體皮膚表面泛起一層白霜,下一刻除了全身就結(jié)起了冰。
華子和小弟們除了鼻子以上沒有被冰凍,一個個就如冰雕般凍在原地動彈不得,嘴巴也被冰封起來,只能驚恐的發(fā)出哼哼哼的聲音。
舞陽抖手一陣風刃剪斷捆綁著她和白小仙雙手的尼龍扎帶。
氣勢洶洶如君臨天下般,對著睜大雙眼像是見了鬼般的華子等人說:“爾等刁民,以下犯上,沖撞本君,怕是活夠了!”
白小仙甩甩有些酸脹的手腕,眨巴眨巴眼睛:這話怎么這么耳熟?
……
舞陽運用風之元素,舉手抬足間,把十幾個冰雕,卷運到房間里,依次排排坐吃果果。
舞陽聽從白小仙的建議,把冰封華子的嘴解開。
華子再也不復剛才的囂張跋扈,一口一個:“神仙姐姐,放了我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p> 白小仙大喝一聲:“別廢話,閉上嘴!我說,你答!”
華子麻溜的閉上嘴,生怕惹得兩位不高興,眼神示意自己明白。
白小仙問:“誰派你來的?”
華子答:“李全福?!?p> 白小仙輕笑:“我猜也是他,他想干什么?想清楚再說。”
早就嚇破膽的華子,哪敢有半點隱瞞,老實交代:“都是李全福指使我做的,說要綁了白四海的兒子,好要挾他。真不關(guān)我的事呀?”
舞陽不等白小仙說,冷笑道:“不關(guān)你的事?有種你再說一遍!”
華子哇的一聲就哭著說:“神仙姐姐,我就是他李全福養(yǎng)的一條狗,他讓我咬誰就咬誰,不是我有心為難二位的,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p> 舞陽厭惡的看了華子一眼,不再說話。
白小仙冷冷道:“收聲!你若想活命,就得聽我的,要不然你們就會像冰塊一樣碎成一地?!?p> 舞陽補刀道:“哼,太便宜他們了,我剛好覺醒了火元素,不聽話就拿他們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