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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鬼妃之陌情淺殤

第111章 離稀辰再現(xiàn)

冥王鬼妃之陌情淺殤 斂我半世輕狂 3120 2020-09-29 00:00:00

  “是嗎,那我們就試試”,宮湮陌和夜離殤兩兩相視一眼,暗自點頭,身形一閃,直直逼近柳笠堂。

  瞬時,整個大殿似刮過一道狂風,甕~甕~甕~锃!

  锃的一聲清嗚,柳笠堂和宮湮陌已經(jīng)對劍相向,柳笠堂陡然一橫,化作一道墨黑色的劍光,卷葉裂風而去,宮湮陌速度奇快,空氣中只余下一道雪亮劍影,化為流光而去。

  柳笠堂派來的死士猶如用不完的力氣,夜離殤眼中寒光一閃,暗叫不對。

  “主子,這些死士打不死?”夜影發(fā)現(xiàn)問題。

  “哼,我倒要看看,是否真的是不死之身”,只見夜離殤那抹如梭如電的淺黑影子,前一刻還在大殿后方之處廝殺,后一瞬便來到了死士集中之處。

  雙手握刀,齊齊劃向死士的脖頸之處,只見“唰”的一下,死士的頭顱齊整整的被割了下來,“噗通”,咕嚕嚕的在地上滾遠了。

  夜影和冥二等影衛(wèi)在此,也便相繼模仿,死士再厲害,終究也只是血肉之軀,這身體分了家,即使是大羅神仙,也難再復生。

  “桀桀,果真不能小看你們”,柳笠堂見死士一個接一個的倒下,而且宮湮陌的功力他竟一時無法看透,看這樣子,也定是沒了盡全力。

  柳笠堂心下一定,眼中一寒,突然從袖中掏出一支墨色玉笛,一陣詭異誨色的音調(diào)從笛中響出。

  宮湮陌見狀心里一陣不安,覺得周身并無異常,瞬時轉頭看向后方。

  其他人并無異樣,令他最擔憂的情況發(fā)生了,夜離殤身形一慢,死士趁機便齊齊攻向夜離殤。

  宮湮陌腳下一移,接住夜離殤,擔憂問道:“殤?你怎么樣?”

  夜離殤自聽到那誨色暗啞的音符時,身上只覺觸及一陣電流,不受自己控制。

  這聲音聽的久了,只覺從胸口開始蔓延,一陣絞痛奇癢劃過全身。

  “這聲音對我有影響…”,夜離殤見狀已是瞞不過,只能如實說道。

  因為此時,她真的感覺身體非常不好,比她寒噬發(fā)作時不相上下,甚至有一種意識被抽空的感覺。

  柳笠堂玉笛一收,陰陰笑道:“哈哈…如何,噬心蠱發(fā)作的感覺,不錯吧?”

  只是別人不知,柳笠堂心下一驚,中了這噬心蠱的人聽音之便疼痛難忍,只會滿地打滾求饒,神志不清,被吹笛人控制。

  而這個夜離殤,從面上看只是身體發(fā)虛,行動遲緩了些,并無其他異常,那冷澈寒涼的眼眸依舊清明。

  “噬心蠱?”夜離殤心下一驚,究竟是何時?

  宮湮陌低頭細細思索,“定是那時的黑氣有樣,當時焚音便說過,這黑氣并未全部化解,是我大意了,殤。”

  宮湮陌心中悔恨當初,竟沒想到柳笠堂居然留了一手。

  “黑氣?”,夜離殤心中疑惑,可為何她卻沒有絲毫記憶了,宮湮陌擔憂在心,沒有注意夜離殤的疑惑神情,加之夜離殤聲音很是微小,一時沒有察出其中的異常。

  “解藥?”宮湮陌冷聲質(zhì)問,眼里殺意堆積。

  “哈哈…本座不能給你”,時機未到,柳笠堂眼眸一沉,看著夜離殤不過片刻。

  轉而又吹起了玉笛,夜離殤本已經(jīng)稍微恢復的神志,笛聲響起,只見眉頭一皺,額上不斷有冷汗流下。

  很快,便暈倒在宮湮陌懷里。

  “殤?殤…”,宮湮陌無措,一向堅毅的夜離殤何時因為痛到暈倒,即便是當時的寒噬發(fā)作,也從未見過如此。

  “冥二,夜影”,宮湮陌沉聲命令。

  “王爺?!?p>  “保護好王妃?!?p>  “是?!?p>  “柳笠堂!”宮湮陌眸色深沉如淵,眼底一片漆黑,殺意暴增。

  饒是柳笠堂料到了宮湮陌會發(fā)怒,也不禁為之一顫。

  “哈哈…想要解藥,你便隨本座來”,玉笛收起,柳笠堂只身飛向殿外。

  宮湮陌見狀運功跟上,一邊用內(nèi)力沉聲命令:“所有人,不得跟來,保護王妃,違者,殺?!?p>  這處,宮湮陌跟著柳笠堂走后,焚音很快便趕到了。

  “快,王妃暈過去了?!壁ざ话牙^焚音。

  “主子怎么樣?”夜影擔憂問道。

  焚音搖搖頭,眼中一沉,冷聲回道:“終究,我擔憂的還是發(fā)生了?!?p>  “柳笠堂~柳笠堂,哼,本王倒要看看,你能躲到幾時?”宮湮陌周身內(nèi)力大漲,密林霎時被激起一道波浪,林子里的樹木一層一層的倒下,斬斷腳下的土地,剎那間,飛鳥驚起,無一生還。

  “宮湮陌,好久不見…”,一個玄衣長袍男子緩緩走出。

  “離稀辰…”,宮湮陌殺意不減,饒離稀辰武功不弱,只是靠近一些,便覺得胸口憋悶。

  離稀辰不禁眼中一嫉,暗恨說道:“哼,你最好乖乖聽我的,否則,這唯一的解藥便…”,離稀辰晃著手中的黑色瓷瓶。

  “你想要什么?”宮湮陌心下一沉,自知離稀辰來此,絕非那么簡單。深知眼前這個男人,心機叵測深沉,不擇手段,滅國后的離稀辰愈加的喪心病狂。

  離稀辰見宮湮陌直勾勾的盯著手中的瓷瓶,不禁心中一喜,神情愈發(fā)的張狂,“哈哈,宮湮陌,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就是你這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樣,明明是你在求我,可為何卻沒有絲毫的求人態(tài)度呢?”

  宮湮陌寒光一蘊,腳下不斷逼近,“你最好把它給我,否則,我定會叫你生不如死?!?p>  “站住,宮湮陌,現(xiàn)在是你有求于我,你再敢靠近一步,信不信,我把它扔下去?”離稀辰神情一怒,眼中積蘊了恨光無限。

  手拿瓷瓶對著身側不遠的山崖,崖底深不見底。

  “你敢?”

  “你大可試試,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這藥只此一瓶,即使是焚音親自出手,也無能為力,如果你不想她死,最好乖乖聽話,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這藥是否能安然無恙,哈哈…?!?,離稀辰張狂的笑聲響徹山谷,心中不禁愈發(fā)得意。

  “好,我不動,你說,你到底想要什么,錢,權,美女,本王都可以滿足你?!睂m湮陌神情一軟,利誘道。

  “呵呵…宮湮陌,你覺得本殿是那種見錢眼開之人嗎?你滅我的國,屠我的族,讓我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離國太子,一夜淪為草芥,食不裹腹,衣不蔽體,被人唾罵,活的連個乞丐都不如,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你說,我怎能不恨?怎能不怨?”離稀辰雙目紅腫,眼底劃過一絲瘋狂。

  “好,如果你是為了這些,那么本王還你,這天下,你想要,拿去便可,只要你把解藥給我,天下便就是你的”,宮湮陌毫不猶豫的說著,天下對于他而言,本就是可有可無,平亂世,統(tǒng)四國,本就不是他所愿,他要的不過是見證赫連于的霸業(yè)斷送,讓他即使是死,也心有不甘。

  “我最討厭你這個樣子,你當本殿是什么?你隨意打發(fā)的叫花子嗎?也對,你這樣目空一切的人,恐怕已經(jīng)不記得了,當初本殿還是你國質(zhì)子時,你便是這般模樣,讓人生厭”,也是那以后,離稀辰便心中暗暗發(fā)誓,總有一天,他定會打敗宮湮陌,讓他匍匐在自己腳下。

  宮湮陌確實沒有印象了,他這一生,殺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做過的惡事也數(shù)之不盡。

  想來,定是那時做過讓離稀辰受辱之事,才會令他一直懷恨在心,耿耿于懷。

  那一年,離國戰(zhàn)敗,離稀辰做為質(zhì)子來到青國。

  那時,他還是個翩翩公子,濕潤如玉,謙謙有禮。

  一次宮宴,各國皇子,各家世子皆位列其間。

  離稀辰一時貪玩,就從席間偷偷跑到了御花園玩耍。

  那也是離稀辰第一次見到宮湮陌,雖小小年紀,和他差不多大,可是,那一身戎裝愷甲在身的宮湮陌,他也知,這次宴會被夸的主角,那個稚齡孩童,以已之力,平定戰(zhàn)亂,一時名聲大揚。

  同為男子,他的確羨慕,“你就是宮湮陌?”

  對于離稀辰的出現(xiàn)詢問,宮湮陌面色清冷,并不答話,轉身而去。

  而宮湮陌的孤高自傲,那種與來俱來的王者之氣,讓身為質(zhì)子被人欺凌的離稀辰有種莫名的自卑與嫉妒。

  “就是他,你給我站住”,突然出來一群世家公子,期間不乏皇子其中。

  眾人紛紛指向宮湮陌,義憤填膺的怒叫:“你給本殿站住,你就是宮湮陌?見到本殿為何不拜?”一別國太子質(zhì)問道。

  宮湮陌并不理會,轉身繼續(xù)向前離去。

  可是這些驕傲的世家皇子,一向被寵愛至大,怎可忍受這般的冷言相待,“哼,竟敢如此無禮,看本殿如何教訓你一番!”

  事實可想而知,這些人哪里是宮湮陌的對手,片刻,便被宮湮陌打倒在地。

  只聽哎呀哎呀的慘叫,和宮湮陌冷漠而去的背影。

  “你們沒事吧?”離稀辰上前好意問道。

  “你又是誰?”

  “太子,我知道他,他就是離國的質(zhì)子,剛剛我還見他和宮湮陌那個煞星在一起呢,想必一定相熟?!?p>  “哦,離稀辰?哼,你認識宮湮陌嗎?”

  “我,他是戰(zhàn)王之子,宮湮陌?”離稀辰懦懦的回道。

  “哦?那你就是認識他了,既然他跑了,那本殿教訓你也是一樣的。”

  “給我打,往死里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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