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就連原本死寂的宇宙也開始孕育新的生命,花花草草樹木叢生,仿佛天地是在給這片面臨危機的世間開啟新生,但是每一顆星辰上的人卻還是如往常一般被恐懼籠罩在心頭。
魔族無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都給這片世界帶來了無法想象的災難,更有一些人只是聽聞魔族要降臨于此便已經(jīng)嚇得魂不守舍,但卻并沒有崩潰只因為在所有人心中都有一道足以與天地比肩的身影深深的烙印在眾人心中。
地府之處盤坐在此處的血帝睜開了雙眼隨后一步邁出來到遠處裂縫之前手指如劍橫斬而下,頓時原本隱匿與虛空中的一道黑影被斬滅,劍氣如風隨風而入,白紫魔尊望著襲來的劍氣玉手抬起輕輕點出,頓時一指滅劍氣。
血帝笑道:“呵呵魔尊你們?nèi)绻氤鰜泶罂梢徊竭~出裂縫,又何必在裂縫之中如跳梁小丑一般偶爾偷襲與我呢!”
“血帝大人小女子可不敢在您的威壓下出去,不過我家大人還沒有打敗你,等他戰(zhàn)勝了你便是我們大軍入侵之日,到時候……呵呵?!卑鬃夏ё疣托Φ?。
血帝不在理她而是轉(zhuǎn)身來到地府之主身邊說道:“陣法一途需要自己的所感所想所悟,前人的陣法在精妙終究不如自己的想要入圣境又豈能如此簡單,需知世上那些陣法入圣境者無一例外都是開創(chuàng)了自己的陣法之路,我的陣法雖然精妙但卻不適合你與其在此浪費時間不如多去看看日出日落,感悟世界的規(guī)律?!?p> 地府之主茫然的看著血帝,他看見了血帝眼中的日月星辰,和一種屬于老人的滄桑與孤獨。
“血帝不知我的路究竟在哪里,天地規(guī)則是否可以助我入圣境,一日不成圣境便一日不能靜心,還望血帝指點晚輩之路?!备髡J真說道。
“唉,你終究沒有看清自己的路,我身為局外之人又怎能為你指點要走之路,如果你只是地境陣法師我只需為你明言陣法大道,便可讓你輕而易舉達到天境,而我之所以可以讓你快速達到天境只是因為你所走的路是我所創(chuàng),但是圣境之路我又怎能為你指點。”血帝嘆息道。
地府之主聽完了血帝的話抬頭看向遠處的太陽,太陽散發(fā)著熾熱的光芒始終懸掛在宇宙之中照亮著萬物,或許在星辰之中看向太陽才更有意思吧。
“血帝之前所說讓我觀察天地規(guī)律可是只有在凡人眼中太陽才是日出日落,在修士眼中太陽始終懸掛在宇宙之中永遠也不會落下,而遠處的月亮也正好與之形成了對比,只因為月亮之光過于暗淡,與太陽想比更是螢火比之皓月。”地府之主始終在內(nèi)心深處想著血帝的話。
血帝看了陷入沉思的府主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雖說月亮之光比不上太陽之光,但是月亮也是宇宙形成之時不可缺少的一顆重要星辰,太陽之光過于剛猛而月亮之光便是陰柔,剛?cè)岵拍茉杏愣藛???p> 血帝的話語深深的映入府主心里,似乎這一刻他對于宇宙有了新的認識,宇宙中如果只有太陽那便會過于剛猛使得人間再無黑暗之夜,剛猛的陽光或許會使那些需要太陽的植物變得更加茂密,可是卻對于那些承受不了太陽的植物面臨死亡。
而這時月亮的存在也變得極為重要,月亮可以在夜晚撫平那些害怕陽光的植物使其在夜晚獲得生機,以此來抵擋白天太陽的剛猛之光。
府主此刻看著太陽喃喃自語道:“血帝說的沒錯,天地分陰陽太陽屬于陽月亮屬于陰,只有二者想和才可孕育生命,只有宇宙陰陽二氣始終如一才可保證生機蓬勃。”
府主似乎陷入了一個另類的悟道中,這次他的悟道不屬于修為上的悟道而是真正陣法上的沉聲,陣法師很難進入悟道狀態(tài),畢竟陣法只是在眾人的心中只是輔助作用。
血帝袖袍一揮一朵血蓮從袖口飛了出去落在府主腳下,血蓮散發(fā)著柔和的白光保護著府主的一切。
“這朵血蓮可以讓你的神識更為強大,你只需用心感悟血蓮會輔助你感悟天地規(guī)律?!毖鄣脑挸霈F(xiàn)在府主心頭頓時讓府主有了一絲敬重,身為血帝始終想著這片天地。
血帝隨后又來到冰璃身邊看著忙碌的冰璃笑道:“不知小冰修行如何了,是否找到自己的路了?!?p> 冰璃白了血帝一眼隨后有些難為情道:“血帝我想問你幾個問題,第一天地靈氣為何而變得匱乏,第二自己的路究竟該如何去走,最后為何萬載過后沒人可以成道了?!?p> 冰璃猛然間問出的三個問題讓血帝有些笑意。“你的三個問題都很犀利,可能你的這三個問題是所有修士的疑問,首先說說第一個問題吧讓我思考一番?!?p> 冰璃看著陷入沉思的血帝漏出了激動的神色,一向冰冷的她此刻臉上有著一絲激動的紅暈,讓人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血帝看著冰璃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的臉。
冰璃厭惡道:“你一直看我干什么,難不成被我迷住了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被下半身控制的生物?!?p> 血帝尷尬的笑了笑,隨后再次陷入了沉思。“靈氣的匱乏是天地有缺而導致的,但是這片天道法則才是問題的更本天道法則不完整了,就像是有人從中硬生生斬開來了天道一般?!边@是血帝的猜想,或許想要知道實情如何遠不是現(xiàn)在的自己所能了解的。
冰璃忍不住問道:“想了這么久還請血帝給予答復?!?p> 血帝一臉笑意的看著冰璃道:“關(guān)于你的第一個問題本帝不能告訴你?!?p> 血帝的話語剛落只看見身邊周圍的變得越來越冷,冰璃全身冒著冷氣雙眼冰冷的看著血帝道:“你想來這么久就為了告訴我你不能說,你是把我當猴子耍嗎?”
血帝無奈道:“哎呀呀先別著急生氣,只是你的第一個問題牽扯的太大了讓你知道沒有半點好處,甚至對你還會有壞處,本帝又怎么能看著一個絕色佳人一步步陷入深淵呢?!?p> 聽了血帝的解釋冰璃才平靜了下來,又豈是聽到血帝說這個問題牽扯太大便打消了追問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