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修然第一次出席這種會議,做到這種程度就好了,他之后肯定會有更多進步的?!瘪麔钩鰜泶驁A場道。
看著陸暉霆微微頷首的樣子,覃嵐又說道:“既然這一次做的好,那就要有獎勵。晚上的那個酒會就帶著修然一起去參加吧?!?p> 陸修然一聽到覃嵐的話,眼睛立刻就亮了,他興奮的看著覃嵐說:“我真的可以去參加嗎?”
他一直都是一個喜歡熱鬧的孩子,但是因為繼承陸家家主的位置,學習公司的事務,所以從來都沒有上過學,也沒有和同齡人一起玩過。
這一次聽說晚會上會有許多,大佬帶著家屬來參加,那就意味著會有同齡的孩子,因此陸修然早就和覃嵐透露過想要去參加晚會的意愿。
覃嵐向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去問陸暉霆。
陸修然立刻會意,撒嬌般地抓住陸暉霆的手說:“哥哥,你就帶我一起去吧,好嗎?”
陸暉霆沉默了半天之后,終于點頭:“好。”
其實陸暉霆開始是不太愿意的,酒會那種地方魚龍混雜,而且太過于奢靡,陸修然太早接觸的話,恐怕會讓他迷失了心智,耽于享樂。
但是既然陸修然十分感興趣的話,提早讓他去見見世面也好。
覃嵐回到酒店,稍稍的睡了個午覺,補了個眠,倒了時差之后,便起來梳妝打扮,為了晚上的酒會做準備。
她正在帶珍珠項鏈耳環(huán)的時候,酒店的房門被敲響了。
覃嵐打開了一看,是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女人。
“請問是覃小姐嗎?我是酒店的服務人員。”
“我是,有什么事情嗎?”覃嵐看著她,眼光帶著淡淡的疑惑。
“您好,這個是508的陸先生讓我送給您的。”服務人員將一個盒子遞給她之后就離開了。
“508?陸先生,那不就是陸暉霆嗎?”
覃嵐帶著狐疑關上了門,打開了盒子。
只見盒子里面躺著一條銀白色的裙子,點綴著的鉆石碎片和繁復的花紋,一看便知道這條裙子價格不菲。
覃嵐看見這條裙子的第一眼便心動了,真的很漂亮!
她迫不及待的拿起裙子換上,看著鏡中的自己,即便以她挑剔的眼光來看,也是美麗非凡。
覃嵐又將上一次買的黑珍珠項鏈拿了出來,戴到了脖頸上,黑白相襯,強烈的色彩沖擊,更加襯托出了她高貴的氣質(zhì)。
門又被敲響了,這一次是陸暉霆帶著陸修然過來了。
陸暉霆今天還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但是這一身簡潔的西裝,也已經(jīng)將他的氣質(zhì)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了。
陸修然則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西裝,打著小小的領結(jié),頗有些小大人的意味。
覃嵐俯下身去,逗著陸修然說:“今天姐姐漂不漂亮?”
陸修然不屑的轉(zhuǎn)過頭去,嘁了一聲說道:“也就那樣吧。”
“陸修然!”陸暉霆毫不客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話要過腦子?!?p> 陸修然委屈的捂住自己的頭,可憐巴巴的說:“很漂亮?!?p> 覃嵐愣了一下,噗嗤一聲笑出來。
真有意思。
她斂起笑容,鄭重地向陸暉霆道謝:“這裙子我很喜歡,謝謝你?!?p> “不用謝。”陸暉霆輕咳了一聲說:“我路過奢侈品店看到的,覺得很適合你就買了下來。”
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陸暉霆親自開車到了酒會現(xiàn)場。
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記者們都進不來,覃嵐松了一口氣,感覺自在了不少。
一進到會場內(nèi)部,全場的目光便立即聚焦在了覃嵐和陸暉霆身上,作為會場內(nèi)部為數(shù)不多的亞洲人,他們就如鶴立雞群一般,立即成為與會人群中的焦點。
“陸,你好啊,這位女士是你的夫人嗎?真是漂亮?!币晃唤鸢l(fā)碧眼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他的身份似乎是這一次與會集團的某個老總。
還沒等陸暉霆開口,覃嵐就立刻解釋道:“不是的,先生,我是陸小公子的家庭教師。
說著她將站在后面懵懵懂懂的陸修然推了出來。
“哦,原來是你?!蹦俏焕峡傄荒橌@喜的恍然大悟:“剛才你在會議上的表現(xiàn)很好,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能力,真是令人十分敬佩?!?p> 陸修然聽了夸贊之后,也沒有露出驕傲的笑容,而是禮貌的點頭道謝:“謝謝你的夸獎,我會繼續(xù)努力的?!?p> 老總滿意的點點頭,又說道:“女士你把他教導的很好,說不定再過幾年就可以接下來陸的重任了。”
陸暉霆沒有再說什么,淡淡的揚起嘴角笑了一下,算作是回應。
他們再寒暄了幾句之后,陸暉霆便帶著覃嵐和陸修然走到會場的偏廳。
一路上不斷的有人和陸暉霆還有覃嵐打招呼,因為他們今天拿下了最大的那筆訂單,陸氏可以算是這次議會人群中贏面最大的集團了。
所以與他們打好關系,可以算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陸修然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四處望著,突然他拉了拉覃嵐的裙子,指向一處說道:“覃嵐,那是不是你前男友呀?”
覃嵐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定睛一看,果然,是顧見琛。
覃嵐輕輕的碰了一下陸暉霆的手臂,示意他看過去。
“那不是顧見琛嗎?他怎么來了?”
在覃嵐的認知里面,顧見琛的公司都沒有涉及到這些業(yè)務。
“我也不清楚,不過這個酒會是有邀請函就可以進來的,也許他是收到了邀請函吧?!?p> 陸暉霆看起來意興闌珊的,對顧見琛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太感興趣的樣子,他瞥了一眼便淡淡的收回了視線。
覃嵐看他不太上心的樣子,有點不高興。
“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嗎,我?guī)湍惆裃約出來,你就幫我搞垮顧家?!瘪麔褂檬种庾擦艘幌拢骸瓣懣?,不會是想要食言吧?”
“當然不是?!标憰燊沉笋麔挂谎郏骸澳惴判?,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看到了顧見琛帶著林茜茜之后,覃嵐的心情都變差。她沒有想到她都到法國來了,顧見琛和林茜茜還是陰魂不散的如影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