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勇氣對決
“好了……紀(jì)速有石客看著,你們也不用著急了。下一場,誰上?”唐小酥收起本子看向了其他四人。
“唔……我們能打后手嗎?”高云飛嘴角抽了抽。
“打牌呢……我們剛贏一把,現(xiàn)在按規(guī)則輪到我們出牌了。”唐小酥翻了個白眼。
“我不上……我打那個胖子,他是對面除S級之外最強的?!毙↓埍е觳舱f到。
“我還是算了……我最弱,打先手容易當(dāng)炮灰……打后手至少還能換點他們的大牌,來個田忌賽馬?!备咴骑w很有自知之明的樣子。
“你們兩個呢?”唐小酥看向了馬行和施富。
“我的戰(zhàn)魂適合打后手……”馬行說得挺實在。
“唉……我上吧。主戰(zhàn)部的牌一下子全打出去了,打架還得看我啊?!笔└宦柫寺柤纾灶欁宰呱狭死夼_。
“好!這局閑家率先出手!登場的人是……”邢爺看著手里的提詞板愣了半響。
“……,誒?干嘛愣著,大爺?”d施富看著定格了的邢爺也是一愣。
“你的身份……我能說嗎?”邢爺有點肝顫。
“說吧。沒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遲早都得知道的。”
“那我說了……”邢爺1剛準(zhǔn)備說,嘴張一半,立馬又一縮,想了想還是得再問問,“唐小姐?能說嗎?不會上法庭吧?”
“說吧。沒事兒!誰還怕誰動他不成?”唐小酥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
“那我可照實說了!”邢爺深呼吸了一下,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說了!”
“說吧!!你還讓不讓人打了?!”施富那個憋屈啊!
“這位選手名叫施富,和剛才那位所屬部隊相同,同屬于戰(zhàn)魂軍主戰(zhàn)部。戰(zhàn)魂等級低了一個小階段,C級上位。”
“也沒什么特殊的嘛。邢爺激動成那樣干嗎啊?”光膀子精干小哥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煩。
“一定有與眾不同之處……不然,邢爺不會這樣的。”“魯迅”大叔一手摸了摸胡子一手背著說到。
“立下過戰(zhàn)斗三等功一次……”
“你們看……到這里就沒了。”精干小哥攤開手笑了笑。
“是劍神施陽的獨生子……”
“劍神的兒子而已嘛?!?,誒???!”精干小哥一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回過味兒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這個……不好打了……”慈祥胖哥瞇著眼睛樂呵呵地說到。
“打贏了等于得罪劍神……這買賣做不得?!薄棒斞浮毕壬持謸u了搖頭。
“大爺……快點讓對面出人吧。我的名氣會自己打出來的,我爸那點名氣,我遲早會超越掉?!笔└挥悬c等得不耐煩了。
“請莊家選手上場?!毙蠣敵f家席位催促到。
“……”莊家集體沉默,都在猶豫。
“你們都不上,那我可上了。年紀(jì)大了,我可不在乎什么被人報復(fù)……再說了,我一個外國人……在有生之年能打敗劍神的兒子,那還真是三生有幸啊?!泵灾谂廴擞蒙硢〉纳ひ舸蚱平┚郑v騰地走上了擂臺。
“……”施富歪著頭看了看黑袍人,“不脫袍子嗎?”
“當(dāng)然要脫啦……”黑袍人把兜帽一摘,露出了異常蒼老卻又神采奕奕的面容,對手是個有點酷的老頭,看得施富一愣。
“嚇著了?年輕人?!焙谂廴税雅圩诱麄€脫下,折折好,遞給了工作人員,笑盈盈地看著施富。
“……”施富打量了一下黑袍老者,額頭上系著粗麻繩做成的頭箍,雙拳用粗麻繩纏出露指拳套的樣子,肱二頭肌處也纏了一圈麻繩,雙腳用麻布纏起,沒有穿鞋,除此之外唯一的衣服也就是一條繡著猛虎下山的格斗短褲了,“泰拳……”
“嗯。沒錯,年輕人。”老者雙掌合十朝著施富行了個禮,“練泰拳的老頭子一個,巴頌。請多指教!”
“施富,請多指教?!笔└灰不亓藗€禮。
“來吧!”巴頌擺出了泰拳架勢。
“好!我會全力以赴!”施富直接抽出了兩把黑得發(fā)亮的戒刀。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讓我把人介紹完了再打?我這主持人兼裁判都還沒說開始呢!”邢爺腦門上青筋直冒。
“您請……您請……”施富和巴頌尷尬地作揖讓位置。
“算了!算了!你們開始吧!巴頌小哥大家都熟,介紹也沒啥意義。下一組,不許再這樣了!對決!開始??!”邢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宣布對決開始,直接跑下了臺。
“開始?”施富看著和自己一樣在發(fā)愣的巴頌老爺子,問到。
“開始吧!那邢老頭有點老年癡呆了,想一出是一出的?!卑晚炿p手一抬,擺出了泰拳架勢。
“好!”施富再次抽出了雙刀。
“年輕人,直接動刀子有點認真過頭了吧?”
“大爺,對不起。戰(zhàn)斗方面,我只會全力以赴。”
“好啊。那……來?”
“來?!?p> “你年輕,我讓你先出手。”
“不不不,您是前輩,您先出手?!?p> 兩個人說歸說,一碼歸一碼,始終在戒備對方?jīng)]敢先出手露破綻。
“這外國老爺子中文還說的真溜啊。一股子京都味兒……”石客回來了。
“人家都是在咱們國家住了幾十年的人了……巴頌,二十多年前加入何氏賭城,從此定居華夏,說的夸張點,他按輩分算,是現(xiàn)在的董事長的叔叔。”馬行看著資料說到。
“嗯。不錯?!笔忘c了點頭。
“紀(jì)速咋樣了?”
“還能咋樣?腦袋包得跟個兔爺似的,給他包扎的是個新手護士,給他頭頂打了個蝴蝶結(jié)……其他的也就沒什么了……這里的醫(yī)療水準(zhǔn)……我就這么說吧。咱們戰(zhàn)魂軍有不少退役下來的醫(yī)療部門老兵在這里……我跟他們打聽了一下,咱們國家支持給這里撐排面……說得夸張點兒,咱們?nèi)珖簿蛻?zhàn)魂軍總部的醫(yī)療水準(zhǔn)比這里強了?!?p> “那是可以放心了?”
“不過,我有些搞不明白啊。咱們國家不是禁賭的嗎?怎么會大力扶持一個賭場?。俊笔兔掳陀悬c像不明白了。
“這個嘛……按照我爸的思路呢……八成是國家需要就去創(chuàng)造吧。如今全世界都在搞節(jié)能減排尋求新能源,甚至打算開發(fā)新星球……像賭場這種博彩業(yè)相對于一些工廠之類事業(yè)就逐漸有了存在的必要性,畢竟對環(huán)境危害小,利潤高啊。再加上如今這個戰(zhàn)魂斗士遍地走的時代,這里也可以成為一些有本事的戰(zhàn)魂斗士解決紛爭、發(fā)泄不滿、展示實力、炫耀武力的好地方,總比讓他們隨便找地方胡來強?!瘪R行摸了摸下巴,分析到。
“嗯。有點道理……苦練的一身本事堵著不讓用,不如指定個地方讓他們打個痛快……”
“再加上來這里也是要一定資本的,這樣他們也有了在不打架的時候努力工作攢錢的動力,想養(yǎng)家就養(yǎng)家,想放縱一下,我們也不攔著。這就是個專門為戰(zhàn)魂斗士制作的合理娛樂場所,這是安撫管理普通戰(zhàn)魂斗士的最好方法。”馬行笑了笑。
“他們兩個還打不打了?都面對面定格半天了……”高云飛看著擂臺上的兩個人說到。
“……,馬上就開打了?!笔涂戳艘幌?,微微一笑。
石客剛說完,場上對峙的兩人瞬間動了,兩道黑影碰撞在了一起。
“叮??!”施富扭轉(zhuǎn)腰身大力橫刀片入,巴頌抬起左膝的同時下壓左肘,直接用膝蓋和肘部一記泰式斷頭臺夾住了戒刀。
施富抽了一下,發(fā)現(xiàn)抽不出刀,另一把刀立刻反握,再次橫刀削向巴頌的左手,力圖以攻擊強行破招。
巴頌微微一笑,右臂一記撩肘把削來的戒刀拍上了天。
“要死!!”施富舉著被震麻的右手被迫直接中門大開。
“呀啪!!”巴頌趁機小跳一下,左手按著施富右邊肩膀,把之前撩起來的一肘直接從上自下砸在了施富鼻梁上。
施富吃痛,眼冒金星,鼻血直飆,直接棄刀后撤。
這短短一秒鐘內(nèi)發(fā)生的交鋒,施富吃老大虧了。
“呼……”巴頌沒有追擊,就笑盈盈地看著施富揉差點被打骨折的鼻子。
“大爺……有點狠??!嘶……”施富一手揉著鼻子,一手豎了個大拇哥。
“還行吧。繼續(xù)?”巴頌大爺擺出了架勢。
“部長說的沒錯啊……泰拳這還真是一寸短一寸險,鐵腿鐵肘鐵膝蓋啊……”施富心里泛著嘀咕。
“要不要繼續(xù)???”
“那還用說,當(dāng)然是繼續(xù)啦?!笔└挥沂忠簧?,噌!一柄寒光凜冽的鑌鐵霸王槍閃亮登場。
“……”巴頌大爺嘴角微微揚起,“這小子反應(yīng)還真快啊……一個回合就知道不能硬來了……”
“大爺,您厲害……我是不敢讓您近身了……來吧。我無賴了……”紀(jì)速端起槍耍了個槍花,朝著巴頌大爺進攻了。
巴頌大爺一肘打開捅來的槍尖,抓住槍身就準(zhǔn)備開始近身。
“果然……”施富右手握住槍柄一擰,整桿槍就像鉆頭一樣旋轉(zhuǎn)起來,巴頌大爺被迫撒手,施富再一拍槍身抖出槍花,這時真就叫天女散花了。一面由無數(shù)槍頭組成的墻壓向了巴頌大爺。
巴頌大爺用肘部膝蓋擋了幾下,趕緊選擇了暫避鋒芒。
“……,您怎么不接著上了?力氣比不過我吧?!笔└煌O铝藰尰ā?p> “等你打完這一波……這招,你所能持續(xù)的時間有限,我沒必要硬碰硬突破,你打累了,我再揍你。”巴頌大爺攤開手笑了笑。
“這對手……真是人老成精了……我已經(jīng)換武器了,居然連他的戰(zhàn)魂都沒逼出來……”招數(shù)被完全看破弱點了,施富有點氣,這對手也太機智了點吧。
“……,這小子的戰(zhàn)斗意識相當(dāng)厲害……這么快就又看破我的一個弱點了……不擅長角力……我連戰(zhàn)魂都已經(jīng)用上了啊……看來得先用戰(zhàn)魂技了啊……老了啊……”巴頌大爺看著輕松,其實心里也不太好受。
“大爺……還不出手認真打嗎?”施富想了想,還是挺槍進攻,不動手讓對面歇著是找不到足以決定勝負的弱點的。
“這小子看上去特精明……卻一點都不猶豫啊……麻煩……”巴頌大爺揮拳打開刺來的槍尖,連連后退。
“這老頭……也太能忍了吧?一點破綻都不露!”又是幾輪你追我趕的交鋒,施富見攻擊毫無建樹,有點著急啊。
“呼……”巴頌大爺擺著防御姿勢一路放風(fēng)箏,“呼……這小子……攻擊的時候始終留著一手反擊啊……不愧是劍神的兒子……”
“大爺,你還打不打了?別跑了!”施富喊到,心里想的是,“激將法不知道行不行啊?”
“不跑了……戰(zhàn)魂技!咒娃鎧!”巴頌大爺二話不說直接開啟戰(zhàn)魂技渾身冒著黑煙突臉了。
“誒?!”一直進攻的施富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槍一豎,趕緊轉(zhuǎn)換成防守姿態(tài)。
巴頌大爺抬起腳就是三連鞭腿。
“砰砰!砰砰!砰砰!”連著六聲清脆的聲音在槍身上響起,施富的霸王槍差點被震得脫手而出,虎口震得生疼,感覺都快裂了。
“什么鬼招數(shù)!一次攻擊有兩次沖擊效果?!”再次吃虧的施富借力后退。
巴頌大爺一蹬地面立馬跟上,跳起來雙手抓住施富肩膀就是一記大力膝撞。
施富趕緊橫槍下壓,擋住膝撞。
可漆黑的槍桿都被撞彎了,被直接頂在了施富胸口,根本起不到有效什么防御效果。
“可惡!早知道就不為抖槍花把槍桿變軟了!”施富噴出一口血被頂?shù)醚雒骘w了起來,霸王槍也飛了出去。
“呀啪??!戰(zhàn)魂技!虎牙劍!”巴頌大爺一個側(cè)空翻跳的比施富還高幾倍,以雙膝為著陸點,像流星一樣從天而降砸在了施富的胸口將其砸向地面。
“大明光鎧!!”即將落地的施富大吼了一聲。
“轟!”兩人著地了,掀起了滾滾煙塵。
巴頌大爺從煙塵里滾了出來,一臉懵逼地半蹲著看著煙塵。
“呼……”施富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鎧甲走出了煙塵,嘴角往外溢著血沫,可臉上卻流露出上場后的首次笑容,“幸虧有護心鏡啊……大爺,來吧。繼續(xù)?!?p> “呵……繼續(xù)?!卑晚灤鬆斨苯釉叵?,以一記飛膝的姿勢出現(xiàn)在施富面前。
“咚!咚!”施富退后兩步,看了眼手里被一膝蓋頂凹下去的盾牌,“來吧!我還行!”
“這小子風(fēng)格變了!”巴頌大爺飛起一腳蹬在施富的盾牌上,施富又退了幾步,舉著盾牌拍了上去。
兩人進入了拉鋸戰(zhàn),施富拿著一面大盾虎虎生風(fēng)地揮舞著,朝著巴頌大爺又拍又推又撞,進攻的同時還防得密不透風(fēng),就算漏了幾下,有鎧甲根本不疼。巴頌大爺被迫變成了進攻方,雙方攻守互換了。
“……,這小子……”巴頌大爺有點頭疼了。
“不好了……巴頌老哥要輸啊……對面這是發(fā)現(xiàn)弱點打拖延戰(zhàn)了啊?!迸指缧Σ[瞇地說到。
“巴頌老哥的爆發(fā)力預(yù)判力閃避能力破招能力都相當(dāng)厲害,這是數(shù)十年磨練出來的經(jīng)驗……不過,畢竟年紀(jì)大了,拳怕少壯,體能跟不上啊?!濒斞复笫逭f到。
“呼呼呼……”擂臺上兩人一口氣拳來盾往打了近十分鐘。
“大爺,體能不錯啊……”施富樂呵呵地說到。
自己沒看錯,這大爺戰(zhàn)斗技術(shù)方面的確都遙遙領(lǐng)先于自己,但是這一切的基礎(chǔ)……體力嘛,就還是自己這個年輕人更厲害了。
“你這小子防御本事練的相當(dāng)厲害啊。呼……”巴頌大爺慢慢地喘著氣,恢復(fù)體力。
“過獎了,大爺?!笔└荒弥芘茡u了搖,“不過,現(xiàn)在優(yōu)勢可在我這里了。動作越來越慢的您要是打不破這防御,遲早得被我拖趴下。”
“年輕人,你還是太自信了啊。戰(zhàn)魂,開!戰(zhàn)魂技!共命!同行!”巴頌大爺渾身冒出了黑煙,一道骷髏虛影從他身體里沖出,從施富身體穿胸而過。
“……”施富低頭檢查了一下,一臉懵,自己屁事兒都沒有啊。
“這小子把巴頌老哥的絕招逼出來了……輸定了啊。那招可是無解的……”洪勵治好傷,啃著面包回來了。
“回來了?輸?shù)挠悬c慘呢。傻大個?”皮衣女上去用胳膊肘捅了捅洪勵。
“開了個小差就被秒了……鬼曉得那小子下手那么狠啊……打不過就玩命,俺是服了。”洪勵聳了聳肩。
“那小子沒事吧?”歐陽小姐扭頭看向了洪勵。
“沒多大事兒……劉醫(yī)生正在給他做全身檢查呢。老板怕得罪戰(zhàn)魂軍,直接下了死命令,留一點傷,劉醫(yī)生就下崗?!焙閯钫f完挑了挑眉毛,(?ω?),“大姐……那是誰?。磕蓮膩頉]那么關(guān)心過別人啊……”
“……”聞言,歐陽小姐直勾勾地盯上了洪勵,(?_?)。
“……,當(dāng)我沒問?!焙閯?,秒慫。
擂臺上,巴頌大爺從褲腰上抽出了一把小刀,笑呵呵地看著施富。
“大爺……您要用武器我沒意見。不過,您能用點大的嗎?這小刀削蘋果都費勁啊。您該不會打算用這小刀破我防吧?”施富搖了搖盾牌。
“噗……”巴頌大爺笑了笑,一刀劃在了自己手上,他背后猛地出現(xiàn)一個骷髏虛影閃爍了一下。
“誒?”施富看著巴頌大爺流血的手一臉懵逼,“您干嗎???”
“你馬上就知道了?!?p> “嘶……”施富突然感覺到右手一陣劇痛,盾牌都沒握住,掉了。
他定睛一看,手心居然出現(xiàn)了和巴頌大爺一樣的傷口,“這是??。 ?p> “用普通的說法就是傷害共享。我受什么傷,你也會受什么傷?!卑晚灤鬆斦f完,對著自己的手臂又劃一刀。
施富愣了幾秒鐘,猛地感覺到被鎧甲包裹的手臂上又是一陣劇痛,鎧甲縫隙間直接滲出了血液。這攻擊根本不受物理防御??!
巴頌大爺把小刀丟下擂臺,直接放棄防御沖了上來,“來吧。我們繼續(xù)。”
施富用手臂上的鎧甲擋住巴頌大爺?shù)囊蝗?,猛地感覺到不對了。被打的地方是不疼,可沒被打到的地方怪疼的。這巴頌大爺完全不用能量包裹拳頭了,疼得施富手指頭跟打在生鐵上一樣犯抽抽啊。
“這是什么賤招?。。?!”施富撒腿就跑,可是不行啊,鎧甲太重跑不快,不穿鎧甲扛不住啊。更何況,擂臺就那么大,也沒啥地方跑。
“這招數(shù)……什么東西?。吭{咒?!”高云飛看得云里霧里的。
“這大爺?shù)膽?zhàn)魂是個骷髏啊……真有夠邪乎的……”馬行撓了撓后腦勺。
“這是東南亞用骨頭做成的特殊巫毒娃娃……你們說他有點像詛咒,倒也挺貼切的。之前的一次攻擊兩次攻擊效果,可能是讓巫毒娃娃像影子一樣復(fù)制自己的攻擊多打一拳。”唐小酥撐著下巴看著擂臺說到。
“這打人等于打自己的效果……的確?!瓕τ跊]點特殊體質(zhì)的人來說有些無解啊……”石客摸了摸下巴。
“不不不……這一招還有弱點的……”小龍抱著膀子搖了搖頭。
“小鬼,認輸吧!我這招至今為止沒被人破解過……你讓我放出來了,就輸定了!”巴頌大爺追著施富打。
“……”抱頭蹲防的施富沒有回應(yīng),不知道在盤算些什么。
“投不投降?!”
“好了!給我滾開??!”挨了幾分鐘揍,施富手一伸,直接掏出了幾米長的青龍偃月刀,原地掄了兩下。
“喂?小子,你干嘛啊?不要命了???”巴頌大爺看著這么大的刀有些肝顫,趕忙不追了。
“呼……我只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能是弱點的地方。來吧,大爺,繼續(xù)??!”石富提著刀就兜頭一刀劈了上去。
巴頌大爺趕忙一個側(cè)身躲開,大刀落地,合金擂臺直接被砍出了深深的刀痕。
“我滴媽呀!真往死了砍啊!”巴頌大爺?shù)纛^就跑。
“來?。?!繼續(xù)啊~!”施富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風(fēng)就在后面追。
“我……小子……你突然別這么大火氣啊……”巴頌大爺有點語無倫次了。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莽的,明知道等于自己砍自己還換大刀的!
“打完了再說??!”施富趁著巴頌大爺心慌意亂,一肩膀撞了過去,巴頌大爺當(dāng)場仰面倒在了地上。
“唉唉唉唉?有話好好說嘛?。 卑晚灤鬆斪诘厣鲜帜_并用往后退,心態(tài)爆炸了。
“沒得說??!”施富一刀劈了下去。
“我投降!!”回答正確,大關(guān)刀停在了巴頌大爺腦門前。
“可算投降了……”施富把關(guān)刀往地上一杵,叉著腰喘著粗氣,這大刀可不好掄啊。
“臭小子!你就不怕同歸于盡一起死???!”巴頌大爺爬起來,氣急敗壞地吼著。
“怕……不過,我覺得您也怕。既然這樣,我們就比比誰先慫好了。我賭您先慫,然后我賭對了。”
“你怎么就得出結(jié)論我會慫的?”
“很簡單啊。您之前向我演示的傷口……太淺了。您也一直沒有選擇有決定性的傷害互換,比如說撞斷手臂。那樣,腿功更強的您一定能夠壓著斷了手的我打。這說明您不想拼命以及付出大的代價,這是第一點。第二點,每次從您受傷再傳到我身上,大概有個一兩秒的延遲,我應(yīng)該沒有感覺錯。而人在死亡的瞬間,戰(zhàn)魂會立刻消散。也就是說,我只要在一秒鐘內(nèi)徹底解決您,戰(zhàn)魂的效果就傳不到我的身上。我最多也就是個重傷的代價?!?p> “……,你別忘了啊,殺人可算輸啊……第二點萬一不對,同歸于盡了怎么辦?。俊?p> “對啊。所以,我一直都是差一點點砍到啊。我只在賭第一點啊。您該不會以為您體力下降那么多,我還打不中吧?”施富挑了挑眉毛,(?ω?)。
“……”巴頌大爺自嘲地笑了笑,背著手,嘀嘀咕咕地轉(zhuǎn)身跳下了擂臺,“后生可畏啊……年紀(jì)大了,惜命了……要是年輕個二十歲……這小子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是不是變啰嗦了……”
“施富,干得不錯嘛?!笔妥哌^去挑了挑眉毛。
“沒什么,狹路相逢勇者勝而已?!笔└恍α诵?。
“第二場賭局!巴頌先生放棄對決。勝利者!施富!!”邢爺宣布了對決結(jié)果。
“啊……數(shù)錢……票票……我的小錢錢……”唐小酥看著工作人員送來的錢,搓著手心花怒放中……(?′?`?)*??*。
神闐
久等了……跟上一本一樣給個選擇,下一場有四個選擇,1石客對戰(zhàn)精干小哥,2高云飛對戰(zhàn)精干小哥3石客打魯迅先生4馬行對戰(zhàn)皮衣女(某人訂制角色墨雨晴,反派就算了,中立角色,中后期還安排大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