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他是她了,如果不是她,他吃飽了撐的才會去幫一個陌生男子。
“問那許多做什么?讓你怎么做你照做就是?!?p> 夏侯淵不經(jīng)想,是不是他太好說話了,他的這些侍衛(wèi)們都學會過問他的決定了。
一個兩個的主意都挺大,到底他是主子還是他們是主子?看看別人家的侍衛(wèi),那是做得多說的少。
哪像他家的,一點都不可愛,問東問西的,挺煩人的!
月影閉嘴,他也只是好奇,主子為何要幫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子而已。
不過,確實有點逾越了,屬下就是屬下,不該質(zhì)疑主子的決定。
“去看看他們談的怎么樣了?注意,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p> 若是讓讓呂傾城發(fā)現(xiàn)了,只怕不好解釋,他可是跟人家說過要離開一段時間的。
夏侯淵苦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離開,不想做過多的糾纏,卻怎么也舍不得離開……
“主子,京中來信?!币蝗送蝗婚W身跪在夏侯淵面前,恭敬地遞上信封。
夏侯淵眉頭輕皺,這個時候,京里來信,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嗎?
他接過屬手里的信,拆開一看,不由得站了起來,臉色大變。
“準備一下,即刻啟程回京!”夏侯淵回頭看了看銀樓的位置,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通知月影,暗中守護剛才那小子,不必跟著回去了?!?p> 這回是不走都不行了,那老頭子身體好好的,怎么說病就病了?
本就動蕩不安的朝局,他這一病倒,不知又會亂成什么樣?
他的那些兄弟們,這次只怕忍不住了!
他雖不參與奪嫡,但生父病重,焉有不在之理!沒得被人抓住把柄彈劾于他。
他雖不畏懼,卻也不想惹麻煩,還有母妃,身在是非之中身不由己。
不為自己想,他也要為她考慮考慮……
呂傾城此時已經(jīng)見到了銀樓的掌柜,那掌柜的看到他有些無奈的道:“公子倒是準時!”
不知道是這公子的運氣,還是他的不幸,好好的銀樓,這三天來硬是沒有人上門買。
從前就算沒有貼出告示,也有人經(jīng)常過來問一下他要不要轉(zhuǎn)賣。
如今倒好,貼出告示都沒人上門,三天了,一個人都沒有。
若不是這公子五千兩銀子都出不,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她搞得鬼了。
當真是想不通,既已作出承諾,那就沒有反悔的道理,何況他家里確實急需用錢。
那個敗家子這三天催得厲害,要是再不把錢給他弄到,只怕他母親就要被他氣死了……
“公子,我也不是那失信之人,承諾過的事情自然算數(shù),銀樓賣于你就是?!?p> “那感情好,掌柜的痛快,那咱們這就去衙門里備一下案?!蔽疵庖归L夢多,呂傾城急切的希望把一切辦理妥當。
到底還年輕,有些沉不住氣,卻也比他家里的敗家子好千百倍。
“手續(xù)我這邊早已處理妥當,衙門那邊也打好了招呼,只需你我二人在上面簽字畫押,再送往衙門備案一下即可。”
為了省事,在決定賣掉銀樓時,他就把手續(xù)都辦理清楚了。
“那倒省了不少事。”呂傾城仔細看了地契房契,以及合約,確認沒什么問題后,二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呂傾城拿出三千兩銀票給了掌柜,掌柜的也將地契房契交于呂傾城。
只是那表情有許多的不舍,看得來,賣掉銀樓非他所愿在。
但銀樓已經(jīng)是她的了,要怪就怪家里出了個敗家子好了。
“掌柜的,以后有空,常來坐?!便y樓雖然不是他的了,變成酒樓后,他也可以來光顧她的酒樓不是。
“冒昧問一句,公子打算用銀樓做何營生?”
“我打算重新裝修一下,做酒樓?!边@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早晚要開張做生意的。
“酒樓?只是這安城酒樓不少,比銀樓寬敞豪華的比比皆是,公子做酒樓生意,只怕競爭太大?!?p> 好好的銀樓改做酒樓,而且銀樓并不是太大,做酒樓合適嗎?
“我的酒樓跟別人的不一樣,不存在競爭!”做的東西根本不在一條線上,哪個競爭得過她。
酒樓不都是一個樣,菜色之類的大同小異嘛,還能有何不同?
算了,既然人家心里有數(shù),他也就不多管閑事了。
“對了公子,這幾位是本店的長工,都是些比較能干又有能力的。
你看有沒有需要的,若是不需要的話,我就打發(fā)他們另謀出路了。”
都是自家店里工作時間比較久的,若不是家里那個敗家子,人家也不會丟了差事。
呂星辰看了看四個人,其中,有她最看好的那位迎賓,還有三人做小廝打扮的。
其中兩人眼神轉(zhuǎn)動,估計心思不少,另外一個人倒是比較老實,跟他哥哥性質(zhì)有些像,見她看他,還朝她憨厚的笑著。
這人可以留下,給哥哥打下手,至于另外兩人,那就算了,免得發(fā)生奴大欺主的事。
這酒樓將來可是要留給她哥的,這樣的人,只怕她哥管不住。
迎賓是必須要留下的,她的酒樓外面,有這么一位迎賓,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你經(jīng)常伸手指著看中的兩人道:“他們兩人,我留下了,另外兩人,掌柜的看著辦吧!”
另外兩人有些不服氣,同為長工,他們兩人辦事能力也不差,這公子為何只留下那兩人。
那兩人一人性子木那,憨憨的,整天只知道干活;另外一人整天像個木偶一樣整天就知道{客人您好,客人您慢走,客人請稍等}。
這樣的人都挑了,不挑他們,這公子是眼瞎嗎?
“公子為何留下他們不留下我們,我們能力不比他們?nèi)?。?p> “是啊公子!你這樣是不是有失公允?都是長工,為何只留下他們不留下我們?”
呂傾城笑了,看著二人開口道:“我的酒樓我說了算,誰離開誰留下由我來決定的。”
懟人她是認真的,誰讓這二人不知趣呢!
那二人看著呂傾城,被懟得無話可說,臉色漲的通紅。
確實,這是人家剛買下的,人家才是這家銀樓現(xiàn)在的主人。
以前在東家面前,自持老人,有些理所當然了。如今叫人這么直接說出來,他們還真不知道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