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懷道友……”
“算了算了,我又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懷名姝一看見他忙要起身謝她,她不大情愿地趕緊把易岑重新壓回去躺好。
只是她心里卻是說不出來悶悶的。
懷名姝托著腮坐在旁邊看下屬給易岑上完藥離開。
她狡黠的一下子就溜到了易岑的床邊趴著。
“我跟你說,琴仙兒已經(jīng)死了。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念叨她了?。俊?p> 這么說著,懷名姝伸出手戳著易岑的臉。
戳著戳著,她的視線卻總是止不住地往下面飄去。
看他赤著的精壯身上,和那一道道對她來說是男子戰(zhàn)功勛章的傷口。
懷名姝咽了咽唾沫。
“道友,不必與易某開這種玩笑。”
易岑的手暗暗攥緊被褥,不過他卻依舊保持著理智,啞著嗓子說道。
“騙你干嘛!你這笨木頭,愛信不信!”
懷名姝氣的站起來跺了跺腳,易岑只會跟她聊琴仙兒。
左一句琴仙兒,右一句琴仙兒。
她親眼見過之后才知道是個普通人,區(qū)區(qū)凡人到底有什么讓他如此掛心的?
雖然也知道易岑心系蒼生。
可懷名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這個笨木頭,明明是她一直在照顧他,為什么他就不知道看看她的好啊?
真是委屈死了。
“琴仙兒就死在我面前的!她身中劇毒,本來就時日無多了?!?p> 懷名姝看見他這副模樣,更是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的……可屬實?”
易岑聲音哽咽,體內(nèi)炎陽之力翻涌成一片火海,灼燒著他的丹田。
“對啊,她臨死前親自拜托我的,還讓我告訴你說她不能陪你了?!?p> 懷名姝一邊回想著琴仙兒臨死前說的話,一邊告訴易岑。
不過凡人的生命還真是脆弱。
她沒注意到握緊拳在微微顫抖的易岑,也沒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傷在炎陽之體的促進下逐漸愈合。
“以后我陪你啊,咱們兩兄弟浪跡天涯去!”
懷名姝抱著被褥鉆進易岑的床上,挨著他身邊就躺下,還順便蹭走了他的一小半枕頭。
“呀!怎么那么燙!”
挨著人躺下時,懷名姝自然感受到了易岑身上的滾燙的氣息和溫度。
這個笨木頭……
難、難道對她有了非分之想?
這怎么行???!
她可是沽國最受寵的公主,就算再怎么向往易岑也不能讓他當(dāng)自己的駙馬呀,她可是說好了只是當(dāng)好兄弟一起闖天下的!
“不準(zhǔn)你對我亂來!”
懷名姝為了制止易岑對她亂來,她趕緊把易岑的手臂抱緊進自己懷中。
可她那副滿臉通紅又羞怯的模樣,實在是沒有什么說服力。
易岑徑直坐起身,目光凌厲如刀。
他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把懷名姝的手掰開推倒下來。
“干、干什么,我可是公主!”
懷名姝一張小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了,她緊張地看著自己身上的這男子。
易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平時截然相反,可她心底卻是既期盼又羞惱。
如果他真的要對她做些什么……
這個笨木頭,那他要對她負責(zé)!
懷名姝咬緊了唇,羞怯又緊張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男子。
在沽國,可是從未有人敢這么對她的。
“她,還有沒有說什么?”
可是讓懷名姝沒想到的是,沙啞著嗓音的易岑卻近乎偏執(zhí)地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身中劇毒在你面前,為何你沒救她?”
“你仙器眾多自保無憂,那時為何又以身涉險讓我救你?到頭來,你卻對她見死不救?”
“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