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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燚伏魔記

胎靈(12)

奇燚伏魔記 俠臨天下.QD 4720 2020-09-13 08:10:00

  我和玄清辭別城隍爺,回到陽界。我們二人又施展輕功,飛速的往回趕,這次去城隍處還是有所收獲的,知道了白晶娥夫妻兩的一些過往,當然有些記錄我們還是沒有看到,也就是我們只看到了部分關(guān)于他們的記錄,這也是陰司的一些制度所在。從城隍處看這個白晶娥的家居然就住在旅館的旁邊,這是沒想到的。去一個遠在六十公里以外的地方去問就住在旁邊的人在什么地方,這種感覺,真的是不一般啊。這一個來回,加上在城隍處的時間,共用用了五個多小時,時間就是金錢啊。我們兩回到旅館時,陸瑩正在旅館門口,一見我們:“你們兩去哪了?我看到白晶娥了,我跟著去看了一下,她就住在旁邊六樓,605號?!?p>  我道:“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标懍摰溃骸澳銈冎罏槭裁船F(xiàn)在才回來?”我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我們也是剛問了才知道的。”玄清在旁問道:“小貍呢?”陸瑩道:“在旁邊的網(wǎng)吧,看多啦愛夢,看得正入迷呢。”玄清道:“那我也去看看那個高人!在哪?”

  我拉著他道:“先別急,我們得趕快進行下一步行動?!本驮谶@時,我突然有一種危險的感覺,這是有生以來特有的天賦,預知危險。這使我多次化險為夷。我趕道:“快進門!”一手拉著玄清,一手拉著陸瑩,進入旅館大門內(nèi),緊接著只聽見“轟!”的聲音,,一塊巨大的廣告牌砸在我們剛才站的地方。

  陸瑩一見臉色都變了,剛才如果在那,必死無疑。這決不是意外!我和玄清對望了一下:“走!”我二人,迅速走出大門,往樓上一看。一個黑色的嬰兒,正在十幾米高的墻上,如壁虎一樣,趴在墻上,好家伙!這青天白日的居然也敢出來!那家伙正往下面咧著嘴笑,口中流著黑色的口水。一見我們正往上看,迅速的往樓頂爬去!

  “想跑?沒那么容易!”玄清叫道:“無量天尊!式神出擊!”從他手上甩出一道白光,化作一只白貓,迅速的向那個黑色的嬰兒追出!當然這是常人看不見的。

  這時陸瑩也從里面出來:“怎么回事?”旅館里的人和路邊的人也都圍了上來。議論紛紛,我道:“可能是廣告牌松動,掉了下來,還好沒砸到人。”可憐的廣告制作商又得為此賠上一筆了。我對陸瑩道:“你去找小貍!我和玄清要去辦點事?!标懍摰溃骸坝忠k什么事,?”我沒有回答,和玄清跑開了。乘眾人不注意時,馬上施展隱身術(shù),然后飛身而起,中間在樓層之間幾次借力,上了樓頂。

  樓頂上,黑色的嬰兒已經(jīng)和玄清的式神白貓交上手了。那只白貓已經(jīng)變得和黑嬰一樣大了。黑嬰吐出黑光,和白貓吐出的白光正在進行拉鋸似的推拉比賽!

  玄清看著我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快成魔的胎靈?”我道:“當然不是,如果是你的這只貓不夠它玩的?!?p>  玄清道:“那這個小鬼又是什么?為什么也要來害我們?”我道:“估計是那個小鬼頭手下的嘍啰,現(xiàn)在的妖魔鬼怪跟人一樣都喜歡拉幫結(jié)派當大哥。”

  玄清道:“我把它抓來問問!”說完,雙手打出道家手印“天罡印”一個陰陽八卦圖在空中形成,向黑嬰壓去,很快黑光不敵白光,白光狠狠的打在黑嬰的身上,黑嬰被打得在地板上向后滑出了幾米。然后被八卦圖壓住,動彈不得!

  玄清看著黑嬰道:“小鬼頭,你從何而來?”黑嬰陰森森的叫道:“你爺爺我從哪里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爺爺我是來殺你們的!”真是世風日下啊,一個嬰兒般的的小鬼居然也會自稱爺爺,從各方面看,這不是個人問題,而是個社會問題。

  玄清道:“|你現(xiàn)在已是階下之囚,沒什么可以囂張的,還是老老實實回答問題吧?!焙趮虢械溃骸拔掖蟾绮粫胚^你們的!”我一聽對玄清道:“聽見沒,典型的黑社會的常用語。”

  黑嬰突然一陣嘶吼,化成一股黑煙消失了,玄清一見:“不好,這小鬼崽很倔居然自行了斷了。收!”玄清用手一指,八卦圖和白貓都消失了。

  我道:“看來,我得抓緊了,那個小鬼崽子已經(jīng)知道我們來了,我們得趕快去白晶娥家!”玄清點點頭:“好!”

  白晶娥家就在離這棟樓十幾米的另一棟居民樓上,這對我們來說不是難事,我和玄清飛身而起,越過十幾米,來到白晶娥所住的那棟樓的樓頂。

  我們從樓頂下來,直接走到605號,到門口聽到里面?zhèn)鱽砼丝蘼?,當然了這樣誰不哭啊,我對玄清道:“你顯出身來,我繼續(xù)隱身,你就說你是茅山道士,專門解決一切疑難雜癥,還有你得說你有九十歲了?!毙宀唤猓骸拔颐髅魇俏洚?shù)牡朗浚瑸槭裁凑f是茅山的?我十九還差不多,怎么說成九十?”我道:“你不了解,茅山道士在某些方面比你們武當?shù)闹雀?,你說你十九歲,太小人家不信,但你說你九十歲,有著現(xiàn)在的樣子,人家就當你是神仙,到時什么都會說的?!?p>  玄清還在想,我道:“這你還想,我會害你嗎?放心?!毙遄匀皇锹斆髦耍骸澳氵@個臭小子,我就說回謊吧。”我笑道:“和尚不打誑語,你是道士說下沒事。又不是什么害人之事?!?p>  玄清現(xiàn)出身來,我繼續(xù)隱身。玄清敲門,門打開了,出來的是陳先生,他一見玄清:“小師父有事嗎?”玄清聽后笑道:“小師父,呵呵,施主貧道比你年紀要大,我今年已經(jīng)九十歲了。”陳先生一聽用驚異的眼光望著玄清:“您?九十?”玄清笑道:“呵呵,貧道來自于茅山,只有駐顏長生之術(shù),故而看起來是這般樣子?!闭f完又呵呵笑道。我在旁邊看著心道:這牛鼻子,剛才還不愿意說,現(xiàn)在說起假話來一點也不含糊。

  陳先生一聽,半信半疑:“您?為何來我們這呢?”玄清道:“貧道與你有緣,故來為你解憂的?!毙逡婈愊壬€在懷疑。便把從城隍爺處看到關(guān)于陳先生的一些往事說了一邊。這個陳先生越聽越心驚,最后居然跪了下來:“弟子有眼無珠在此拜見神仙?!?p>  玄清道:“你快起來,帶我進去?!标愊壬泵φ酒饋恚研遄屵M房間:“大師請進!”又對里面說到:“晶娥,快來拜見大師!”

  我也隨著他們進屋了,由于我是隱身的,除了玄清,陳先生和白晶娥都看不見我,所以都不知曉我的到來。我便在他們房間四處走動,觀察。而玄清在和他們夫妻倆在交談。

  這是一個三居室,有一百多平方,我突然感覺有一股寒氣從一個房間里冒出來,我再仔細感覺了一下,那個房間里有著極為特殊的磁場。我到那個房間門口,看這個房門及布局應該是陳先生夫婦的臥房。我打看房門一看,不由楞了一下。在天花板上如蝙蝠似的吊著三四個血淋淋的嬰兒!

  這個房間看來成了小鬼窩了,但奇怪的是這夫婦兩每晚睡在這個房間沒受到多少影響。突然,那幾只倒掉的小鬼向我撲來,我一個閃身,躲過了它們的攻擊,而此時門突然關(guān)閉,看來這幫家伙想把我困在這里。

  房間里突然發(fā)生了變化,場景一下變換,我身處一個無邊的血海之中,我知道這只是一個幻像。我站立不動,突然一個條長著巨齒的長魚,張大嘴巴向我沖來,要把我吞進肚里。我微微一笑:“小兒就知道弄小兒科!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我一掌打出“碰!”那條魚被炸得粉碎!

  這時有更多的魚向我沖來,我飛身一起:“五雷神掌!”此乃道家絕學,打出時伴有風火雷電,而且一掌打出會有五次爆炸,是專門對付群攻的妖邪,一陣爆炸聲后,我又回到了房間里,房間里一切如故,一點變化也沒有。其實剛才的打斗,其實是我和那幾個血嬰的精神力量比斗,很明顯,這幾個小鬼在我面前不堪一擊,我張開手掌:“收!”幾個血嬰收入我的手掌之中。這幾個血嬰在我的手掌之中變成了如米粒大小的紅色石頭。我把它們放入我的封靈瓶中,待事情了解之后在超度它們。

  我到房間觀察了一番,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各位這是迫不得已,我沒有其他什么毛病和不良嗜好)正準備離開,突然我感覺到了另一種磁場(這也是我的一項特意功能),這是幾個物件至少在二十年以上的東西。這個房子里的東西大多沒有這么長的時間,存放這么長的東西一定有特殊的意義,我睜開天眼,那幾件東西在一個箱子里面,天眼能夠透視,我看去很是失望,原來是陳先生夫婦的結(jié)婚證,里面還有首飾。但在這些東西的下面還有更久的東西,居然是一束頭發(fā)。這就很奇怪了,一束頭發(fā)為什么會放這么長的時間?它具有什么樣的意義?這個看來得陳先生自己解說了。

  我出了房間來到大廳,此時陳先生夫婦還在與玄清在說著,白晶娥依然還在流著眼淚,陳先生也一臉沉重。只聽玄清道:“你們夫妻二人也不要傷悲,世事只有決斷?!蔽易叩叫迳磉呡p聲道:“他們的箱子底下有一束放了二十多年的頭發(fā),讓他們說說是怎么回事?”

  玄清一聽,摸了一下下巴:“陳施主,其實解決此事也并不難,在你們的儲物箱里是不是有一束放了多年的頭發(fā)?”陳先生夫婦對看一下,都跪了下來:“大師乃真神仙啊,的確如此?!卑拙Ф鸬溃骸皘大師的意思是,問題出在此處?”玄清道:“你們先起來,能把它的來歷說說么?”

  陳先生夫婦從地上起來,又坐在沙發(fā)上,白晶娥道:“其實沒什么,我老公小時有個妹妹年幼早逝,我老公非常痛愛她,為做紀念所以留下了一束頭發(fā)。”但再看陳先生的表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玄清笑了笑:“真的是這樣嗎,陳施主?”陳先生看了一下白晶娥,然后一咬牙,深吸一口氣:“在大師面前,我也就實話實說了,希望你能原諒我?!卑拙Ф鸬溃骸斑@么多年了,還有什么放不開的,你說吧?!?p>  陳先生嘆了口氣:“唉!此事要從三十幾年前說起,那年我正是年輕的小伙子,響應國家號召,城里知識青年下鄉(xiāng)。我在我下鄉(xiāng)的地方遇到了一個姑娘,與她一起一來二往就產(chǎn)生了感情,后來她懷孕。而在那個年代未婚先孕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更何況是在鄉(xiāng)下。這件事被她家里和村里干部知道了,他父母和村支書為了保全她家和村里的聲譽,把我安排到另一個村去了,而且讓我永遠不得進入他們村。而我們的孩子已經(jīng)有八月之久也被活活打掉了。那一束頭發(fā)是我與那位姑娘初見時,我要來的,是想與她作為結(jié)發(fā)夫妻。但現(xiàn)人已不再,珍藏那一束頭發(fā)。”說完眼淚直流,十分悲苦。白晶娥也在旁流淚:“你應該早說啊,這些年苦了你。那也是那個年代所造成的。我不怪你。”

  玄清念道:“無量天尊!”陳先生道:“大師,難道我現(xiàn)在的事與這件事有關(guān)?”玄清道:“不錯!施主你能告訴我,你當年下鄉(xiāng)那個村的地址么?”陳先生道:“那個地方早已荒廢了,很多年未去,據(jù)說后來那里鬧瘟疫,全村的人都死了,本來政府派人過去的,但派去的人也都死了。所以就把那里給封住了?!?p>  我和玄清一聽,就知道絕非瘟疫那么簡單的事,但全村人都死了,未免有些太過于尋常了。玄清道:“不妨,貧道修行多年,早已百毒不侵,瘟疫傷害不了我,”陳先生道:“對,大師是神仙。那個地方叫生陽村(同音)”

  玄清道:“好!貧道就去走一趟,還請施主把你的頭發(fā)和那一束頭發(fā)給我三根?!标愊壬溃骸昂玫?,大師稍等。”

  過了一會兒,陳先生把頭發(fā)拿給玄清:“大師,我有一事相求!”玄清道:“施主請說?!标愊壬溃骸罢埓髱煄乙黄鹑?!”此話一出我們都愣了。

  白晶娥哭道:“你這是為什么?。俊标愊壬鷮Π拙Ф鸬溃骸斑@么多年來,是我對不起你,害你成這樣,我也對不起芳兒?!保ǚ純憾ㄊ悄莻€女子的名字,那個年代在農(nóng)村很多女孩都取類似芳,蘭,紅等名字)

  陳先生繼續(xù)說道:“我年輕時,心性放蕩不羈,自詡風流。卻不知后面禍患無窮,今日幸得大師提點,才知事情緣由。我所做的,就要我自己去解決吧?!卑拙Ф鸬溃骸澳俏液湍阋黄鹑?!”陳先生道:“不,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你不能去?!?p>  我見狀輕聲對玄清道:“陳先生可以去,他老婆就不用去了。”玄清點頭道:“無量天尊!地獄無門,為人自招。陳施主既有此心,貧道就帶你去,女施主就不要隨行了,各人欠下的債各自還,你去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會使陳施主的罪孽加重!”

  白晶娥這才說道:“那好吧,你一定要平安歸來?!标愊壬溃骸拔視??!庇纸又鴮π宓溃骸按髱?,何時動身?”玄清看了一下我。我輕聲道:“那就明天!”

  玄清道:“明日早上動身,到時我在樓下等你?!标愊壬溃骸昂玫摹!毙宓溃骸澳秦毜栏孓o!”陳先生道:“我送大師。”玄清道:“不必了,貧道自行便是?!标愊壬ラ_門,門卻自行打開了,陳先生夫婦一愣,玄清已大步跨出門,然后門又自動關(guān)閉。(門其實是我打開的,后面又關(guān)上的,只是我在隱身下陳先生他們看不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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