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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要親征

第一百零九章 玉檀

皇后娘娘要親征 銀子傻白 2666 2020-10-26 13:23:02

  第一百零九章玉檀

  安成王府里一片祥和,眾人都陪著尋想想,直到安成王妃安然生產(chǎn),尋想想自己覺得現(xiàn)在如同大熊貓一般,堪比國寶。

  而在太子府里,王少姬卻是一日郁結過一日,太子爺越來越當她是個不存在的,連她派人送去給太子進補的吃食,都是原封不動的退回來,陳伯宗還幾乎日日夜宿宮中,稱公務繁忙,王少姬已有五日未見陳伯宗了。

  這日她在自己房中喝著悶酒,一壺酒便給她全數(shù)灌進自己腹中,有點醉意,不顧府中太監(jiān)宮人的勸阻,執(zhí)意要進陳伯宗的書房,她知道這書房定然有些陳伯宗在此想念某人的物件。

  王少姬搖搖晃晃的走進書房,這書房可以用簡陋來形容,這里哪是大陳的太子殿下應該有的規(guī)制,幾乎沒有任何奢侈玩賞的古董物件,只書案后邊一組架子上放著幾件擺件。

  腳步虛浮的走到架前,上下打量著架子,許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抬眼便瞄到了中間第三層的一個匣子,王少姬隨意拿下,轉身走到書案前拉開椅子坐在其中,匣子放在自己眼前,慢慢的打開匣子,只看見里面有一方黃玉紙鎮(zhèn),緩緩拿起,放在手中仔細看著,又慢慢放下,蓋上蓋子,將匣子又放在后排架上第三層中間的位置。

  眾人見太子爺書房的門又從里打開,王少姬從里面緩緩走出,眾人輕輕的長出一口氣來,王少姬也不理會他們,獨自走回自己房中。

  回到自己院中,命人不必上前伺候,自己獨臥在軟榻上,手里捧著那方黃玉紙鎮(zhèn),王少姬心里想著,這都五日不曾回府了,今日無論如何定然是要回府了,屆時找不到這玉紙鎮(zhèn)可如何是好啊。

  想到此便不禁面帶微笑,她便在此等著陳伯宗。

  果不其然,傍晚時分陳伯宗終于回府,只身走進書房,陳伯宗進了書房下意識的便走向書架,拿下匣子,打開,里面空空如也,看不見黃玉紙鎮(zhèn),陳伯宗有點手抖,大聲喊道:“湯忠,進來。”

  湯忠連忙弓著身子走進書房,“殿下,奴才在!”

  “今日可有什么人進來過?”陳伯宗手上仍舊抓著孔匣子。

  “奴才,奴才,”湯忠心驚,看了一眼空匣子,這不是裝那方紙鎮(zhèn)的嗎,紙鎮(zhèn)哪里去了?且自己也是五日沒有回府,怎么會知道府中何人來過太子爺?shù)臅俊?p>  陳伯宗慢慢吸了口氣,吐氣道:“你去將今日打掃書房的給孤找來?!?p>  湯忠得令,連忙跑出去站在廊下,對著一排下人問道:“咱家問你們,今日誰人打掃的書房?”

  一名小丫頭抖抖嗖嗖的跪著向前走了兩步,“湯公公,是奴婢收拾的。”

  湯忠看著她,說道:“可是有什么人進過書房?”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吱聲,湯忠厲聲道:“非要太子爺狠狠的處罰才說實話嗎?”

  眾人趕緊低頭,還是那名小丫頭說道:“今日,太子妃在太子爺書房呆了一盞茶的功夫,不讓奴婢們上前伺候?!?p>  湯忠領著那名小丫頭轉身又走進書房,跪在地上同陳伯宗說:“殿下,今日便是此人給殿下打掃的書房?!?p>  小丫頭也撲通跪下,以為出了不得了的事,實則陳伯宗已然聽到湯忠剛剛在廊下問他們的話,知道這黃玉紙鎮(zhèn)被王少姬拿走了。

  陳伯宗也不著急了,慢慢的坐下,對著他們說道:“今日太子妃進來時,狀態(tài)如何?”

  小丫頭也不敢抬頭,顫顫巍巍的說道:“奴婢微微聞見太子妃身上有酒味?!?p>  “好,孤知道了,你下去吧!”陳伯宗揮了揮手。

  小丫頭又磕頭道:“太子殿下,今日太子妃要進時,奴婢們阻攔了,可是,請?zhí)拥钕绿幜P?!闭f完又磕了三個頭,磕得聲音極大,額頭定然已經(jīng)破了。

  陳伯宗緩緩的抬眼看著她,說道:“不怪你們,你抬起頭來?!?p>  小丫頭抬頭,額頭的血慢慢流下,流到眉毛被擋住了,陳伯宗看著她,心下一驚,這丫頭有五分像尋想想,眉眼處生的極像她,他站起來,走到她身前,右手勾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

  “奴婢玉檀?!闭f完一滴淚滑落在陳伯宗手上。

  陳伯宗扶起她,對著湯忠說道:“帶玉檀下去好生處理傷口,給沁蕊閣收拾出來,今日玉檀在沁蕊閣住下?!?p>  湯忠看了看那小丫頭,想著這個玉檀便是沁蕊閣的主子了,太子爺還是第一次收女子入房呢,含著笑帶著玉檀走出書房,玉檀臨走時,轉頭看著陳伯宗微微一笑,眼角還掛著淚,那樣子甚美,陳伯宗恍惚間以為是尋想想在跟他微笑。

  湯忠?guī)в裉措x開后,陳伯宗一人來到王少姬的寢殿,走進內(nèi)室前,對著外面的眾人說道:“不必來伺候,孤不叫你們來,不準擅自進來?!?p>  王少姬仍然臥躺在軟榻上,看著陳伯宗,揚了揚手里的紙鎮(zhèn),“太子殿下,是為了這個來的吧?”

  陳伯宗坐到了王少姬的對面,此刻還能聞見她身上的酒味,抬手摸了摸鼻尖,又放下,“既知如此,為何要擅自拿了孤的東西?”

  “哈哈,臣妾是拿了太子殿下的東西,那又如何,臣妾是太子妃,是皇上下旨賜婚給您的太子妃,這府里有什么東西是臣妾不能擅自拿的?!闭f著將黃玉紙鎮(zhèn)擺在了榻上的小幾上。

  陳伯宗也沒有上手拿過紙鎮(zhèn),看著她,說道:“孤記得曾跟你說過,你要的榮譽尊嚴,孤都能給你,唯獨......”

  “唯獨真心嘛,呃”王少姬不雅的打了個酒嗝,“太子爺?shù)恼嫘牟痪褪墙o了安成王妃嘛,臣妾知道,殿下無需瞞著?!?p>  陳伯宗微微皺眉,“知道了便好。”說完拿著紙鎮(zhèn)起身便要走。

  王少姬連忙下榻,跪在地上抱住了陳伯宗的腿,“臣妾別的都不求,只求殿下能賜臣妾一子,此后終其一生,有子陪伴,臣妾足矣?!?p>  陳伯宗轉身看著她,緩緩蹲下來,一手扶著她的臉,王少姬連忙雙手摟住陳伯宗的脖子,想著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與太子圓房。

  “算我對你不住,孤日后繼承大統(tǒng),必提拔你王氏一族,你必將是國母,如同孤的母后一般。”說完拿下王少姬摟住自己脖子的手離開她的寢殿。

  王少姬癱軟在地,無聲的淚流,她要這后位,有何用,自己的夫君不憐愛自己,日日青燈常伴,孤枕難眠,一個國母何足掛齒。

  陳伯宗拿著玉紙鎮(zhèn)緩步走回自己的書房,坐在書案前,小心翼翼將紙鎮(zhèn)放置匣中,蓋上蓋子又浮現(xiàn)出尋想想的臉,須臾,對外喊道:“湯忠!”

  “奴才在!”湯忠小路小跑進來,跪下向陳伯宗請安。

  “可安排好了?”

  “奴才都安排好,這玉檀姑娘額頭的傷有點重,府醫(yī)已經(jīng)為其上藥包扎,現(xiàn)下已安排住進沁蕊閣中?!?p>  “好,今日晚膳在沁蕊閣用。”說著將手中的匣子放在了書架第三層中間的位置。

  陳伯宗走在前頭,湯忠跟在后頭,“湯忠,從即日起,太子妃若是要出門,多加派人手伺候著?!?p>  “奴才明白!太子爺,您當心腳下?!闭f著上手扶著陳伯宗的胳膊。

  玉檀在沁蕊閣外候著陳伯宗,見到陳伯宗,半跪著給他請安,“奴婢給太子殿下請安!”陳伯宗也沒給她名分,可不就還是“奴婢”嘛。

  陳伯宗看著玉檀那張極像尋想想的臉,聽著她稱自己為“奴婢”很是刺耳,“以后在孤面前,不必再稱‘奴婢’?!?p>  玉檀起身,陳伯宗握著她的手,走進沁蕊閣,“那該叫什么呢?”

  陳伯宗看著玉檀狡黠的目光,那樣子又多了幾分像尋想想,陳伯宗很是喜愛,對著湯忠說道:“晉玉檀為玉夫人,你去告知全府?!?p>  湯忠領旨,心道這小小的打掃丫頭,一躍變成了“夫人”,日后定然前途無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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