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舞會結束,徐曉衿才松了口氣,上了房車。
徐曉衿坐在床上,很是疲憊。
馮叔把她的高跟鞋脫下,放在一邊,然后又拿出紅花油,給她揉了揉,直到腳腕處已經(jīng)開始發(fā)熱,馮叔才把她的腳放進被子里。
徐曉衿喝了杯熱水,把后背的繩帶解開,坐在床上,背靠抱枕,感覺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馮叔給徐曉衿蓋上被子,才從公文包的夾層里拿出了三盒藥。
這三盒都是手術后要吃的,總共有六顆,花花綠綠的。
徐曉衿看著這藥皺了皺眉頭,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吃了下去。
但是剛咽下去不久,她就感覺自己的胃開始翻騰,一陣惡心的感覺襲來,徐曉衿側著彎下腰,趴著床沿,就把藥全部吐了出來。
馮叔的眼神是滿滿的心疼,徐曉衿一直都有胃病,近年來還有了中度的厭食癥,每次吃飯就只能吃一點,不能多吃。
所以他盡量讓她少食多餐,會準備很多的點心以防不時之需。
“要不要再喝點水,躺一會,馬上就到老宅了?!瘪T叔拍撫著徐曉衿的背,一下一下的捋著。
“不了,我這么靠會就行。”
徐曉衿想起了什么,說道:“你待會就直接待在我房間里,不用出去了,老爺子叫你也不用理會。”
“是?!瘪T叔調(diào)高了一點空調(diào)的溫度,在床邊守著徐曉衿。
開了一個小時的車到了老宅,徐曉衿的腦子還是有些昏昏沉沉,馮叔抱著徐曉衿,緩步走下了車。
旁邊的保鏢把薄的毛毯蓋在了徐曉衿的身上,護送著她一路走進老宅。
老宅的面積很大,徐曉衿的房間在三樓,是三樓最大的一間,房間里面還設有書房、、客房、臥室等等,都很全,就像一個房中房。
徐曉衿很輕,抱著都沒什么重量,馮叔特意放緩了腳步就怕顛著她。
到了三樓,馮叔密碼、指紋解鎖了房門之后,除了Jason其余的保鏢都留在了外面,沒有主子的吩咐,他們是沒有權力進去的。
馮叔小心翼翼把徐曉衿的禮服脫了下來,這應該是最細致的活了,徐曉衿的睡眠淺,一有什么風吹草動便會醒來,而且禮服的設計很是繁瑣,所以馮叔很是小心。
徐曉衿里面還穿了一件打底的衣服,馮叔把被子給她蓋上,就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你吩咐廚房做一碗皮蛋瘦肉粥,等到少主醒了再吃,你守在客廳,我守在里面?!盝ason領命就退下了。
馮叔也把西裝脫了下來,換了件休閑的淡藍色襯衫。
Jason出去吩咐好下人之后進來,馮叔先打開了話匣子,說道:“最近小少爺怎么樣。”
“小少爺好像在找自己的親身父母?!?p> 馮叔挽袖口的手暫停了動作,把目光看向Jason,這可是件大事,不過他早不找晚不找,怎么可能現(xiàn)在找。
如果真心想找,來中國的第一年就可以找了。
“你們確定,沒有搞錯嗎?”
Jason很是堅定,說道:“我的人已經(jīng)去尋親機構看過了,小少爺?shù)膫€人信息確實登記在冊?!?p> “如果有什么最新進展直接報給我?!睗撆_詞就是別先跟少主說。
Jason知道事情的輕重,點頭答應下來。
馮叔整理好衣服就開門進了臥室,在門口看了許久徐曉衿的睡顏,會心一笑,就走過去躺在床后面的沙發(fā)上。
徐修最近可真是倒霉了,泡方便面居然忘記放調(diào)料包,去超市買零食忘記帶手機錢包,感覺整個人處在水逆的狀態(tài)。
倒是蘇卿兒,最近一直不停的在找他,問東問西,左不過是復合的事情,但是蹊蹺的事是,廖成逸這回居然站在蘇卿兒那邊。
“修哥,我覺得她也挺好的......”
“你要不要考慮考慮,畢竟她也是女孩子?!?p> “廖成逸你吃錯了什么藥,怎么老是為他說話,這么多年白跟著我了是不是?!?p> 廖成逸不是不知道徐修最討厭這種死纏爛打的女人,也知道他對這段感情不上心,只是他的私事被蘇卿兒知道了,他沒有辦法。
如果他不幫她,只怕自己也在徐修身邊待不下去了。
蘇卿兒這幾天倒也沒閑著,一直想著法要討好徐修,還特意每次都等著徐修下課的時候蹲守,吃飯的時候在食堂假裝偶遇。
徐修這幾天心煩意亂,對于蘇卿兒就更加沒有耐心了,有幾次發(fā)了大脾氣,搞得蘇卿兒淚眼朦朧。
八卦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所有人都知道冷面校草辣手摧花了。
蘇卿兒好歹是藝術系的系花,美人落淚,自然有大把的追求者不服,徐修自然也會被人堵在路上。
“廖成逸你這小子死哪去了,叫你過來吃燒烤喝酒還不來?!?p> 徐修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打了個電話,直接對著廖成逸就是一通怒懟。
廖成逸的聲音卻很是唯唯諾諾,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修...修哥,我..我...??!”隨后傳來了一陣撞擊聲,手機嘟的一下就被掛斷了。
等到徐修再打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顯示該手機關機了。
這家伙,腿剛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不過幸好,自從上次綁架事件之后,徐修就在廖成逸的手表上裝了定位儀,能夠顯示他的位置在哪里。
這個定位.....居然在城郊的一個廢棄工廠。
徐修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把錢放在桌子上就離開了。
這家伙,該不會是被什么人綁架了吧。
似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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