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p> 我踏入御獸這一途,所求也無非自保而已。
能讓自己和家人無需為外力所惑。
“還不夠?!卑谉顡u頭。
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遠遠不夠,只是看上去唬人罷了。
對雜兵或許有奇效。
但對真正的高手來說還缺乏有效的殺傷手段。
都不敢稱無敵,哪里敢說能自保。
不過得知姐姐即將離開的消息,白燁心情也不太美麗。
罕見的去超市買了食材主動給姐姐做了頓飯。
“快吃,以后可能就吃不了了。”白燁說道。
“???”方洛霖眼神帶著殺氣。
“你一個人去那偏遠的黑曜主城,可別被人給欺負了,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偷偷記在小本本上,等我以后來了一個個點名?!卑谉疃诮憬?。
“嗯。”方洛霖覺得好笑。
但看著弟弟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卻又笑不出來。
只能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
“好了,我都記住了?!狈铰辶卣f道。
“如果黑曜主城都是偏遠的地方,那哪里算是大地方?!狈铰辶匦柕?。
白燁看向頭頂?shù)男强?,星空大域,群星閃耀,聽說有的星球全是海洋。
聽說有的星球陸地?zé)o水,星球表層只有縱橫連綿不絕的山脈。
有的星球是人類絕地,只有一些稀有罕見的魔物才能生存。
但對他來說都太遙遠了。
別說那些絕地,就說離開自己腳下這顆星球,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
晚上,躺在柔軟床墊上的白燁進入超維空間。
小維的空間隨著它實力增長也在不斷增加。
在白燁的勸說和控制下,超維空間被有意識的分割為不同的空間用作不同的用途。
偌大的空間被切割分為一塊塊標(biāo)準的空間。
有一塊空間里面放置了一些生活用品和儲備了一些米面糧食。
這是備用品,在特殊的時候可以躲在里面生存。
還有的空間是用作日常訓(xùn)練和生活。
小雕的日常訓(xùn)練就是在那一塊空間里。
光是訓(xùn)練的空間既有足球場大小,里面有從外界搬運進來的石頭和樹木組成的障礙物。
最后一塊區(qū)域就是目前關(guān)押鐵鎖鳥的區(qū)域。
所有區(qū)域之間互不相同,除非擁有打破空間的能力,或者戰(zhàn)斗力遠高于小維,否則無法打破超維空間之間的屏障阻隔。
鐵鎖鳥是金系鳥類魔物。
飛鳥科,金鐵屬,鎖翼種。
短距離沖刺速度很快,耐力有一定不足。
翅膀上長了許多輕金屬鎖鏈,飛行時可以通過舞動鎖鏈對敵人造成傷害效果。
同時這鎖鏈可以纏繞在一些地方固定住身軀。
有人收服過鐵鎖鳥并且培養(yǎng)它,白燁見過有些人特意給鐵鎖鳥翅膀上長出的鎖鏈掛刺球。
增加鐵鎖鳥的殺傷力。
這只鐵鎖鳥被抓回來給小雕當(dāng)陪練。
可就苦了這個小家伙。
不管怎么說鐵鎖鳥的等級都高出它整整七個小等級。
哪怕小雕的資質(zhì)更高,但現(xiàn)在畢竟還是幼鳥,遠不是這只兇惡的鐵鎖鳥的對手。
一晚上被折磨得咕咕直叫,氣得它發(fā)出了老母雞的叫聲。
這只鐵鎖鳥也是有靈智,知曉自己現(xiàn)在寄人籬下,所以沒有對小雕下死手,但性格暴躁的它見到弱小也是忍不住欺凌。
“咕咕咕咕?!毙〉裣蚝筇痈Z,兩只小翅膀拼命揮動躲避身后鐵鎖的鞭撻。
鐵鎖鳥不徐不疾的跟在身后,雙爪沉穩(wěn)有力,
眼睛飄忽不定,偷偷打量四方,觀察這奇怪空間不知道隱藏在何處的人類。
打鳥也要看主人。
如果不是這鳥的主人兇神惡煞,它早就一鞭子打死這小雕了。
小雕忽然停下動作,被追殺許久氣喘吁吁的它忽然一個翻身跳起來,一道青色的光芒于翅上凝聚。
下一刻,元素匯聚。
一抹青色的月牙爆射出。
說時遲那時快。
鐵鎖鳥早在這小雕動手的第一時刻就反應(yīng)過來。
畢竟是第一次凝聚風(fēng)刃,速度太慢。
對它來說這個速度......
身體一晃就躲過。
風(fēng)刃掠過,命中身后的一塊石頭。
石頭表面濺起一波碎屑。
留下指長的劃痕。
擦著羽毛掠過的風(fēng)刃讓鐵鎖鳥身體繃緊。
來自野獸的直覺讓它明白如果風(fēng)刃命中它的要害,它定會有性命之憂。
這讓鐵鎖鳥看向青天逐日雕的眼神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從一只沒有威脅隨便玩的耍雜變成了有一定威脅的禍患。
如果只是沒有威脅的小朋友那就隨便玩玩,尋找機會逃出去。
但既然有威脅......性質(zhì)就變了。
鐵鎖鳥雙翅張開飛向天空,翅膀下方,一條條鎖鏈垂下。
被風(fēng)帶著向后飛舞,發(fā)出搖晃金鐵脆音。
疾馳掠過。
地面破開。
濺起一股灰塵。
小雕蹦起來躲過攻擊。
但天空中鐵鎖鳥又一個回旋。
眼看小雕就要被命中。
一股空間波動。
小雕消失在原地。
“咕咕咕。”小雕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驚魂未定。
“還不夠,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太差了?!卑谉钌斐鲆桓种笇⑵浯恋乖诘亍?p> “要么突破修為提升實力,要么提升戰(zhàn)斗力?!?p> 小雕站起來,唧唧喳喳憤怒的說個不停。
“年齡小不是借口,隔壁賣菜的李大爺他孫子的御獸今年才兩歲就已經(jīng)會洗衣服拿外賣了!”白燁提起小雕。
小雕失魂落魄。
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受到了不應(yīng)該有的壓力。
雖然它不記得自己應(yīng)該有的童年是怎樣。
但它根據(jù)血脈記憶,隱約覺得自己的童年應(yīng)該更快樂一些。
......
“姐,到了那邊記得給我打電話。”白燁站在下面,對方洛霖喊道。
方洛霖乘坐的是一班定期前往黑曜主城的長途飛車。
速度相對較快,因為學(xué)府那邊的導(dǎo)師已經(jīng)在催促,所以方洛霖只得今天收拾好東西就出發(fā)離開。
飛車是一共二十只天鵝力士拉乘的飛行交通工具。
同時還有擁有至少黃金級的飛行類御使隨行坐鎮(zhèn)。
飛行的路線都有白金級御使定期坐鎮(zhèn)巡邏。
加上一班飛車至少也是上百名乘客,所以安全性相對很高。
價格雖然也比較貴,需要三萬星幣的票價,但畢竟是長途旅行,價格貴一點也可以接受。
“喝水喝水。”有大量的工人抬著肉湯給天鵝力士們解渴。
身高超過三米,體格強壯的天鵝力士抓起水桶,大口大口的往喉嚨里灌。
純凈水從嘴角溢出灑在胸口上,在陽光的照射下,天鵝力士強壯的胸膛散發(fā)著雄性的魅力。
穿戴好防風(fēng)服,方洛霖轉(zhuǎn)過頭,念念不舍的對白燁揮了揮手。
“起飛!”
陸地有人敲鼓。
天鵝力士們走到自己固定的崗位上,將裝備穿戴好。
然后雙翅張開。
重達幾十噸的飛車被輕松扛起來,平穩(wěn)的飛向天空。
飛舟越來越小,直到在天邊化作一個黑點,白燁才收回目光。
眨眼間三天時間過去。
離方洛霖離開已經(jīng)過去三天,一個人住在空蕩蕩的房間里,白燁還有些不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