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世界杯
諾小瀾同學(xué)又要請假了,這次是因為世界杯,諾瀾是個足球愛好者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就連實況足球她也是公寓一姐,一幫男生沒人是她的對手。
當(dāng)然安平對足球的了解也僅限于游戲,連足球規(guī)則都是從游戲里學(xué)的,對于球星什么的也只是知道幾個名字而已。
因為最近請假實在是太頻繁了,諾瀾打算直接辭職,安心在AB工作室負(fù)責(zé)人事和談判,最后是臺長親自來電話勸她留下,畢竟人才難得,諾瀾沒好意思直接拒絕。
安平有些懊惱,怎么以前不多關(guān)心一下世界杯,只要能記住幾場比賽結(jié)果去買外圍又能賺一大筆外快,可惜記不得。
因為請假時間有限,只能七月才去現(xiàn)場,從四分之一決賽開始看,現(xiàn)在嘛,只能在家里看轉(zhuǎn)播。
......
6月30日凌晨4:15,安平陪諾瀾熬夜看完了最后一場八分之一決賽,西班牙1:0葡萄牙。
“總算結(jié)束了?!卑财酱蛄藗€大大的哈欠,這對他來說比陪安翊逛街還難受,但是一旁的諾瀾卻一點倦容的沒有。
“我早讓你先去睡的。”諾瀾帶著一絲歉意的目光看著安平。
“這沒什么,陪老婆看球天經(jīng)地義?!边@時怎么能說錯話。
安平心里也嘀咕,自家的情況好像和別人家不太一樣,一般不都是女朋友陪男朋友看球嘛。
進了浴室剛脫了衣服準(zhǔn)備洗澡,諾瀾突然把門打開了。
“瀾瀾你要干嘛?”安平有點慌,趕緊躲進浴缸里。
“進浴室當(dāng)然是洗澡啦,還能干嘛?”諾瀾最后這兩個字的語氣有點奇怪。
“那就洗...洗吧,洗素的啊?!?p> “逗你呢,我有這么可怕嘛...”
確實只是洗澡而已,畢竟已經(jīng)熬了大半夜,安平在浴缸里差點睡著,即使有心也無力。
......
中午,午餐之后和小伙伴們道別,最后在曾老師充滿羨慕的目光中,小兩口進了機場。沒錯,曾小賢又成了司機工具人。
“在看什么呢?”諾瀾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男朋友居然在看書,在自己的辛勤調(diào)教下,又成功解鎖新技能。
安平拿起書給諾瀾看了下封面——《詩集》,是自己老爹讓安翊送來的。
安平翻了翻之后發(fā)現(xiàn)太祖的詩寫得實在太好了,讓他這個純種理科男都感到拜服,于是今天趕飛機就隨身帶著了。
“親愛的,什么時候你也對詩感興趣了?”諾瀾問道。
“不是詩的問題,只要是好的,優(yōu)秀的事物我都喜歡?!边@是安平的心里話,為什么第一次見面你一表白我就同意了,還不是饞你身...呃不對,還不是因為你足夠優(yōu)秀嘛。
至于第一次見面怎么就知道優(yōu)秀與否,當(dāng)然是用眼睛看啊,長得優(yōu)秀也是優(yōu)秀啊。
諾瀾對男票有點刮目相看的意思了,這句話擱以前可不像是安平能說出來的啊。
“那你最喜歡哪一首?”小姐姐接著問。
“都寫得太好了,我分不出高低,但是這一句給我的印象最深刻‘今日歡呼孫大圣,只緣妖霧又重來’,太祖太有遠見了?!卑财礁锌?。
話說完飛機要起飛了,安平照例一起飛就睡覺,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
早就有新聞報道,南非世界杯因為勞資糾紛爆發(fā)大規(guī)??棺h,實在是不太平,所以安平和諾瀾下了飛機直接去酒店,不多逗留。開賽前會有專車來接他們?nèi)ベ悎?,安平表示有錢真方便。
“國外真不太平,他們就不怕在世界杯期間這么鬧有損國家形象嘛?”安平抱怨道,在酒店陽臺剛好能看到一批正在抗議的人。
諾瀾微笑著說:“因為在世界杯期間抗議會更容易得到重視啊。”
“有道理,這些老外真務(wù)實?!卑财交腥淮笪颉?p> “現(xiàn)在我們才是外國人?!敝Z瀾糾正道。
“難道我們這兩個星期都一直待在酒店里嘛?”安平心中暗喜,還有什么比和美女一起困在房間里更令人興奮的。
“這不正和你的意嘛親愛的?!敝Z瀾太了解安平了,雖然他裝著一副很沮喪的樣子。
“嘿嘿,看破不說破嘛?!卑财綄擂蔚匦π?。
兩周的世界杯之旅并沒有讓安平感受到足球的魅力,反而是酒店的大床讓他印象深刻,有句臺詞怎么說來著,對,又大又舒服。
說來神奇,隨著裁判一聲哨響,不僅總決賽落下帷幕,連每天堅持不懈抗議示威的人群也奇跡般消失了。安平不得不感慨:誰說非洲兄弟笨的,瞧這都精明成啥樣了?
總之這次世界杯之行諾瀾和安平都很滿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姐姐最喜歡的球員梅西未能奪冠。
二人踏上了回國的旅程,這一次安平?jīng)]有一起飛就直接睡覺,原因是剛才和老媽通電話,老媽提到了一個很震撼的話題——結(jié)婚!
自己今年滿打滿算才24歲,可能確實有點早,但是似乎也該寫到計劃里了。
諾瀾當(dāng)然注意到了安平的異常,但是這一次她記住了看破不說破。
......
公寓眾人在酒吧為小兩口接風(fēng)。
“真羨慕諾瀾,想請假隨時都可以直播改錄播,什么時候我才能有這樣的待遇?!痹蠋煄痛蠡锓侄Y物,每人一個微縮版“大力神杯”。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還敢和諾瀾比,人家隨隨便便都能拿收聽冠軍?!彼阋凰忝绹雮€月,南非半個月,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沒聽到一菲懟曾老師了,安平還怪懷念的。
曾老師翻了個白眼沒接話。
“對了安平,據(jù)說南非世界杯用了超過十億個套套,是真的嘛?”果然子喬的關(guān)注點和常人不太一樣。
“我怎么知道?!卑财胶脤擂?,不過南非的姑娘確實很熱情,經(jīng)常有穿著很涼快的小妹妹來敲門,不過最后都被諾瀾小姐姐的眼神殺打發(fā)走了。
“對了一菲,你評職稱的事怎么樣了?”關(guān)鍵時刻還得是諾瀾來化解尷尬。
“對啊,一菲姐,你還沒告訴我們呢?!闭f話的悠悠。
“我沒和你們說過嗎,可能是這段時間太忙忘記了,早就通過了?!币环苹卮?。
“恭喜你一菲姐,為了慶祝一菲姐成功當(dāng)上大學(xué)講師,今晚的賬單算我的,大家隨便喝。”安平舉起裝滿牛奶的杯子。
這種時候張偉當(dāng)然是第一個響應(yīng):“一菲萬歲!”
“為我慶祝怎么能讓你花錢呢,小安子還是讓我來吧?!?p> “沒關(guān)系的一菲姐,就當(dāng)是一個多月以來幫我們照看房子的一點感謝。”安平最慶幸的就是有一菲和曾老師這兩個靠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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