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傾城沒有想到的是,她一語中的,后來還真證實了呂良確實不是親爹,當(dāng)然,這是后話。
現(xiàn)在的她泡完澡后,還要畫圖紙,沒有時間想那么多!明日需要的東西,哪怕她全身酸痛得不想動,也得堅持著畫完。
“小妹!已經(jīng)很晚了,快點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做?!?p> 呂大壯看呂傾城房間燈亮著,出完提醒道,雖然不知道爹是怎么訓(xùn)練妹妹的,但看到她回來時的疲憊樣子,還是很心疼她,
“大哥,你去休息吧,我很快就好了!”她腦子里已經(jīng)有了大概,只要順著思路畫出來就可以了。
至于明天,凌晨還要接著練扎馬步,完了,安城繼續(xù)走起。
“哎!”每當(dāng)這個時候,就是呂大壯最懊惱的時刻。若他不是個殘廢,就能幫妹妹分擔(dān)了,也不會讓她獨自一人承受這一切。
呂良出來拍拍呂大壯的肩膀:“兒子!”叫了聲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么。
“爹,我先回去睡了,明日早起為你們做早膳?!?p> 呂良看著兒子的背影,好幾次張開了嘴,都找不到要說的話。他的兒子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怨著他的。
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輕聲說道:“孩子他娘,你也是怪我的吧?是我沒用,沒有保護(hù)好我們的兒子。”
要解開呂良父子二人心中的結(jié),唯一的途徑就是讓呂大壯恢復(fù)起來。
或許呂傾城說的對,等酒樓開起來,賺到了收益,那個時候才有希望。
沒有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再加一點,加到能解決為止。
當(dāng)然,目前她沒有這個實力,所以才要努力賺錢??粗皯暨呺x去的身影,呂傾城低頭繼續(xù)畫著圖紙。
第二日,凌晨三四點的樣子,呂傾城照常被從被子里拉了出來,繼續(xù)她的馬步。
今日的馬步格外的辛苦,因為昨日上山時受的那些箭傷,青紫已經(jīng)很明顯。
疼痛加上酸澀,讓呂傾城有些堅持困難,這酸爽,真的在磨煉著她的意志力。
雙腿在顫抖,汗水更是打濕了身上的衣服,清晨的地表溫度本就低下。
微風(fēng)吹過,汗?jié)竦囊路N在身上,還挺冰涼,還好呂傾城身體素質(zhì)不錯,不然非感冒不可。
就這樣,一直堅持到再也站不下去了為止,呂傾城才癱坐在地上。
呂大壯有些心疼的遞上帕子:“今日比昨日堅持的時辰長,小妹有進(jìn)步?!?p> “真的嗎?”有進(jìn)步就好,那就證明有效果,她的努力沒有白費。
“真的,昨晚在山上練了那么久,今日還能堅持超過昨日,丫頭,你的毅力比爹想象中還要強(qiáng)?!?p> 呂良有些欣慰的看著呂傾城,果然是將軍的血脈,哪怕生為女子,也擁有堅韌的脾性。
“是嗎!那我明天一定要堅持比今天更長久!”
雖然很疲憊,但得到身邊最重要的兩個人的肯定,還是讓呂傾城欣喜不已。
每天都能堅持長久一點,長期下去,她定能熬過最初的不適。
呂傾城堅信:只要有恒心鐵杵磨成針!
“閨女!過猶不及,凡是不能操之過急,一步一個腳印,才能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p> 呂良擔(dān)心呂傾城急于求成,過分堅持傷了根本,所以他也是極度矛盾的。
既希望呂傾城堅持,又害怕她堅持太過,至于這個度怎么把握,決定權(quán)還是在呂傾城手里,而他能做的,只是警醒。
“放心吧爹!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知道的?!彼故窍雸猿謥碇?,也要她的身體經(jīng)受得住才是。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她不能革命尚未成功,就把本錢耗盡了。再說,她還要留點精力去打理酒樓呢!
“豆腐是何物?”
“豆腐是何物?”
呂良父子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感覺又有新鮮的吃食了!
“呃!”豆腐這個食材還沒有在這個時代出現(xiàn)的嗎?
“你們沒有吃過豆腐?”呂大壯沒有吃過可以理解,長在大山里的孩子,沒出去走過。
那么她老爹呢?她是不相信他是個普通人的,應(yīng)該有些見識,單看他知不知道了。
呂大壯老實的搖頭:“沒聽說過也沒見過。”
呂良回憶了一下,也回道:“確實沒見過,好吃嗎?”
好吃嗎?
這個問題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豆制品做出的成品有很多種。如豆腐,豆干、豆皮、豆包……等多種多樣的食材。
單看個人口味,像她就比較喜歡豆?jié){,早上來一杯營養(yǎng)美味的豆?jié){,那簡直不要太好。
“不好說,我今日忙完事情,去尋尋有沒有黃豆這物品,如果有,我買點回來。咱們試著做做看,到時候你們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呂傾城發(fā)現(xiàn)自己又找到一條財路,她急著想要去找找看,安城是否有黃豆一物。若是有,她的豆腐行業(yè)也可以籌劃了。
聽說去牙行買人,可以擁有這些人的人權(quán)。那么她到時候是不是可以留幾個忠心耿耿的,交給他們做豆腐的手藝,將豆腐作坊開起來呢!
酒樓,木工作坊,豆腐作坊,以后也許還會發(fā)展其他的作坊。那她的生意豈不是越做越大,錢財也會越來越多。
呂傾城越想越美,嘴都裂開了,瞬間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老爹,大哥,我去洗澡了!”洗完了早點去安城,談裝修,買黃豆。
父子二人看著呂傾城的背影,面面相覷,這瞬間打了雞血一般,又是想到什么了?
呂良搖頭說道:“這說風(fēng)就是雨的性格,也不知道像誰!”
“不像你,那就像娘了!”不過,記憶里娘是個溫婉賢良的女人,還真跟小妹一點也不像。
呂良表情莫名的看了看兒子,轉(zhuǎn)身處理昨日晚間獵到的獵物了。至于呂傾城像誰這個問題,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要說呂傾城,長得倒是與夫人七八分相似,但性子卻是一點也不像夫人。
記憶中的將軍,總是威武霸氣,菱角分明的俊容倒是很少有呂傾城這么跳脫的時候。
難道是被他養(yǎng)歪了?
這個問題不敢想,若真是,將來九泉之下,非被將軍揍一頓不可。
想起將軍與夫人,不由得想起當(dāng)初一起上陣殺敵,吃肉喝酒的戰(zhàn)友,不知這些年,他們是否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