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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從當強盜開始

第七十六章 七公主

穿越從當強盜開始 會跳舞的螃蟹 4117 2020-11-20 22:11:43

  不僅被摘下面紗的白翎羽驚呆了,連摘她面紗的婦人也呆住了。

  “多美的人呀!還是戴著的好,要是被鎮(zhèn)上的那些男人看到,還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馮婆子站起來,走到門口的竹管邊,放下竹管,用里面流出的水清洗白翎羽的面紗。

  一邊洗,一邊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咱們鎮(zhèn)子上還沒出過漂亮女人呢!也就老洪家的看著還行,可惜,公子看不上……”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老洪家的已經(jīng)和大猛定親了,聽說還是曹大夫保的媒,你就不要在這里傳閑話了,免得白姑娘不高興?!?p>  另一個婦人見馮婆子說個沒完,恨不得上去堵住她的嘴。

  這可是公子未來的媳婦,說這些沒用的不是給姑娘心里添堵嗎!

  馮婆子好像也知道自己多話的毛病犯了,立刻閉嘴,不再說話。

  等把面紗洗好了,馮婆子就晾曬到了鐵管上。

  “這屋子真是暖和,不管是住人還是晾衣服都是極好的,公子說了,等明年有了錢,咱們鎮(zhèn)子都要按這種鐵管子,到時再也不用燒火爐了,那東西煤煙太重,一不小心還能弄死人,太危險了?!?p>  馮婆子急于讓白翎羽忘記剛才的話,語氣未免有些生硬。

  白翎羽卻沒有聽她在說什么,心里只剩下“咱們”兩個字。

  她從小孤苦,父母死于戰(zhàn)亂,要不是師父收養(yǎng),她怕是現(xiàn)在只剩下一具白骨了。

  即使這樣,她在師父的教導(dǎo)下也沒有享受過任何的親情。

  陡然間有人關(guān)心,讓白翎羽根本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心里卻有一種很異樣的情緒在緩緩出現(xiàn)。

  夜已經(jīng)很深了。

  白翎羽卻沒有絲毫的睡意,坐在椅子上,目光沒有焦距的看著桌上的燭火。

  四面菱形的玻璃罩子蓋在燭火上,經(jīng)過光線的反射,讓房間里異常的明亮。

  她伸出手指在茶杯里沾了點水,在桌子上輕輕這下“李庭岳”三個字……

  ……

  早上陽光明媚,李庭岳早早的就起床了,洗漱之時就聽到樓下大猛和栓子的談話聲。

  大猛從昨天回來后,兩人就經(jīng)常一起嘀嘀咕咕的說悄悄話,也不知在說些什么。

  盤蛇嶺那邊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等關(guān)云德的商隊回來了。

  下了樓,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就向后院走。

  路過七小姐和王洛筠住的小院,見護衛(wèi)正在準備馬車,知道兩個嬌小姐又要出游了。

  “也不知道她們什么時候走?”

  李庭岳暗自嘟囔了一句,就邁步進了白翎羽住的院子。

  這幾天他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很少來這里,只派了兩個婦人來照顧她的起居。

  走到門前,李庭岳剛準備敲門,馮婆子從里面打開了門。

  “公子來了?!?p>  馮婆子手里端著托盤,上面放著碗筷,看樣子是剛吃完早飯。

  見到李庭岳,滿是皺紋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馮嬸,白姑娘的傷勢恢復(fù)的如何?”

  李庭岳讓開路,讓馮婆子先走。

  “這我哪知道,你自己去問吧!”

  馮婆子臉上露出婦人特有的狡黠,端著托盤就走了。

  臨走前還不忘對著屋里喊了一聲:“鐵牛家的,趕緊走,今兒可是男人們打獵回來的日子,去晚了就搶不到好皮子了?!?p>  隨著她的聲音,另一個婦人就從屋里笑嘻嘻的走了出來,和李庭岳打過招呼,兩人就一起離開了。

  李庭岳苦笑一聲,才走進房間。

  房間里很暖和,白翎羽正坐在窗前擦拭自己的劍,仿佛沒看到李庭岳進來。

  “白姑娘傷勢恢復(fù)的如何了?”

  “已經(jīng)無礙了,只是這些線該如何取出來?”

  白翎羽放下劍,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指著傷口上的絲線問李庭岳。

  “等傷口徹底愈合后,我自會幫姑娘取出來?!?p>  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說完這句,好像好像誰都沒有要繼續(xù)說話的意思。

  沉默了半晌,還是白翎羽先開口。

  “你就不想知道我的來歷,還有那女子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嗎?”

  白翎羽看了李庭岳一眼,想等他追問。

  “這乃是白姑娘的私事,我不該過問?!?p>  李庭岳想知道嗎?

  非常想知道,白翎羽太神秘了,揭開她臉上的面紗容易,揭開她身上的面紗卻非常難。

  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李庭岳不急。

  而且她的眼神也不像是要告訴李庭岳的意思,真想說的話,不需要他問。

  “也對……”

  白翎羽點了點頭,又很認真的對李庭岳說道:“你既然救了我一次,我也應(yīng)該有所回報,以后如果有為難的事情可以找我?!?p>  “多謝姑娘。”

  李庭岳鄭重的道謝后,就出了白翎羽的房間。

  等走出院子,他的嘴角才露出一絲笑意。

  還算是有收獲,至少白翎羽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了很多,再也不似以前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李庭岳還從她的語氣里發(fā)覺了一點異乎尋常的意味在里面。

  仿佛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子突然被拉下了凡塵,話語里多了幾分世俗的語言。

  這種感覺只能體會,卻不能明言。

  回到客棧房間,李庭岳在書桌上攤開紙,繼續(xù)畫圖。

  書桌上亂七八糟的還有好幾張圖紙,上面畫著很多奇怪的武器和盔甲。

  其中一輛戰(zhàn)車的圖被他畫的十分細致。

  戰(zhàn)車被兩匹馬拖動,后面的車架下有四個輪子,每一個輪子的中心軸上都向外伸出一根鐵管。

  鐵管上連接著三片如同風(fēng)扇扇葉一般的利刃。

  車輪向前,帶動利刃旋轉(zhuǎn),馬車周圍十米之內(nèi)應(yīng)該都不會有活人。

  李庭岳知道在春秋戰(zhàn)國以前,戰(zhàn)車還是一個重要的兵種,隨著作戰(zhàn)方式的不斷演化,戰(zhàn)車最終消失在了歷史舞臺,變成了可有可無的輔助兵種。

  按照他的猜測,戰(zhàn)車變成現(xiàn)在尷尬的境地主要是因為兩個方面。

  第一:目標太大,會成為弓箭和投石機首要的攻擊對象,木質(zhì)車輪,沒有減震,極為容易在戰(zhàn)馬狂奔的時候翻車。

  第二點就簡單了,戰(zhàn)車的機動性不好,作戰(zhàn)環(huán)境有限,很多地形就只能干看著,是一個極為雞肋的東西。

  成為戰(zhàn)場上的靶子這一點李庭岳沒辦法改變,可減震和機動性卻可完全沒有問題。

  當然,這只是李庭岳隨手畫的圖紙,根本沒想過要付諸實施。

  事實上,桌上的很多圖紙都沒有用處,按照現(xiàn)在的工藝都不可能造的出來。

  也只有一副盔甲勉強能夠打造。

  李庭岳又畫個一幅圖,就把鵝毛筆扔在了桌上。

  伸伸懶腰,起身邁步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長街陷入了沉思。

  如今的馮家鎮(zhèn)因為大雪和寒冬進入了暫時的平靜,卻猶如暴風(fēng)雨的前兆。

  他得罪的那些商隊背后都有門閥世家的支持,等來年開春天氣暖和的時候,馮家鎮(zhèn)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三個月……

  李庭岳默默計算了一下時間,悲催的發(fā)現(xiàn),只有短短的三個月。

  想要在三個月之內(nèi)訓(xùn)練出一支足以媲美鐵鷹銳士的特種兵出來顯然不太現(xiàn)實。

  可這已經(jīng)是他能估算的最長時間了。

  現(xiàn)在的大晉門閥,打仗可能不行,斂財絕對不落人后。

  ……

  三天時間轉(zhuǎn)眼就過去了,李庭岳沒有等到關(guān)云德商隊回來的消息,卻聽到了一個讓他頭疼的消息。

  老賴要定親了……

  這個消息把李庭岳震驚的差點咬到舌頭。

  更讓他吃驚的是,還是一次娶兩個,過書都已經(jīng)送了過去,正在準備聘禮。

  李庭岳這段時間事情太多,鎮(zhèn)上的兄弟們也不會把這種小事告訴他。

  保媒的是老曹,要娶的是鎮(zhèn)東頭老白家的女兒和一個寡婦。

  難怪最近栓子和大猛沒事的總喜歡湊到一起說悄悄話,原來是在商議老賴的婚事。

  李庭岳想起老賴滿臉的麻子,心中感慨,古代對丑人還是很友善的。

  要是擱在后世,老賴這樣的注定要打一輩子光棍。

  這是他第一次參與古人的婚禮,自然很好奇,想好好看看。

  可惜,李庭岳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

  就在下了聘禮的第二天,關(guān)云德的商隊終于回來了,長長的馬車足有上百輛,把長街都站滿了。

  馮家鎮(zhèn)已經(jīng)好久沒有如此的熱鬧了,除了留在盤蛇嶺的人,所有人都來到了長街上。

  婦人、孩子、老人,足有兩千多人。

  一個個圍著馬車轉(zhuǎn)悠,喧鬧的聲音連后院的七小姐和王洛筠都驚動了。

  關(guān)云德和李庭岳站在客棧門口,旁邊的賬房捧著賬冊正在給兩人匯報購買貨物的種類,以及一些花費。

  “東家、李掌柜,咱們的貨物最受歡迎的還是白紙和玻璃,那些大家族的管事根本就不問價格,白紙幾乎是被搶光的,即使小的把價格定到了金七兩,他們還是預(yù)定了很多。

  還有玻璃,這可是好東西李掌柜,要不是路上顛簸碎了幾塊,還能買更多的糧食呢……”

  賬房喋喋不休的說著話,李庭岳根本沒有在聽。

  他不關(guān)心這些賣出去的東西,他只想知道運回來的貨物里有什么。

  “這次運回來的鑌鐵有一萬斤,糧食不多,只有一千多旦,還是一些鹽和茶葉,不知夠不夠李掌柜使用的?”

  賬房是個玲瓏心思,知道李庭岳在想什么,說著,把賬冊遞了過去。

  “你們好大膽子,如此大量囤積鑌鐵,難道是想造反嗎!”

  李庭岳剛想接過賬冊,身后就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回頭看去,只見七小姐和王洛筠站在身后,滿臉驚愕的神色。

  “這兩位是……?”

  關(guān)云德不認識七小姐和王洛筠,還以為是最近鎮(zhèn)子上傳的李庭岳的相好,臉色有些不悅。

  家里男子的事,也是婦道人家可以插手的,簡直胡鬧。

  不過他倒是很羨慕李庭岳。

  兩個女子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也算得上美艷,這小子艷福不淺。

  可不是說只有一個嗎?

  怎么會出來兩個,還帶著丫鬟?

  要是知道面前的兩個女子有一個是繁昌公主,能把關(guān)老頭嚇得半死。

  “老哥哥去敦促伙計卸貨吧,晚上請老哥哥喝酒。”

  李庭岳把賬冊交給關(guān)云德,讓他去清點貨物。

  關(guān)云德也是精于世故的老油條,見李庭岳的神色就知道女子的身份和自己想的不同,不再多說,下了臺階,去找押送的伙計。

  “鑌鐵乃是國器,私人交易重量高于五百斤就要按刑律腰斬,你這里有上萬斤,足夠你誅九族了?!?p>  七小姐聲音冰冷,揮了揮手,身后的護衛(wèi)已經(jīng)拔出了刀,準備上前捉住李庭岳。

  “客官這又是何必呢!小的只是做點小本生意,想保護客棧,才購買鑌鐵,何來造反一說?!?p>  李庭岳就像沒看到兩個走上來的護衛(wèi),依舊對七小姐執(zhí)禮甚恭。

  兩名護衛(wèi)剛走到李庭岳近前,就從門口的左右兩側(cè)各走出一個人,抓住兩個護衛(wèi)就扔了出去。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身材壯碩,正是大猛和高大鵬。

  被扔出去的護衛(wèi)摔得骨斷筋折,不停的哀嚎,卻沒有人理會。

  “你竟然反抗官府,看來是真的想造反了。”

  七小姐見李庭岳手下的人隨手把兩個護衛(wèi)扔了出去,心中不安。

  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嘴里依舊強硬。

  “七公主,小的是庶民,只想保護自己的家園,公主還是不要把造反這個罪名隨意安排在我頭上為好。

  有一件事我想七公主還不知道,太尉大人楊俊死了,是被皇后和楚王合謀所殺。

  如今朝廷局勢動蕩,公主還是早些回洛陽才好,外面兵荒馬亂,萬一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李庭岳恨不得立刻送這兩個女子走,把楊俊的死訊告訴她們,就是想送她們離開。

  他才不怕兩人事后報復(fù)呢!如今局勢不穩(wěn),沒人會注意他一個山野小民。

  “楊太尉死了,這怎么可能,你聽誰說的?”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不是七公主,而是王洛筠。

  小丫頭一瞬間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上前兩步,追問李庭岳。

  “是不是真的,王姑娘可以派人去洛平府打聽一下,不就知道了?!?p>  李庭岳說完,極不負責任的拱手告退。

  留下兩個臉色難看的女子。

  “此事……此事……”

  七小姐拉著王洛筠的手,根本不知道要說什么。

  “先派人去洛平府核實,再做其他的打算?!?p>  王洛筠一邊安慰七小姐,一邊派人去了洛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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