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云家人,就讓你如此猖狂嗎?”安歌不由得開口問道。
云少杰不屑一笑:“你既然知道我是云家人,就應該知道,招惹我的代價是什么。”
眼看安歌不說話,繼續(xù)說道:“看你長得不錯只要用心的取悅我,說不定我還能讓你多活一段時間?!?p> 聽到這里,安歌搖了搖頭。
“我倒是有個更好的選擇。”
云少杰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小白鼠臨死前的最后掙扎,他倒是很想去聽聽。
為枯燥的生活增添些許趣味,他還是很樂意的。
“你倒是說來聽聽?!?p> 安歌微微一笑:“只要你們都死了,身后的云家全都消失,那不就行了?!?p> 云少杰突然一愣,隨即玩味一笑:“我還以為你能說些什么呢,說來說去,不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p> 安歌搖了搖頭,伸手打了個響指。
張二麻子驚恐地發(fā)現(xiàn),圍繞著自己的水圈竟然在慢慢縮小。
張二麻子等人不由得連忙抱成一團:“姑娘,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我錯了,還請姑娘饒了在下一條狗命!”
張二麻子驚慌失措,連連求饒,至于什么扯大旗現(xiàn)在都是屁話,就算是扯大旗,也要能保住性命??!
魔王鼠現(xiàn)在都還在空中飄著呢,張二麻子可不認為,憑借著自己那低微的修為能夠逃脫這詭異的水圈。
安歌理都不理他,緊盯著云少杰的樣子。
她倒是想看看,跟班在危急關頭,云少杰會做出什么選擇。
云少杰看著安歌的樣子,玩味一笑:“你不會以為我會為了這幾個廢物而向你求饒吧?”
說完話,云少杰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枚青銅色的令牌放在手中。
“這就是我保命的底牌,也是要你命的東西,只要我捏碎它,云家供奉便會立刻出現(xiàn)。”
“少爺,你還是少說兩句吧,趕緊把供奉叫來呀,這人是真的像要了咱們的命!”
張二麻子把身后的人圍在自己的身邊,自己躲在圈中焦急的叫著。
隨著水圈一點點收縮,死到臨頭的絕望感不斷地在襲上心頭。
張二麻子知道,到了最緊急的關頭,什么身份地位都是屁話,這群人肯定會爭先恐后的往最中央的位置鉆。
“急什么,你不覺得這個游戲很好玩嗎,讓我猜猜,你們誰會最先沒了命?”云少杰臉上帶著快意的笑容。
張二麻子等人看到云少杰的表現(xiàn)后,心中不由得一凜。
“你是瘋子!你絕對是瘋子!”
已經(jīng)有護衛(wèi)忍不住開始破口大罵。
云少杰卻是毫不在意,甚至開始低沉發(fā)笑。
安歌搖了搖頭,右手緩緩張開,在張二麻子等人驚恐的眼神中,安歌的右手快速握拳。
水圈化作利刃,瞬間奪取了張二麻子等人的性命。
云少杰眼神中閃過一絲冷芒。
“很好,你是第一個當著我的面接二連三的殺了我的人!”云少杰正要用力捏碎青銅令牌。
他要給安歌一個慘烈的教訓。
安歌卻是素手一揮,云少杰握著青銅令牌的右手從臂彎處齊根斷裂。
云少杰瞬間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鮮血噴涌而出。
他死死的握著自己的右手,嘴里不斷發(fā)出哀嚎。
云少杰何曾受過這種痛苦,那巨大的痛意讓云少杰的臉扭曲到一起,哀嚎聲不斷響起。
“倒是省得麻煩,我?guī)慊啬慵?。”安歌嘴角微微翹起。
一團水珠包裹著云少杰的嘴,水流瞬間沖進云少杰的嘴中。
沒有絲毫防備,還在哀嚎的云少杰瞬間被水流嗆到了,越是咳嗽,水流越是沖向肺腑。
云少杰強忍著痛感閉上嘴,鼻子中流出一股股不明液體,悶聲的喘息聲很是粗重。
水流被云少杰從鼻子中嗆出,最后竟然還有鮮血流了出來。
云少杰不斷的掙扎著,躺在地上不斷扭曲著身體,還在不斷流著鮮血的右臂在地上不斷摩擦。
完整的右手手指更是扣著地上的磚縫,血肉模糊。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安歌揮手撤去水珠。
云少杰躺在地上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嘴里不斷咳嗽。
水流夾雜著鮮血被他不斷吐出。
躺在地上的云少杰怨毒的看著安歌,剛剛他覺得自己都要死了。
嗆水的難受讓他想要咳嗽,每當他張開口,水便會繼續(xù)沖進他的嘴里。
大部分被他吞咽入肚,少部分卻是直接沖進了他的肺腑。
溺水的痛苦讓云少杰難受的要死。
但偏偏每當他快要昏厥之際,又有一道少的可憐的空氣鉆進他的肺腑。
讓他恢復了清明,沒有陷入昏厥。
他拼命的想要再次呼吸時,不由得又會張開嘴巴,水流再次沖進肺腑。
這么短的時間內,云少杰覺得自己在生死之間掙扎了許久。
現(xiàn)在,隨著每一次呼吸,云少杰都覺得自己的胸膛難受的像是要炸裂一般。
“你……你就不怕我云家的報復嗎!”云少杰聲音嘶啞,卻還是用力嘶吼道。
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心中的怨恨得到一絲發(fā)泄。
安歌微微一笑:“別張口閉口的把云家掛在嘴上,你的祖宗聽了會生氣的?!?p> “休要侮辱我云家老祖!”云少杰雙眼通紅。
安歌很是意外的看著云少杰。
他對祖宗到還挺呵護的,只可惜,云少杰認錯了祖宗。
“我說的是真的,你的老祖并不是姓云?!卑哺枰荒樀臒o辜。
說完話,安歌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伸手掐了個法決。
云少杰突然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fā)燙,像是身處火焰之中。
云少杰突然很是驚恐的望向云歌,眼中再也沒有了一絲的怨恨。
之前,哪怕他身處生死危機,云少杰都露出一絲害怕。
此刻,他看著安歌卻是害怕的不行。
“你……你是主脈的人!”云少杰一臉驚懼道。
“沒什么主脈分脈,以后,將會在也沒有云家這個家族。”安歌一臉的笑意。
她使用的,正是云家老祖當初留下的后手。
為了防止自己,以及后代的地位受到威脅,云家老祖特意從別處換了一個咒術種在了那些加入云寨的人身上。
這道咒術很是邪惡,以血脈為驅動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