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龍亦軒逃離了東宮,在御書房挾持皇帝,魏全讓他不要沖動,龍亦軒也拿著劍架在皇帝的脖子上,兇神惡煞的對皇帝說“父皇,這一切都怪你,讓我成了今天這個樣子,我就是想讓焱國和星國的關系破滅”?;实鬯坪趺靼琢艘恍┑览?,只是沒有去問,龍亦軒緊接著又逼皇帝寫下退位遺詔,那也就會讓皇帝當上太上皇,讓龍瑾瑜做一個散王爺,讓他永遠不入焱國。
皇宮里,人心惶惶,龍瑾瑜的快馬加鞭終于趕到了皇宮,所有的御林軍還有侍女都避開,讓龍瑾瑜進入御書房,只見龍亦軒架著皇帝的脖子逼著他寫下遺詔,龍瑾瑜忍無可忍,舉起劍就指著龍亦軒說“龍亦軒,他也是你的父皇,你怎么能夠這么忍心,你可真是喪心病狂”。龍亦軒低頭,卻依然沒有放下劍,反而冷笑的說“三弟,你從小什么都有了,那我呢?從小父皇就偏袒你,憑什么?若我不是嫡長子,那這個皇位就是你的,父皇為了你可真是煞費了苦心”?;实坶]了眼又睜開道“軒兒,朕并沒有偏袒之心,而是你……”。龍瑾瑜看出皇帝根本不想說出,那龍瑾瑜就代皇帝說“龍亦軒,你喪心病狂,狼子野心,父皇立你為太子也是看在皇后娘娘面子上,你根本就是混淆皇室血脈,被先皇后以命換命才得以保住的”。龍瑾瑜說的這些話,讓龍亦軒大驚失色,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不是皇室血脈,還是他們再騙自己,直到皇帝說出“你確實不是朕的嫡長子,朕這些年對你也不薄”。聽到皇帝親口說出,龍亦軒還是不敢相信。
夏陌然出現(xiàn)在御書房,讓他不要聽信皇帝和龍瑾瑜胡言,這皇位一定是龍亦軒的,龍亦軒的心又變得更加狠。
龍瑾瑜讓夏陌然不要太過分小心夏府滿門皆因他而亡,夏陌然風一樣的哈哈大笑,完全不怕,說“三皇子,你以為我會聽你的,秦大將軍已經(jīng)給了我承諾,只要能殺了你,天下就是他的,那么,美人在懷,天下在手,他還有什么可怕的”?;实勐牭健懊廊嗽趹选??心想會不會是顧灼華?皇帝心生著急的開口說“華兒……是被你擄去的”?夏陌然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直接說“三王妃?哦,不對,她如今已經(jīng)被廢,不是王妃了,只剩下亡國公主的頭銜,只不過,她如何也與你焱國再無任何瓜葛”?;实矍宄哪叭灰欢ㄖ李欁迫A在哪里?
遠在天鳩城被囚禁著的顧灼華身穿青紫色的衣裳,寫好了一封信,乘著秦暮軒不在,偷偷放了白鴿,讓它送信,直到了焱國夏府的一家別院,有夏碧瑤的人看守,安允她們一時半會也逃不出。
安允看到那只白鴿,發(fā)現(xiàn)白鴿爪子上夾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皇宮內(nèi)亂,速去皇宮除了內(nèi)亂”。安允把這張字條收起來,也將它燒成灰燼,還是偷偷放走了白鴿。
安蘭見此狀況,就心生一計,讓安允裝作肚子疼的樣子,那兩個家丁拿著棍子走進來無表情的問她“你有什么事”?非常冷淡的表情,安蘭只說安允肚子疼,若她出了什么事?那他們也擔當不起,安蘭只是恐嚇他們,家丁也就怕了。
一個留下來看守,一個去請郎中,順便稟告夏碧瑤,安蘭看那個家丁走遠,順便故意在家丁面前獻媚,那家丁也差點上當,安蘭從背后打暈了家丁,等他倒地,安蘭就拉著安允來到皇宮。
皇宮御書房里,還是僵持著這個樣子,龍亦軒的想要的是皇位,所以讓自己的心更加狠,龍瑾瑜的兵馬也就埋伏在附近,夏陌然讓龍瑾瑜還是不要沖動,否則不保證皇帝還能活著。
當龍亦軒剛要動手的時候,安允和安蘭趕到了皇宮,夏陌然不是讓夏碧瑤將她管起來了嗎?她竟然還能出來?安允不再受任何人欺壓,反而冷漠的對著夏陌然,告訴他說“夏陌然,你以為這樣子我與安蘭就不會揭開你的真面目嗎?你和秦暮軒打算一起將謀反的罪名都刻在太子龍亦軒的頭上,而你想要全身而退不是嗎”?夏陌然的心事,安允都知道,龍瑾瑜放下劍,正聽安允說的時候,夏陌然就撿起地上的劍,想要殺了安允,被安蘭用劍擋下,安蘭說道“哼,你想殺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今日若不是姑姑告訴我你對公主做的那些事,我還不知道”?;实蹎査鞘裁词??
安蘭一臉無辜的表情望著皇帝言道“他夏陌然,身為焱國丞相沒有盡職盡責也就算了,竟還妄想讓公主聽命于他,害公主掉入懸崖的是你,讓公主知道誰是真兇的也是你,故意挑撥公主與王爺之間的感情還是你,你為了權利,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实壑恢老哪叭豢蓯?,丞相之位不稱職,從未想過夏陌然竟然想害顧灼華,單憑這一點就不能饒了他。
龍瑾瑜叫來了御林軍將他拿下,皇帝把夏陌然交給龍瑾瑜處置,至于太子,謀反之罪肯定會被問斬,還是將他永身囚禁天牢,誰都不準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