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走了,這是建村在今天早上醒來后聽到的第一句話。
“唉~還是沒攔住啊?!苯ù鍑@氣道。
昨天晚上對于宇智波一族來說,可以被稱為命運(yùn)的轉(zhuǎn)折點(diǎn),宇智波斑召開族會,他說,千手一族沒把我們宇智波一族放在眼里,我們叛逃吧!
就像是原著里曾經(jīng)說過的那樣,宇智波斑勸服族人離開木葉村未果,自己獨(dú)身離開,發(fā)誓一定要報仇雪恥,到了故事的后期,更是打出了“朕即是宇智波”的口號。當(dāng)然,當(dāng)時的宇智波一族就剩下大貓小貓三兩只了。
昨天下午還沒到飯點(diǎn),建村是親眼見著自己的父親被抬進(jìn)來的,能讓成年宇智波中幻術(shù)的不多,在木葉村里,可選項也只有那幾個,他自然是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后來,又是召開族會,全村的適齡人群都參與進(jìn)去,搞得如此明目張膽,不像是造反,倒像是游行示威。
直到今早建村爸爸忙了一宿,終于把結(jié)果帶回家中:宇智波斑,走了。
火影的判決下來,不算是叛逃,也沒有消除村籍,千手柱間不愧初代目的威名。
其實宇智波斑的離開早已有誘因,這五年來,宇智波一族確實是氣不順,是火影的席位沒有撈到,整體的話語權(quán)也在逐年下降。
“好歹過個年再走哇?!币幌氲綄戆郀斂赡軙鳛閿橙苏驹谧约号c村子的對立面,建村就一陣頭疼,不管是建立恐怖組織、宣揚(yáng)分裂主義、干涉他國內(nèi)政還是等等破事,都有他斑爺?shù)纳碛?,這樣的人要與村子作對,真就和團(tuán)藏成為火影一樣讓人難受。
不知不覺間,建村的眼睛里被放入了一只勾玉,這是血脈的覺醒。
“嚯,看來我的資質(zhì)比二柱子要強(qiáng)一些嘛。”建村只能苦中作樂。
“建村,族長走了?!庇钪遣ㄕ鏄O在建村的一旁坐下。
兩人坐在被稱為“綠軒”的和風(fēng)走廊里,不同的是,建村兩只腳撘在廊下的鵝卵石地面上,將挨未挨,宇智波真極則是習(xí)慣性地木葉坐,陰雨天忽至。
“天要變了,千手扉間不會輕易容下我們,他一向視我們?yōu)樾母勾蠡??!庇钪遣ㄕ鏄O說道。
“有火影大人在,我們宇智波不會有什么損失。”建村回應(yīng)道。
宇智波真極搖了搖頭,說道:“柱間大人不擅長這些彎彎繞繞,我承認(rèn),他一直很照顧我們宇智波一族,但是千手扉間能做到的,柱間大人不一定能親眼看到的。
而且,就算是千手扉間不為難我們這些宇智波,宇智波家族內(nèi)還有些人在蠢蠢欲動。”
“那些鷹派?”建村問道,早就應(yīng)該如此了,只是斑爺擋著,沒人能動這些家伙。
“嗯,”宇智波真極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承認(rèn)此事,“雨開始下了,是時候要收衣服了?!?p> 說完,他起身離開。
“對了,”他突然回頭道“下次族會,你也來參加吧?!?p> ......
雨夜中,一人端坐在庭院正中,大門向西敞開,斜風(fēng)細(xì)雨一時澆筑,此人正是宇智波剎那,這時候又不免襯托著他的臉色危險了幾分,像是擇人而噬的惡鬼。
“你該和族長一起離開的?!睂γ媸且蝗荷泶┠L袍的忍者,其中領(lǐng)頭一人如此說道。
“我與他不同。”剎那嘶啞著嗓子說。
“確實,”領(lǐng)頭人笑了,他摸了摸肥大的下巴,“你更蠢一點(diǎn)。”
“宇智波富貴,我比你們看得更遠(yuǎn),一味得羈縻是沒有用的,鈍刀子割肉更痛,”剎那自然知道面前是誰,盡管領(lǐng)頭人帶上了面具,但是他那獨(dú)一無二的肥碩身材還是寫滿了對于“隱藏身份”這四個字的不屑與敷衍,“我希望你和真極都能明白這一點(diǎn)?!?p> “在名為‘村子’的造物面前,任何忍族都免不了消亡?!彼f完,拔出了劍。
“等我死后,我的孩子會繼承我的名字,繼承我的恨,我的血?!?p> 沒有人阻攔他,宇智波一族繼承了來自戰(zhàn)國的武士情結(jié),不論過去的功與過,一切的恥辱都可以通過介錯來洗刷。
是夜,宇智波一族少了二十七對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