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游樂園分別后,裴玨再也沒有收到過季縈的任何消息,這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怎么都找不到蹤跡。
他有些傲氣,不可能做出上別人家堵門的事兒,要說問問祁朗她的去向的話,又不太好意思。
偏生這段時期是裴玨對季縈愛意漲到最高的時候,吊橋效應的確給了他個重擊,只能不厭其煩的在微信上轟炸對方。
什么問候早晚安、節(jié)日祝福加上轉賬,各種招數都使盡了,也沒得到絲毫回應,只有今天有了回信。
在季縈發(fā)來語音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敢相信,點開就聽見了她的咳嗽聲,一陣心疼泛起來,隨即完全忘了這幾天她的失蹤,急不可耐的回了過去。
【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要我陪你去醫(yī)院嗎?】
……
季縈在不笑寧離開后才把手機拿了起來,略過他新傳來的消息往上翻動,六月一號有一條轉賬記錄,祝她兒童節(jié)快樂,失效已經過期了,六千一百塊全數退回。
她眉頭皺起來,面露不耐的把那一天的消息全選刪除掉,回復過去:
【有點小感冒,已經看過醫(yī)生了?!?p> 她討厭兒童節(jié)的祝福,對她來說,這確實算不上什么好日子。
裴玨等待許久后,她終于又有了新的回應,應該是嗓子不太舒服,一貫喜歡發(fā)語音條的人這次用的是文字的形式。
他想了想,打字:
【我現(xiàn)在過去看看你,想吃點兒什么我給你帶來。】
季縈哪是因為不舒服,只是他的節(jié)日祝福招惹到了她,以至于她連聲音都懶得偽裝了。
她冷眼看過屏幕上白色方框里的文字,喝了口水:
【不用了,再把你你也惹病了就不好了,過幾天我好了咱們再見面吧?!?p> 發(fā)完這條,季縈突然想到了祁朗,眼里浮起笑意,緊跟著打出第二條消息:
【畢竟,好像這個感冒傳染能力還是很強的。】
只要她不玩失蹤什么都好,更何況還約下了下一次的見面,裴玨心滿意足,發(fā)了消息讓她好好休息之后放下了手機。
這些日子,他不再于聲色犬馬的場合中夜夜混跡,連作息都正常了許多。
季縈放下手機伸了個懶腰,往衣帽間走,該出門辦正事了,需要換件得體的衣服。
黑色的越野車停在一間私人會所外,季縈走下來鎖上了車門。
黑色的法式連衣裙是復古風,高貴優(yōu)雅,把她的身型襯得愈發(fā)漂亮,右臂上系上一條紅色的絲巾,把包裹著傷口的紗布全部遮住,原本的缺憾成了亮點。
服務生都被她驚艷了一下,直到她搖搖曳曳的走到門口才醒過了神,盡忠職守的攔住了她:
“不好意思,女士,我們這里不允許外人進入?!?p> 季縈掀起眼皮,看過去,“開門不就是為了做生意的嗎?”
服務生歉意的抬手示意她離開,“本會所必須由熟人引薦才能進入。”
“哦?是嗎?”季縈勾起嘴角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俊狈丈樢祸羌t了個透,磕磕巴巴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我叫周曉。”
“好的,周曉,我叫季縈。”季縈主動伸出手去,輕快的與他相握,“我們算是認識了吧?”
萬年鴿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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