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衿也只是把他當成弟弟而已,那么他,又有什么資格和徐曉衿在一起。
除非他們倆不在一個戶口本上。
之前徐曉衿已經(jīng)發(fā)布了聲明,他們倆已經(jīng)不再是姐弟,只是現(xiàn)在關系好轉,徐曉衿一定不會愿意讓自己回到父母的身邊。
最起碼,他的戶口是不可能轉到他的親生父母那邊。
只是,要是不轉戶口,他又怎么有身份可以正在光明的娶徐曉衿呢。
徐修松開了抱著徐曉衿的胳膊,他訕訕的摸摸腦袋,說道:“姐姐,那份關系斷絕書是有法律效益的嗎?”
“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怎么?你要轉戶口嗎?”
徐曉衿的眼神跟一條毒蛇一樣,她緊緊盯著徐修的反應,生怕徐修動了什么念頭。
徐修笑了笑,拍撫著徐曉衿的手說道:“這怎么可能呢,我最愛的就算姐姐了,我死也不會離開姐姐的?!?p> 徐曉衿也笑著點點頭,說道:“我們家小修最乖了。”
“那姐姐在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最愛我了?!?p> “當然?!?p> 徐曉衿點點頭。
“可是姐姐以后結婚了,就會把重心放在家庭,就會有自己的小孩,不會再喜歡小修了。”
“說什么傻話,姐姐有你一個就行了。”徐曉衿刮了一下徐修的鼻子,接著說道:”我以后不會再結婚了,我就這么守著你就夠了?!?p> 徐修心里竊喜,就算自己做了再多的錯事,在姐姐的眼里,他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轉戶口的心。
他要娶徐曉衿。
陳辰夜是個GAY,而且他不想徐曉衿成為豪門聯(lián)姻的犧牲品。
他不愿意再讓徐曉衿多受罪了,余生,他想換一個身份守在徐曉衿的身邊。
徐曉衿的生日在三月三,他可以在明年的早春跟徐曉衿表白。
想明白了所有之后,徐修覺得自己心里的包袱終于放下了。
徐曉衿的病修養(yǎng)了一個月之后,終于趕在了中國春節(jié)之前回到了家。
中國的春節(jié)很是有味道,可以貼對聯(lián)放鞭炮,徐曉衿很是覺得新鮮,這些都是美國不曾有的。
徐曉衿在大年初一這一天穿了徐修買的一件大紅色的羽絨服,梳了個丸子頭,化了個淡妝,掩蓋病態(tài)。
徐修也穿了一件大紅色的大衣,他特地吩咐下人一定要做一桌豐富的飯菜,還特地買了一頂圓桌,放在歐式大廳的中間。
令馮叔最欣慰的是,自從徐修來的之后,徐曉衿的病好了不少,心里也不再這么苦了。
“聽說蘇氏集團的千金蘇卿兒馬上就要大婚了?!毙鞎择朴眯〔孀硬媪艘粔K火龍果,火龍果該是很甜的,只是在她的口中沒有什么味道。
“我不太清楚,你也知道,我最近一直都待在家里,都沒有怎么出去,平常也就和廖成逸玩電腦游戲?!?p> “你可知她當初為什么會和你在一起?”
“不是因為我的魅力嗎?”
那個時候徐修也是為了自己找樂子,才會和蘇卿兒在一起,從未想過其中還有隱情。
“蘇卿兒和葉汪洋打賭,誰可以帶領集團和尋星集團合作,誰就是下一任的蘇氏集團董事長?!?p> 這個女人居然是帶著目的接近他。
“可是葉汪洋不是姓葉嗎?”
“所以啊,他不但可以繼承整個公司,還可以抱得美人歸?!?p> 徐曉衿抿了一口咖啡,又被徐修端走了。
這小家伙,現(xiàn)在還會管她了。
“她接近我只怕是失策,畢竟我就是個閑人?!毙煨薨芽Х确旁诹硗獾男〔鑾咨?,就挨著徐曉衿坐在沙發(fā)上,蹭蹭她的手臂。
“這個咖啡啊,你得戒掉,現(xiàn)在你的工作都被老爺子限制了,可以多休息休息。”
徐修像個老媽子一樣喋喋不休。
“不過她沒有思忖錯你在我心里的分量,要是你開口,只怕我還會讓出好幾個百分點?!毙鞎择菩χ嗔巳嘈煨耷皫兹談倓偁C的頭發(fā)。
軟軟的,手感還不錯。
“好啦好啦,你別再說別人的事情了。”
徐修有些憤恨,這些年徐曉衿一直在暗地里默默關注他,那他交了那么多女朋友,都被徐曉衿知道了。
這還是很丟面的。
會不會自己在她的心里就是一個特別放浪的人呢。
徐修沒有問,他現(xiàn)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徐曉衿的病趕緊好起來,整日沒精打采的,他看著很是心疼。
徐修的手機不適時宜的震動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的名字,就把電話掛掉了。
徐曉衿也是個有眼力見的,雖然徐修收手機的速度很快,但是備注為“媽媽”的這個名字,還是刺痛了她的心。
她的面上依舊是風平浪靜、不動聲色。
徐修把手機關機,依舊挨著徐曉衿看電視。
徐曉衿沒有什么看電視的心情,她只不過是為了徐修。
她的呼吸很是不暢,感覺自己的肺部被什么壓著,有些難受。
徐修沒有看出來,但是馮叔卻看出來了。
馮叔一個管家,被徐修硬是抓去當了廚子,他把圍裙摘下,就過來笑著和徐修說道:“小少爺,你的快遞已經(jīng)在門口了,要不要去看看。”
一聽到快遞到了,徐修幾乎是彈著跳了起來,興奮地說道:“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徐修剛離開下樓,徐曉衿就止不住的咳嗽起來,馮叔掏出手絹,捂著徐曉衿的口鼻。
他一下一下手心順著徐曉衿的背從上往下拂過,幫她順順氣。
徐曉衿咳的滿臉通紅,面色發(fā)燙,等她把頭抬起,手絹上已經(jīng)有血了。
“馮叔……”
徐曉衿還沒有說完,馮叔就搶先打斷了徐曉衿的話,說道:“少主馬上就會痊愈了,病去如抽絲,少主還得放寬心才是?!?p> 他把染血的手絹放在西裝襯衣的袋子里,他不敢放在其他的地方,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知道內(nèi)情的醫(yī)生護士早就被送到了外地。
這件事被徐曉衿瞞的很好,除了他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