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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劍士的都是渣男

玩劍士的都是渣男

烤肉姬 著

  • 游戲競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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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9-07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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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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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玩劍士的都是渣男 烤肉姬 1744 2020-09-07 11:01:10

  止渡的生日在農(nóng)歷二月二的花朝節(jié)。

  小時候,每年生日外婆都會帶著止渡來賀川市的凈慈寺里,找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求一根簽。

  那一天,總會度過的很快樂,集市上香氣撲鼻的小食、花朝節(jié)熱鬧非凡慶典、簽文紙上淡淡的檀香味、還有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嘮過簽詩里的典故……

  他從不去深究紙上那些深奧難懂的簽文究竟包含著多少深意,只是單純的喜歡和外婆一起來這里,單純的喜歡著這一天的一切。

  于是,每年的二月初二,他都會來這。

  來這里。

  不求簽、不求人、不求佛。

  只重溫舊景、舊事、舊物。

  不知是這年年歲歲的殷勤打卡也讓佛祖記住了他這號刷臉的小透明……

  隔了幾年未曾造訪,佛祖竟然,還佛系的給他牽了段姻緣。

  止渡第一次遇到久澈,是在農(nóng)歷二月二的花朝節(jié)。

  隔了三年,重回故土,止渡從沒什么波動的心緒,還是泛起絲絲漣漪。

  熟悉的舊攤上,止渡買了一包老法的手工麥芽糖,塞了一顆在嘴里。

  糖很甜,味道還是熟悉的味道,他望著依舊湛藍的天,愉悅地瞇起了眼睛。

  久澈側(cè)頭時,看到的正好就是這一幕。

  在街角,容顏清雋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風衣,隨性的拎著一包拆開的牛皮紙包的麥芽糖,望天笑得清淺。

  神使鬼差的,她也跑去買了一包。

  止渡慢悠悠的爬上了山,直到午后時分才到了山頂?shù)膬舸人隆?p>  很多來游玩的人,不是去了吃寺里的齋飯,就是下山了。

  大殿里慘淡的兩三個人,他樂得清凈。

  小時給他算命的老和尚已經(jīng)圓寂,寺里新來了一位年輕的和尚接了老和尚的班。

  止渡路過寺里,打算刷個臉熟,和那人有個點頭之交,讓彼此關(guān)系淺層的停留在眼熟的陌生人那一塊,就行了。

  止渡慢條斯理的嚼著糖,想著……

  反正……

  他與花朝節(jié)失約了三年,以后再怎么樣,每年來一次的慣例,應(yīng)該都不會再斷了。

  大殿里,那位新來的大師立在佛像前,身材欣長。眉眼柔和,卻又透著絲絲利落的英氣。正捻著佛珠,聽著一個女孩敘述著什么。

  止渡那時剛好走到他們身側(cè),把玩著寺里的簽筒,無意中聽到了一些。

  那故事無非是情愛糾葛。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碼,只有女孩一方辛勤付出的單戀,自然了無后續(xù)。

  大家都是成年人,多少經(jīng)歷過,也能理解。

  三年前,止渡也在感情上摔得很慘。背叛是最尖銳的刺,扎在他最柔軟的地方,刺的他痛徹心扉,近乎絕望。

  止渡的眸子沉了沉,嘴上嚼糖的力度,也無意識的加大了些。

  空蕩安靜的寺里,回蕩著麥芽糖清脆的碎裂聲,清晰可辨。

  本來還想著傷心的事情,如此煞風景的碎糖聲忽然響起,久澈也是沒忍住破了功。

  她回頭一看,是早上見過的那抹黑色身影,一只手拎著空了一半的麥芽糖紙袋,另一只手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著簽筒里的下下簽。

  真是個特異獨行的人。

  止渡察覺到身后的目光,微微側(cè)頭。

  即使殿中昏暗,他也分明看到,女孩取下了無名指上的戒指,放進了功德箱。

  結(jié)合著方才光明正大偷聽的悲劇愛情故事,對方終結(jié)一份愛情時,沒帶一絲猶豫的干脆,著實讓止渡愣了愣。

  直到女孩離開,凈慈寺知名俊逸新僧宗臨望向他微微含笑時,止渡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緒。

  止渡開口問得漫不經(jīng)心:“佛教講究無欲無求,也會收這種感染了俗世之情的東西嗎。”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p>  “成佛前,佛也走過這俗世。若是予者心中有佛,為何不收?”

  “況且,佛渡有緣人?!弊谂R笑著,一臉篤定,“既能尋到這小廟來,便是緣,是冥冥中注定的。”

  世間俗人千千萬,要都是這樣,那佛祖還真是事務(wù)繁忙。

  聽了這理由,止渡笑笑,微微抬手將手上的簽塞回簽筒。

  宗臨看著面前那人丟回去的簽,想著這貨玩簽也不挑一個寓意好一點的簽。

  下下簽,也真是敢挑。

  他友好的多問了一句:“施主求簽?”

  “不?!?p>  止渡轉(zhuǎn)身,步子踱得悠然自在:“我刷臉熟?!?p>  宗臨心內(nèi):好的秀兒,你成功了!

  自18歲成年之后,止渡便不再算命。他自認為已經(jīng)有了掌握自己命運的能力,不用靠著一張簽文窺破天機。

  他只是認命,但是又不信命。

  倔的和眾多初入社會的年輕人一樣,活脫脫的像一個矛盾體。

  止渡坐在大殿的臺階上,從牛皮紙袋里拿了一顆麥芽糖塞到嘴里,看著一道輕快的身影在不遠處跑過。

  面前就是凈慈寺院兒里的那棵千年銀杏樹,掛滿了寫滿美好祈愿的許愿簽。

  若是在之前,止渡肯定不會去看上面的許愿簽,就單單遠觀一下院中景致,便會離開。

  但今天,他神使鬼差的走了過去。

  “山中何事?松花釀酒,春水煎茶?!?p>  他捻著那張簽紙,感受著書寫者指尖留下的余溫,思緒慢慢飄遠。

  他看到,這是方才在大殿中的那個女孩所寫的。

  那個女孩,扎著簡單的馬尾,跑起來時蓬松柔軟的頭發(fā)在空中劃過一個極為好看的弧度。

  止渡的指尖撫過右下角的簽名,一向懶得記人的他難得記住了一個淡然而又灑脫的靈魂。

  ——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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