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感受著雙腿帶來的疼痛,回想剛剛這大戟哥身手真是恐怖啊,十幾米的距離一恍惚就到了,這力量去參加奧運會妥妥的各項全能冠軍,什么世界紀(jì)錄都是渣渣啊!這就是修仙人的力量嗎?
第一次深刻體會到這種奇異的力量,余玉一不免有些激動
看余玉一一時間沒有回答,那公子沒有不悅。可他奴才就開口了“喂,臭乞丐你是聾子嗎?我家公子問你話呢?聽見沒有?嗯?我看你說不說”那奴才抬起就是一腳蹬得余玉一一陣胃疼倒在地上。
痛苦將余玉一拉回了現(xiàn)實,他現(xiàn)在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行了,小梁,他又沒有做什么,既然他不說你就搜搜他的身,看有什么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那公子吩咐道。那奴才看著余玉一灰頭土臉的樣子,衣服還破破爛爛的就不想靠近,但是公子發(fā)話了也不敢不從,不情不愿的答道“是,公子”。
眼見那奴才朝自己走來,余玉一不想讓他們搜身可也沒有辦法,自己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
心里很擔(dān)心要是他們看上了我的升仙令怎么辦?余家就是因為這塊令牌都被滅門了,這令牌價值應(yīng)該很高,對方人多勢眾,這里地勢偏僻,月色黯淡,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殺人奪寶毀尸滅跡不是輕而易舉嗎?
于是余玉一一咬牙,媽的不管了棄車保帥。自己小命要緊,修練的事以后在說,老頭的三次機會可不能浪費,談不攏再考慮考慮老頭的化身。不對,應(yīng)該是談不攏就立即召喚老頭的化身,天大地大還是小命最大。
“不用了,給你們吧,請好漢拿了令牌放我一條生路?!庇嘤褚灰徽f完就感覺自己真的好倒霉,別人穿越就是高富屌,自己卻是窮搓慘,一來這就死一次,還被這些奴才吊打。
同樣都是穿越者為什么之間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令牌?“小梁拿過來給我看看?!蹦桥乓娝@么識趣,不用搜身了,他也樂得清閑“哎,是?!蹦桥庞脗z只手指夾起余玉一手中令牌,快步走那公子面前用從懷里掏出一條手帕擦了一會才雙手捧著令牌說道:“公子你看”。
那公子接過令牌看了一眼,便伸手向袖中一摸,摸出來一塊令牌。不過他拿出來的令牌和余玉一的不一樣,他的令牌是金色的而余玉一那塊是紅色的,但看樣式應(yīng)該是同一類令牌,不過顏色不同。
“這位兄臺,你是怎么得到這個令牌的呢?”那公子仔細對比倆個令牌后向余玉一問道。
他見余玉一面露遲疑,又繼續(xù)說到“兄臺不必擔(dān)心,在下姓李,乃大禹征西大將軍李廣之子李俊,這是我的貼身家仆梁有才,這位是秦卓秦統(tǒng)領(lǐng),是奉家父之命護送我到京城的。”李俊給余玉一介紹著身旁倆位。
頓了頓又道“想必兄臺聽聞過家父名聲,在下定然不會做出影響我家名聲的事的,你大可放心?!迸赃吪判÷曁嵝训溃骸肮?”“無妨,我自有緣由?!崩羁]手示意道。
余玉一一聽,喲,難道轉(zhuǎn)運了,聽這口氣是個名門正派,什么征西大將軍?沒聽過,最近兩天拉稀倒是常見。
于是余玉一很熟練的想一套說一套的道“哦哦,原來是李將軍的兒子,我說怎么這么氣宇不凡這么帥氣呢?,我怎么不放心呢,看諸位都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見余玉一拍著馬屁,梁有才便刺道“你剛剛還一臉晦氣,感覺遇到壞人呢?”。
余玉一覺得這家伙真的討厭,完全就是當(dāng)太監(jiān)的料,心想他咋不去當(dāng)太監(jiān)呢?
余某人臉皮可不薄,捏緊拳頭瞪著大眼低沉的說道:“因為前倆天家中遭受了變故,害怕追殺所以是迫不得已啊?!边呎f語氣更是悲痛,“我本名徐征,是永安縣首富徐富貴之子,本來生活的很好,結(jié)果幾天前我爹不知道從哪里帶回了這個令牌,說這個令牌可以中興我家,結(jié)果當(dāng)天晚上,就有一群蒙面人闖入家中見人就殺,我爹有先見之明把令牌交給我,讓我連夜逃去京城,我?guī)е移童偪裣蚓┏翘尤?,結(jié)果還是被他們一伙人給追上了,我的家仆為了掩護我逃走也被他們殺了,只有我跑入山林中借助夜色躲過一劫?!?p> 說道這里余玉一那眼淚汪汪直流,要多慘有多慘,那真是聞?wù)邆囊娬吡鳒I。畢竟上輩子玉姑娘可是以能伸能屈著名的,這種場合小意思啰。只有錢到位,要他給你整上三天三夜也沒有問題。這年頭沒有幾把刷子混得了社會?
果然看過余玉一聲情并茂的表演后,李俊和秦卓面色都有些動容,連那梁有才都不疑與他,甚至感覺他這么慘剛剛踢了他一腳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李俊心想永安縣的滅門慘案應(yīng)該就是他家了連忙安慰道:“余兄節(jié)哀順變啊,余兄可知道兇手是誰嗎?”余玉一擦擦淚水哽咽道“不知道他們都蒙著面。”
“這樣???那余兄如今有什么打算呢?”余玉一搖搖頭,李俊沉默了一會想了一想問道:“既然這樣,我倒是有一個建議。余兄已有了這令牌,與其惶惶不可度日,不如隨我一起去京城參加天仙大戒,到時候就算入不了龍首山當(dāng)外門弟子入那修仙大道,當(dāng)一個雜役也不失為一個安身之法,若是以后能有個管事之類的職位,也方便尋找你的仇家,只要找到兇手,在大禹不管你的仇家是誰你也可以報仇了,余兄覺得如何?。”
“呃,李兄,說來慚愧,我得到這令牌有些時日了,可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一路上碰上的人我也不敢示人以寶。這令牌跟你說的這天仙大戒有什么關(guān)系、什么是天仙大戒?若李兄方便,還請告知在下一二?!庇嘤褚挥X得還是有必要了解一番再做決定,畢竟他說不會做什么,余玉一也選擇相信他,因為他有一塊令牌了感覺還比他的好,可他身邊的人就不一定了,現(xiàn)在老頭也不管自己了,保險起見還是了解清楚。
李俊見狀便頷首道:“當(dāng)然,余兄有所不知情有可原,那我就把我知道給余兄講講。”說道這里,秦桌示意旁邊還在吃飯的士兵回避,自己也和梁有才,慢慢向后走去。身在權(quán)貴家,心里就要有覺悟,什么不該聽什么該聽自己心里得有數(shù),不然殺身之禍就會隨之而來。
李俊察覺到倆人的動作,隨即開口道:“無妨,你們倆也可以留下來聽聽,這也不是多機密的事情,很多人也都知道?!眰z人點頭稱是又回來坐下。
“余兄生活在永安縣凡俗可能不知修行世界的事,大禹王朝雖然在道門四十九國中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國,東征西伐所到之處無人可擋,要是陛下下定決心擴張,如今的版圖未必不可再翻上一番??墒蔷退闳缃翊笥韲θ绱藦娛?,但是陛下從未下令擴張過,最多只是加強了邊軍兵力。余兄可知為何?”
不等余玉一回答李俊便繼續(xù)道:“世人只知大禹大小事務(wù)都由朝廷、陛下管制,但其實陛下并不能決定重要大事,真正大禹重要的事情比如,下令出兵這種大事都是欽天監(jiān)督察使大人決定的。”秦桌和梁有才聽到這悚然一驚大禹皇帝居然是個空殼子,倆人都有些震撼。
而余玉一卻沒什么感覺,自從他見他老頭后就知道不管你這個世界多大,國家多強只有實力強大的才是主人,其他的都是打工仔。
李俊見到這倆人的反應(yīng)覺得很是正常,當(dāng)初他知道這個秘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表情。反觀余玉一饒有興致,李俊覺得此人不簡單,但又看不出哪里有問題,喝了口熱湯便繼續(xù)講到:“為什么督察使大人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因為督察使是龍首山特使,而龍首山是仙家道場,所以實際上大禹的主人其實是龍首山,天仙大戒就是由龍首山所辦。天仙大戒十年一次,這令牌便是由龍首山發(fā)放出去的,到時候擁有令牌都人都可以參加骨齡檢驗和靈根測試,只要是16歲以下、靈根品質(zhì)高的就擁有修行的資格了,到時候就有宗門挑選你了,據(jù)說靈根品質(zhì)高還會引發(fā)宗門內(nèi)搶奪。
余兄,我知道的都說完了,這令牌顏色不同代表什么我也不甚清楚。這些信息都是我大哥李開告訴我的,他如今是龍首山的外門弟子,前些日子他寫信回家給我送了這塊令牌回來,讓我參加這次的天仙大戒,我大哥也是靠參加天仙大戒才入的門,只不過他那塊和你這塊一樣都是紅色,我這是金色的?!?p> 李俊話說完。旁邊的秦卓與梁有才感到一陣的失落,他們很羨慕余玉一和李俊居然可以成為仙人一般的人物,但是他們的年紀(jì)已經(jīng)過了16歲,而且也沒有令牌。
聽完李俊的一番話,余玉一感慨道:“難道我也能成為龍首山的外門弟子嗎?”
“當(dāng)然,說不定我們還能是同門呢。這也是為什么我跟你說這個秘密的原因,因為我就算現(xiàn)在不說,等你到了京城,你也會知道的。我之所以留你們兩個在旁邊聽,就是想告訴你們不要打余兄令牌的主意,因為你們的年齡已過了16歲,就算有令牌也不會被那些宗門看上的”。前面兩句話是李俊對余玉一所說,后面一句則是對著旁邊兩人說的。
這李廣之子李俊果然非凡,居然考慮這么周全,杜絕了兩人的心思,十分的了解人性。
余玉一拱手道:“感謝李兄為在下解惑!”旁邊秦卓與梁有才也恭聲道:“是,公子,我必遵守本分,做好自己的事?!?p> 聽他們說完,李俊才頷首道:“都說了這么久了,湯都快涼了,余兄,趕快喝碗肉湯去去寒,明天就隨我們一起上路去京城吧,一路上我們也好有照應(yīng)?!?p>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下,謝謝李兄了”
余玉一真心感謝道。
“哈哈,客氣了,余兄,以后我們都是修道之人,說不定還是同門呢”李俊頗為豪氣道“小梁,來把我的衣服給余兄拿一套來”。
見到李俊這么豪爽,余玉一感覺終于遇到了好人,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
于是余玉一懷揣著夢想,跟著這一伙人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