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過半,幾乎所有的燈光都已熄滅了,只留下一行行的路燈跟星星作伴,山底下的這戶人家燈火通明,同星星一樣精神,時不時地傳出驚嘆聲,夸獎聲,悲傷聲和怒罵聲。
直到淺川一聲聲的哈欠聲傳來,白淵才意識到,夜已過半。
“今天就先說到這,這段時間累了吧,從今開始,你們就安心住下吧,不用再天天緊張兮兮的了。睡吧,明見,好好睡一覺吧!”
“好的,謝謝伯父,那伯父我先去睡了,確實一直緊繃著,今天終于回來了,突然感覺到疲憊了?!?p> 淺川告別了白淵,來到了房間,只聽著院落里哼著小曲無比開心的白淵,淺川意念傳給在另一個房間的藍(lán)昭:
“藍(lán)昭,我打算去找青鸞,偷偷走,你要一起嗎?”
“嗯,我在這沒有親人,一起出去闖闖!”
“好!”
淺川凝神聚氣,假裝睡去,白淵見一行人都睡去了,自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無盡之海,一個孤獨的身形坐在小島之上。
“青鸞淺川平安回來了,你在哪里?”
“蘇拾,我給青兒找了個好女孩,你看到了嗎?”
……
“走,我們出發(fā),伯父出門了?!?p> “嗯”
淺川一行人,迅速遁去,淺川回頭看著消失在月夜中的家。
“爸媽,看到你們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我還會回來的。”
“我們怎么跟做賊一樣?!?p> “哈哈,你形容的還挺像,呵呵”
一回功夫,他們又來到了今天剛離開的無盡之海。
“無盡之海我們又回來了,嘿嘿?!?p> 正當(dāng)淺川以為白淵發(fā)現(xiàn)不了,剛放飛了自己,大聲呼喊了一聲。
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的小島上傳來
“誰?淺川?”
“啊!不好是伯父,快跑!”
“淺川你站?。〔辉S去!”
白淵一見淺川看見他后猛的加速沒有停歇的意思,頓時明白了她的用意,頓時臉部肌肉發(fā)緊,眼一瞪,雙手趕緊掐訣:“九尾敷!”
“五色傘擋!”淺川一看白淵使出了束縛之術(shù),雖然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束縛之術(shù),但是她隱約覺得她的五色傘可以抵擋一切法術(shù)。
因為淺川有了一次五色傘不聽話的經(jīng)歷,這次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傷了伯父,所以在五色傘格擋完以后迅速,吼起:“五色傘收!”
五色傘剛出來放風(fēng),有些興奮,還沒出去肆意妄為,竟收到了收的指令,五色傘極其不情愿的掙扎著,想掙脫。
淺川瞬間感覺靈力潰散,不等她喊蒼茫,蒼茫立馬輸入靈力給淺川,淺川加大靈力控制,心想,千萬不可以失控啊,有些不悅的怒喝一聲:“五色傘收!”
五色傘還在掙扎,終究還是抵不過淺川的控制乖乖的收到了手里。
淺川這才松了一口氣,“留年拜托啦,快跳!”
“師伯,我們一定會在回來的,保重!”
在跳下的一瞬間淺川大喊一聲,只留下白淵一個人漂浮在月色之下,滿臉布滿黑線。
“五色傘?她跟天道什么關(guān)系?”
淺川一行人輕車熟路的,又一次來到了圓形石板之上。
“我們下一步做什么?”
“我隨便你們商量吧,你們?nèi)ツ奈揖腿ツ???p> “這個還得問問留年他最有經(jīng)驗,我只是聽說過其他空間,卻沒實踐?!?p> “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到不怕穿梭其他空間,只是這五色傘?!绷裟昴闷饻\川受傷的手,看了看。
淺川趕緊把手縮回來,“這點小傷沒事,只是這個五色傘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好我們在歸墟,這外界感知不到這里,你應(yīng)該好好煉煉五色傘。”
“煉五色傘?”藍(lán)昭眉頭微皺,“這五色傘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能煉化的?”
“煉化的話,我也沒這能力!藍(lán)昭你好好想想,可有五色傘的記載?”
留年是個上古葫蘆,他可以煉化所有法寶和制作法寶,唯獨這個五色傘,它并非人間物品。
“沒事啦,這點小傷沒大礙的,不用擔(dān)憂,還是保留她的原性吧!”
“五色傘的記載很少,只說是當(dāng)時那場反抗天道的大戰(zhàn),天道只派了幾個分身,尚可應(yīng)付?!?p> “后來呢?”
“后來天道似乎感覺玩的有些厭煩了,就丟了這個五色傘下來,然從始至終沒有人見過真正的天道?!?p> “這天道這么厲害嗎?”
“記載上確實是,不可抗拒的,五色傘丟下來后,眾人瞬間不抵,天道懲罰了眾人之后,就消失不見了,五色傘就牢牢的插在了五指峰的山呦里?!?p> “眾人見狀,趕緊封印了五色傘,從此之后就沒有記載了,慢慢的人們都很快遺忘了。因為沒人敢打這把傘的主意?!?p> “即便是后輩,初生牛不不怕虎想去一試的,也根本解不開封印。”
“那為何我就是一碰就解開了?”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