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您是老板,您說的對,您有理!”,顧知不欲在與江錦糾纏。
“您換個人去消遣吧!我就是一個還有戲要拍的小演員!”,顧知不在去看江錦的神色,轉(zhuǎn)身往相反的地方走去。
江錦注視著顧知的背影,淡淡的呢喃,“怎么會是幾個月呢,其實是好多好多年……”
江錦的聲音被風(fēng)吹散。
…………
“顧知,下一場戲很危險??!實在不行可以用替身?!保瑢?dǎo)演眸光微沉。
顧知看了看劇本,下場戲是她角色的殺青戲,是掉落懸崖的一場戲。
本來這種危險戲都是用綠布拍的,不過這次為了追求質(zhì)感劇組找了個風(fēng)景區(qū)準(zhǔn)備吊威亞拍實景戲。
無非就是在下落的時候會被懸崖上的枝葉剮蹭到……
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導(dǎo)演,不用替身我可以的!”,顧知說著,她知道這種戲有危險,不過比起危險她更愿意追求品質(zhì)。
“那好吧!”,導(dǎo)演欣然的答應(yīng)了,他是導(dǎo)演,這部戲傾盡的他的心血,他比誰都愿意這部戲好。
既然顧知自己要求自己上,他肯定也不回多說什么。
“好!各部門準(zhǔn)備!”
“第649場懸崖戲第一回!”
“action!”
…………
“季菱悅你停手吧!”,景辰看著被季菱悅拿槍抵著頭的林清婉心中滿是擔(dān)憂。
季菱悅站在懸崖邊上。
邊上的張婭也著急,林婉清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她不能看著林清婉出事!
季菱悅看著面前的這些人,一個個全部都是關(guān)心林清婉的,心中妒意更是燃燒。
“哈!”
季菱悅站在懸崖邊笑到有些癲狂,失身于心上人的父親!
她的一生都已經(jīng)毀了!她憑什么要停手?
如果她殺了林清婉,殺了這個景辰最愛的女人,那景辰是不是就可以一輩子都忘不了她了?
被挾持的林清婉一直注視著景辰,滿眼信任,她知道她的景辰一定不會讓她出事的!
“季菱悅你現(xiàn)在還能回頭!”,張婭也勸到。
“回頭?”,季菱悅的視線轉(zhuǎn)移到張婭身上。
“我告訴你張婭!所有人都有資格讓我回頭!唯獨你!唯獨你這個細作!你憑什么讓我回頭!”,季菱悅越發(fā)癲狂。
張婭羞愧的閉上了眼,她有些不敢去看一旁景辰的臉!更不敢去看林清婉。
景辰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回事,而林清婉一直都知道好友的身份!只是她相信她的好朋友不會傷害自己!
“菱悅,害怕的話就放下?lián)尠伞?,林清婉輕輕的說著。
她的話如一個重物一般重重砸到了季菱悅的心尖上,她害怕嗎?
自然是怕的。
怕死、怕疼,別人怕的她都怕。
“砰!”,一生槍響擦著季菱悅的胳膊飛躍而去,她吃痛推開了林清婉,看向來的人臉色發(fā)白,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和恥辱。
景辰趕緊扶起林清婉,看向來的人,“父親!您怎么來了!”
“哼!”,景大帥狠狠哼了一聲,面部猙獰?!袄献釉俨粊矶伎熳屇阗u干凈了!”
“父親!您都知道了!”,景辰閉了閉眼,他把軍火運給了地下組織。
“吃里扒外的狗東西!老子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應(yīng)該把你掐死!”,景大帥越說越氣,直接把槍對準(zhǔn)了景辰。
“所以您今日來是想解決我的?”,景辰語氣淡淡的,仿佛再聊家常。
“孽子!”
“反正老子兒子那么多!弄死你一個殺雞儆猴也好!”,說著景大帥扣動扳機。
季菱悅雙眸一直盯著景大帥的槍,在景大帥開槍的那一刻,她拖著受傷的手用盡全力的把景辰和林清婉推到安全的地方。
“砰!”
子彈穿過季菱悅的身體,她被力的沖力帶著往后倒去,失重摔落進身后的懸崖。
導(dǎo)演選的地方是個比較陡峭的懸崖,十來米的懸崖下面是一個也別斜的斜坡,顧知隨著重力落下,周圍有細小的樹枝劃著她的身體。
顧知覺得自己都要被刮進了絞肉機,怎么會那么疼!
下面有專業(yè)的工作人員接應(yīng)顧知。
終于吊在身上的威亞停了下來,顧知還沒等到工作人員走到身邊,突然繩子“蹦”的一聲斷了。
前后不過幾秒中,顧知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斷的向下面的斜坡滾去。
“救命??!”,工作人員的聲音。
顧知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喊救命,她想找個支撐點停下來,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的往下滾。
眩暈感籠罩著顧知,她隱約感覺有人疾步走到她的身邊抱起來了她,她感覺有人拍了拍她的臉……
…………
顧知再次醒來的的時候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了,淡淡的消毒水充斥著她的嗅覺。
顧知覺得臉癢癢的,她想動動撩一下臉色的頭發(fā),卻發(fā)現(xiàn)兩只胳膊都巨疼無比。
旁邊沙發(fā)上坐著安愉,安愉單手支著胳膊在沙發(fā)上小憩,聽到病床上輕微的響動,安愉猛的起身。
安愉欣喜的看著醒來的顧知。
“你先別動!”
安愉趕忙上前按住了想要起身的顧知。
“臉上癢……”。顧知聲音嘶啞。
安愉知道顧知的意思,她拂了拂顧知臉色的頭發(fā),“你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疼……”