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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魂穿到仙俠劇里了

第四十七章 群眾吃地瓜

我魂穿到仙俠劇里了 王衣白 2117 2020-10-12 23:32:40

  “小七,你……”開陽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薛讓趕忙低下頭,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睛,還笑著解釋道:“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就是這個薛讓,有點感動,我才會這樣吧……”

  開陽怔住,但很快,目光就變得柔和,就像往??粗幑庖粯樱D了頓,便再次抱住了她。

  “讓讓,謝謝你讓小七借用你的身體,她會好好珍惜的,你放心……”開陽的聲音在耳畔流淌開來,撓得人癢癢的。

  聽到這里,薛讓也再不想再客氣什么了,只見她一把抱住開陽,還把頭埋進了他的臂彎里。

  自從薛讓的媽媽離開家,她就好像一夜長大了一般,不允許任何人,再提起這個小名,過了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很久不曾聽到,甚至,都快要忘記了。

  開陽就這樣摟著薛讓,而且,還一遍遍地輕撫著,那個露出不多的小腦瓜,直到她肩膀不再顫抖。

  本來,薛讓撒個謊,是想安撫開陽的,但現(xiàn)在,反被人家治愈,這讓她覺得難為情,等調(diào)整好情緒,便趕忙后松手,還后退了幾步,但還是覺得尷尬,就干脆背過了身去。

  “薛讓!你在搞什么!怎么這么快就松懈了!不是要想辦法回家嗎?怎么還跟這邊的人糾纏不清了!”薛讓一邊“臭罵”自己,一邊捶著的瑤光的胸口,好讓心臟快點停下來。

  然而,薛讓疏忽的,還不止這一點,這甜蜜的一幕,被旁邊的七殺看得明明白白,他本來吃得正歡,但看著看著,烤番薯好像都不香了。

  后來也不知怎么,七殺放著好好的戲不看,突然走了過來,口里還念念有詞,“欸欸欸!武曲,你不要太過分了?。 ?p>  聽到這里,薛讓猛地轉(zhuǎn)過身去,才發(fā)現(xiàn)此刻,開陽已經(jīng)站在自己身后,薛讓一時慌神,下意識地躲開,又正好站到了剛來的七殺身后。

  “破軍腦子不好,膽子小,偶爾抱抱你就算了,但你這么大個人了,總占人家便宜,也不是個事對吧……”七殺眉尾輕挑,“而且,我看你要是態(tài)度端正點,也不至于不讓柳姝兒誤會,或許,剛才的事也就不會發(fā)生了。“

  提到柳姝兒,開陽明顯地臉色一沉,七殺卻不以為然,還煞有介事地用串番薯的木條,指著開陽。

  薛讓站在后面,不敢說話,七殺雖然也有理,但她還是可以相信開陽,畢竟他是愛情劇里的男主角,編劇應(yīng)該不會讓他,干出親近別的女人,這種有損名節(jié)的渣男舉動。

  開陽沒有回話,七殺卻還想說什么,但一時沒了話柄,也可能是郁氣未疏,便轉(zhuǎn)頭數(shù)落起薛讓來:

  “還有你!怎么動不動就哭鼻子!哭了就往別人身上撲,就是你,總跟武曲搞曖昧,柳姝兒才會對你心生妒意……真不敢相信,你這樣的人,會是小爺我的對手!”

  薛讓只覺得鍋從天上來,就小聲回了一句:“切!誰要當你對手了……”

  “嘿!你還好意思說了!”七殺把番薯換到左手,戳了下薛讓的腦袋,“要是你,還有那么一點點仙力,剛才就不會被一個人類,搞得那么狼狽?!?p>  “哼!跟那你沒狼狽過一樣”薛讓輕哼一聲,為了防止七殺扯皮,就干脆一次說明白,“白天,被那群黑影怪包圍,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就不是見個血那么簡單嘍~~”

  雖然,瑤光已經(jīng)說過類似的話,但薛讓還沒有,她平日里,也鮮少有這種威風時刻,看得七殺啞口無言,她不禁心頭快意。

  “你……你就只知道說舊事,反正!剛才是我救了你,現(xiàn)在,我們就算扯平了,以后有本事,別來求我!”七殺憤憤不平地說道。

  “不求就不求……”薛讓攤開雙手。

  懟人的確挺爽的,但開心過后,薛讓便有些后悔,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不該跟七殺在這里,逞口舌之快,這不是她的風格。

  “小七,你不用為我說話了,七殺說的沒錯,柳姑娘一事在我,下午的時候,我以為已經(jīng)跟她說清楚了,但是沒想還是出現(xiàn)這樣的事。”開陽一席話,為兩人的爭吵畫上了句點。

  “對吧!我就說!”見開陽自愿背鍋,七殺便得意了起來,“你們今天下午,肯定有什么事……”

  薛讓看不得他那小人得志的樣子,就干脆撇過頭去,然而,七殺卻不知見好就收,念叨聲不斷在耳邊響起……

  忽然,薛讓想起了什么,只見她猛地轉(zhuǎn)過身,一臉驚訝地看著七殺,問道:“你……你怎么知道,柳姝兒是因為嫉妒……”

  就是因為柳姝兒的事,薛讓剛剛,才吐槽過七殺沒有眼見力,還覺得他跟瑤光一樣傻,但現(xiàn)在,他怎么會一張口,就是副看穿事態(tài)的架勢。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七殺叉著腰,不服氣地看著薛讓,頓了頓,還補充了一句,“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笨?。 ?p>  “但是,你剛剛……”薛讓不安地吞了口唾沫,“你剛剛還問了洞明,說不知道為什么是開陽的錯?!?p>  此話一出,就看見七殺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似乎是在回憶,薛讓滿懷期待,但漸漸地,卻看他眉頭禁皺,且一言不發(fā)。

  “就是剛剛啊!”薛讓急了,顧不上之前的曖昧,轉(zhuǎn)而向開陽求證道,“他明明就說了,你也聽到了對吧,就是剛才,跟我一起坐在火堆邊的時候……”

  薛讓一手拉住開陽的袖擺,一手指著火堆,沙土上還插著一根空空的木條,就是七殺剛剛坐的位置。

  然而,開陽卻和七殺一樣,也蹙起了眉頭,最后,似乎是出于擔憂,才猶猶豫豫地說了句“是吧……”

  “開陽,你不用敷衍我。”薛讓握住他的雙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不用安慰我,嗯?”

  這個揚起的尾音,本是因為薛讓,不想給開陽壓力,但乍聽上去,又像是某種親昵之語。

  “對不起,我……其實沒有聽到?!遍_陽低下了頭。

  “嗯,沒事?!毖ψ寛笠孕θ?,轉(zhuǎn)頭便看向七殺。

  其實,就算開陽聽到了,也只是佐證,不能算數(shù),關(guān)鍵還是七殺自己,為什么對于同一件事,“戲里”和“戲外”的他會是不同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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