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話后,紛紛點頭說道。
“就是,這種小事兒,按照咱們兄弟情誼來講,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兒,白兄弟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咱們哥幾個不說這些小事!”
“可不是,咱們哥幾個能混在一起,那自然就要敞開胸懷,以真心換真心,咱們哥幾個還能不知道你的好嗎?要沒有你的話,我們這酒去哪里喝!對不對!”
“真要說起來的話,還我們還要感謝白兄弟,你帶我們見了不少的世面不說,而且還釀出來這么好喝的酒,我們哥幾個跟著你才是占盡了風頭和風光呢!”
白晨聽到在場各位說的這番話后,心中說是不敢動那是不可能的。
當下便直接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隨后一飲而盡。
“各位哥哥的心意小弟我就心領(lǐng)了,不說別的,日后咱們哥幾個的酒水就算是我給包了!咱們都是兄弟,錢不錢的無所謂,只要咱哥幾個感情仍然持續(xù)下去,那就足夠了!”
說完這話后,白晨又飲了一杯酒,仍然是一口見底。
不得不說,在這一群大漢之中,還要數(shù)秦叔寶的兒子,秦懷道最為貼心和觀察入微。
只見他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道疑惑的神色,不明所以地說道。
“我總覺得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出什么事情了嗎?”
嗯?
原本就知道喝酒的一群人,聽到秦淮道說的這番話之后,當下紛紛停住了手中的動作,隨后抬起頭來,一臉疑惑地看著白晨的方向,眼中滿滿的都是詫異和不解。
程處亮眨了眨眼睛,眼中帶上了一絲茫然的神色道。
“出什么事情了,這酒水賣的也很是不錯,而且現(xiàn)在陛下也把你封了官,同時也賞了爵位,你現(xiàn)在不僅有著酒水分成而且還有著俸祿,算是我們這些人里面最有錢的了,該不會是有人來找你的麻煩了吧!”
程處默聽到自家弟弟說的這番話之后,也是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不應(yīng)該吧,咱倆今天不都一直待在一塊嗎?也沒有人敢不眨眼的過來惹你?。 ?p> 李震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隨后大大咧咧地抹著嘴巴說道。
“說吧,究竟是誰不長眼睛的開惹到了我的兄弟,老子今天就替你給解決了!”
喝的有些微醺的尉遲寶林也是點了點頭,符合著說道。
“別的事情咱們不敢保證,但是論做人這件事,那絕對有經(jīng)驗!”
程處默則是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樣,愣了一下,隨后挑著眉頭,一臉詫異的說道。
“不會吧,難道是你擔心我老爹之前跟你說的那個娶公主的問題?”
“什么?”
眾人聽到程處默說的這番話之后,紛紛愣了愣神,一臉懵逼的說道。
“什么公主?誰要娶公主?白晨嗎?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程處默默默地瞥了一眼白晨的方向,猶豫再三之后還是壓低嗓音,小聲的說道。
“我聽我爹說,貌似當今圣上準備把長樂公主嫁給白晨!”
白晨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兩下,滿頭黑線看了一眼程處默,隨后連連擺手說道。
“現(xiàn)在陛下并沒有這么說,而且這賜婚圣旨也沒有下來,算不得數(shù)的!”
一旁的尉遲寶林聽到這番話之后,反而是神情淡定地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其實尚公主這件事情也很正常啊,我還以為是有人找你麻煩了呢,不過就是個娶公主而已,這屬于正常情況?!?p> “這怎么就正常了?”
白晨整個人都不好了。
李震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當今圣上龍虎精神,膝下確實有不少的公主,像是像我們這些生長在擁有從龍之功的家庭里,除了身為長子的大哥能夠繼承爵位之外,剩下的人基本上全都要娶公主的,一方面這也算是防止功高震主,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把所有的權(quán)力都牢牢的把握在手中,這也就是咱們擱底下私自說一說罷了,萬萬不能傳到陛下眼前?!?p> “這……”
白晨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要反駁些什么,但是覺得李震說的這番話也是個事實。
除了長子,也就是說在場的眾位除了程處默可以繼承程咬金的國公爵位之外。
包括程處亮都會選擇尚公主,畢竟李世民就算是在昏庸,都會將權(quán)力牢牢的掌握在手中,更何況他本來就是一代明君呢。
可就算是在場的各位有個理由的話,那他又是個什么原因?
總不能說是因為他的特立獨行,所以獲得了李世民的青睨了吧!
我了個擦!
如果是這樣,那他寧愿時間倒流。重來一次。
就連房遺愛也是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聳聳肩膀說道。
“像我們這樣屬于皇上班底的家庭,除了大哥繼承爵位之外,我們可不就是只能娶公主嗎?一旦和其他世家聯(lián)姻,先不說我們雙方之間能不能看對眼,就是皇上也要擔心一下世家的再度崛起,所以是肯定不能的,這嫁公主明顯就是一個好差事,也算是牢牢的把我們綁在了皇上身旁,除了成為?;逝芍?,那就別無他選?!?p> 頓了頓后,房遺愛接著說道。
“從這些方面來講,這對于我們來說,倒也算是一個保命的措施,不然你也知道這些歷代的功臣到了最后會有個什么樣的結(jié)局。”
而白晨則是皺了皺眉頭,很是不贊同的說道。
“我倒是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事,像咱們?nèi)缃竦牡匚?,根本手里頭就是什么都不缺,又不缺錢,也不缺錢,為什么要娶公主??!難道不能流連于花叢之中嗎?嬌妻美妾,日日笙歌,難道不好嗎?”
“你怕不是想要被人彈劾。”
尉遲寶林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
“你要真像這樣說的過,我敢肯定以魏征為首的那些言官們絕對要把你彈劾的什么時候摘下烏紗帽什么時候才算完。”
“咳咳?!?p> 白晨尷尬的咳嗽兩聲,隨后擺了擺手說道。
“我這就是打個比方而已。”
“畢竟好端端的干嘛要娶什么公主回來,娶了公主之后,我們平常夫妻生活的時候,還要給公主見禮,還不夠費勁和麻煩的呢,再說這樣也很容易造成夫妻之間生活隔離,到時候反而會更加麻煩。”
“若只是為了地位的話,我們難道不能憑著自己的雙手去拼搏嗎?大好兒郎,干嘛還要去當一個只能依附在女人身上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